夜裡,沐浴過後的狐狸躺在床上,一沾床就疲倦地睡了過去。
屋內出現了一個人,盯著床上睡去的人,關聞昭目光沉了沉。
她的視線無法控制地放在他的臉上,稠密漂亮的睫毛,然後是紅潤飽滿的紅唇,唇形極其好吻。
還有那...令人撓心的哭泣。
她手上出現一顆丹藥,塞進了他的嘴裡。
丹藥入口即化,狐狸睡得毫無防備。
她把人抱進裡側,他的呼吸很輕,身上還有很熟悉的異香,關聞昭熟稔地挑開了他的衣帶。
她俯身親了親他的鎖骨,狐狸輕聲哼了哼,腰間被揉得發軟,卻如何也睜不開眼睛。
他像是被睡意拉進了深淵,雖然感覺不對勁卻睜不開眼。
關聞昭把人拖進了自已懷裡,肆無忌憚。
狐狸的臉龐格外嬌軟,輕聲嗚咽著,被佔盡了便宜,還以為在做夢。
翌日。
醒來的狐狸渾身難受,低頭看著自已的衣裳,依舊整齊。
他怎麼了?
他起身坐在銅鏡前,扯開衣領想要去看痕跡有沒有消退過去,卻發現越來越嚴重。
狐狸有些不解,卻沒往其他方面想。
想來是時間還不夠。
他比往常醒得更晚,草草收拾好自已後,他將關聞昭的衣裳摺好抱進了她的住處。
關聞昭一如之前那樣坐在那裡看書。
他抱著洗好的衣裳,駕輕熟路地走到她的衣櫃那裡,開啟將衣裳放了進去。
他開始擦拭關聞昭屋內的桌子,整理書籍,還有床鋪。
在她的視線裡,他微微彎腰,露出身體的起伏線路,微微喘著氣。
他跪坐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擦拭地面,領口的風光在她眼底,一覽無餘。
日日擦拭,三日一大掃。
狐狸生得美豔,不知道是不是經歷了人事,舉止間透著無法忽視的魅惑。
握住書的手微微鬆開,關聞昭幽幽地盯著他的背影,壓抑住內心的蠢蠢欲動。
想要把他壓住,按在地上想要聽他哭。
一連幾日,狐狸雖然有些懷疑,終於忍不住跑到她跟前,害怕地朝她說道,“師姐,我是不是生病了?”
他不管不顧地把衣領扯開,還把衣袖往上掀,急得要哭出來,卻又因為自已這種行為格外羞恥,“為什麼還沒退下去?”
“為什麼還越來越多了?”
他害怕極了,更害怕會是另外一種原因,也不敢想。
“哪裡多了?”
他欲言又止,悶聲道,“師姐還要我明說嗎?我是不是生病了,師姐?”
“去床上,把衣裳脫下來,我來看看。”她的聲音露骨的寡淡,彷彿在說平常的話。
狐狸瞪大了眼睛,把掀起來的手臂湊過去,“師姐看這個就行了,不用脫下來的。”
那處待著的守宮砂已經消失了。
“去。”
語氣不容置疑,狐狸幾乎要氣炸了。
他呆在原地不知道做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挪步到床榻上,慢慢將衣裳脫下來。
“師姐,我脫好了。”怯生生地聲音從那邊傳過來,還帶著哭泣的聲音。
披散的頭髮被拘在一側,碎髮甚至沒入了被褥裡,遮住了露出來的肌膚。
他拿被褥遮住身前,把背後露了出來,轉頭看向她,“師姐知道為什麼嗎?”
他眼尾含淚,咬唇盯著她,一副單純無知的模樣。
他也該是如此,剛剛踏入修仙界,就被她騙到了這裡,一切汙穢的事情都沒來得及知道。
關聞昭頓了頓,斂眸伸手觸碰他的腰,涼意從腰上襲來,狐狸瑟縮了一下。
“持續多少天了?”
他想了想,“從那日開始,就越發嚴重了。”
“哪日?”她明知故問道。
狐狸攥著被褥的手微微蜷縮,強忍著羞恥,低聲道,“從我發情結束的那一天。”
“我給你塗一些藥,看看有沒有效果。”她沒說什麼原因,手上出現藥膏。
“我自已塗就行了,不用勞煩師姐。”
“背後你塗得到嗎?不怕背後越來越嚴重?”
狐狸像是被唬住,僵坐在那裡,不情不願地說道,“那就謝謝師姐了。”
冰涼的藥膏被抹勻在背後,酥酥麻麻的,還帶著甜膩的香味,狐狸咬牙忍著不發一點聲音,卻忍不住顫抖,耳尖都紅透了。
關聞昭伸手放在他的腰上,另外一隻手輕輕揉著,藥膏被揉開抹勻。
溫熱的觸感從腰上傳來,狐狸咬唇抵著頭,緊緊抱著身前的被褥。
師姐就是在佔自已便宜。
指腹一直到後頸,狐狸突然被掐住脖頸,僵坐在那不敢動,喉結不受控制滑動著。
“你是狐狸這件事,還有誰知道?”
她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潮溼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耳尖上,不輕不緩,一聽就不懷好意。
“除了師姐,沒人知道。”
“是嗎?”她低眸注視著他這副美豔的模樣,不加掩飾的佔有慾呼之欲出,目光又看向他抿著的紅唇。
“你母親是狐狸?”
“父親是。”狐狸呼吸有些亂,“自我出生,父親就不見了,他們都說我是撿來的,沒人看見過我父親。”
關聞昭把手挪開放在他的肩膀上,將瑩白的膏體抹在他的肩胛骨上,狐狸想動一下卻被死死按住。
莫大的羞恥淹沒了他的大腦,被觸碰瑟縮著,臉上紅了一大片。
這對狐狸來說簡直是要命的事情,骨子裡保守讓他慌張極了。
被人睡了,她不負責,也不說怎麼個處理,反而當作沒發生一樣,如今又被如此輕薄,狐狸真真是丟死人了。
“癢……”
狐狸像是破罐子破摔,反而撒起嬌來。顯然狐狸知道她吃軟不吃硬。
待塗好後背,狐狸終於鬆了一口氣。
他側身朝師姐道謝,細軟的聲音響起,“接下來我自已就可以了。”
關聞昭沒說什麼,將剩下的藥膏遞給他。
他垂下來的長髮從肩上滑落到身前,脖頸處的痕跡隱隱約約地露了出來,既清冷又美豔。
見她不離開,又出聲問道,“師姐知道為什麼嗎?為什麼沒有消退下去?”
還能為什麼,新添上去的而已。
看著他羞愧戰慄得幾乎要哭的模樣,更讓人想要看到他放蕩的模樣。
不合時宜地,她想到把他拘在床榻上的模樣。
關聞昭語氣晦澀,“你說呢?到底是狐狸皮,比常人更敏感一些而已,記得把被單也洗了,一股藥味。”
狐狸漂亮的瞳孔內瞬間佈滿了羞恥,攥著被褥的手微微蜷縮,“師姐……”不想負責嗎?
她主動退了出去,沒等他慢吞吞的話。
他望著她的背影,又低頭看了看自已坐著的床榻。
這裡還殘留著關聞昭身上的氣息,淡淡的,真是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