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陳誠回到宿舍,在宿舍的三人便圍了上來。
楊濤一臉興奮的說道:“陳哥,太長臉了。
你現在都不是碾壓學生了,你把臨床學院的教授都給碾壓了。”
“嗯?”陳誠一愣,我什麼時候碾壓了臨床學院的教授,自已怎麼不知道?
“你們從哪裡聽來的?”
“學院發的動態,說這次治療中醫只用了兩劑,一天半的時間就治好了管理學院的同學。
而臨床學院的的動態上,之前還說得很有氣勢,手術很成功什麼的。
只是咱們學院的動態一出來,他們那邊就再也沒有更新過。
而且你不是被端木教授,叫去治療同學了嗎?
所以治好這個同學的人是你吧?
這不就是你碾壓了臨床學院的教授嗎?”
陳誠無奈的搖頭道:“雙方所用方法不一樣。
無錯書吧如果論治療結果,相差其實不大,他們也能治好,只是時間上稍微長一點。”
“咱們幾個人你就不用這麼謙虛了吧?
他們那個說是治好了,還不知道有多少後遺症呢。
那也能叫治好了?”
陳誠不想聽他們誇自已,連忙轉移話題道:“別說這些了。
這幾天你們有機會去看過甘草嗎?”
洛知韞點頭道:“每天能有一個人去食堂打飯,所以去看過。
江哥照顧的很好,而且甘草也沒有出現不適應的情況。”
“那就好。”
司南此時開口道:“行了,陳誠這兩天肯定也累了,先讓他休息吧。”
兩人連忙點頭,讓陳誠去休息。
陳誠沒有反駁這個話,雖然他不累,但是自已落下了兩天的功課,還需要補上。
回到自已位置上準備學習的三人看到陳誠沒有休息,反而是開始學習紛紛搖頭。
楊濤開口道:“大哥,你都能碾壓教授了。
就用不著再如此捲了吧?”
陳誠笑了笑:“這會兒讓我玩兒,我也不知道玩什麼。
又不能去外面到處亂晃,不學習你讓我幹啥?
睡覺嗎?那更睡不著。”
三人徹底無語了,居然有人說他不知道玩什麼?
“這倒也是,怎麼會出現紅眼病嘛,要是沒這個事情的話,最不濟也可以出去看美女。”
“戴著口罩呢,你去哪裡看美女?”
“誒,說起來迎新晚會的表演怎麼演?
她們不會也戴著口罩演吧?”
“這個應該不會吧,戴著口罩還看個什麼,一點意思都沒有。”
“這張林還真是個禍害,就因為他,全校基本算是被封了一個星期。
原本定在週三的晚會,也給移動到了下週。
讓人又白白等了一個星期。”
楊濤和洛知韞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聊了起來。
陳誠都有點佩服這倆了,經常白天聊的起勁,晚上來挑燈夜戰。
都告訴他們這個作息時間要不得,還是沒多少收斂。
翌日清晨,今天是星期五,有早八(其實每天都早八)。
幾人到教室算比較早的,但比他們早的也有。
四人一進教室,就見第一排已經有一個穿著十分樸素,且衣衫很舊的同學在預習功課了。
“方學,你這麼早?”洛知韞當即打起招呼。
方學抬頭看見四人,只是輕輕點頭,又埋下頭看書了。
幾人看著狀況,也沒有再打擾他。
走向平時常坐的位置,不過在走到一半時,陳誠突然看向手中的《傷寒論》。
想了一下,對三人說道:“今天我們坐後面一些。”
三人都疑惑的看向陳誠:“今天要提前溜?”
“不是,咱們什麼提前溜過?”
“那坐後面幹什麼?”
陳誠尷尬的笑了笑:“聽我的就是。”
很快上課鈴聲響起,一箇中年男子一手提著保溫杯,一手拿著書走了進來。
他的身後還跟了好幾個人。
不過這些人進來後,就來到教室的最後一排坐下。
而男子則自信的走上講臺,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後,開始掃視全班。
前面都還好,只是在他掃視到陳誠這裡時,明顯整個人都頓了一下。
男子心中只有一句寶寶心裡苦啊。
只是兩秒他便調整過來,同時目光不再看陳誠這個方向。
“我叫汪榆,接下來的兩年時間,我分別教授你們《傷寒論》以及《金匱要略》這兩門課程。
原本這兩門課,你們是選讀,不過現在是必讀學科了。
所以這兩門課的重要性,應該不需要我再多說。
這兩本書最開始是一本書,也就是中醫四大名著《黃帝內經》《難經》《傷寒雜病論》《神農本草經》。
當中的《傷寒雜病論》,後因戰爭原因有所流失。
經過王叔和的整理成為各位所看到的《傷寒論》和《金匱要略》這兩本書。
你們今年要學的就是《傷寒論》。
此為繼承發揚中醫學的必讀書籍。
有‘啟萬事之法程,誠醫門之聖書’的評價。
而學習傷寒論,就是學習六經辨證……”
汪榆在臺上吧啦吧啦的越講越自信,越講越起勁。
用了整整45分鐘來講解傷寒六經的要義。
陳誠在下面聽的直皺眉,因為他已經看到有同學昏昏欲睡了。
如果不是後面還有聽課的老師,他甚至不用懷疑,這些人肯定會在開講五分鐘左右就睡著了。
課間休息,陳誠便對身旁幾人問道:“你們覺得講的怎麼樣?”
“嗯?”洛知韞沒反應過來。
“你說汪老師?”楊濤緊接著回道。
“嗯。”陳誠點頭道。
“怎麼說呢?
中規中矩吧,和其他教授差不多。”洛知韞仰頭回道。
楊濤道:“嗯,還算可以的,至少汪老師很有激情不是嗎?
加上現在還沒有進入正題,可能後面的講課方式不一樣呢?”
陳誠點了點頭:“我去上個廁所。”
“一起。”
“一起。”
楊濤和洛知韞立刻回道,隨後還看向司南。
被兩人這樣盯著,司南也很無奈,只能跟著站起來。
陳誠就更無奈了,他被迫也只能去趟廁所再說。
一到廁所,陳誠就進到一個隔間裡,這讓三人疑惑的望了他一眼。
“陳哥,你是拉肚子了嗎?”
“對,你們先走吧。”
三人都微微皺眉,不過三人沒有太過在意,畢竟陳誠比他們可厲害多了。
估計就是個突發情況。
不過在三人出了衛生間,陳誠就緊跟著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