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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大師兄,打個商量唄?

陳誠都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對王豔琪說這些。

只是突然就想把自已所想告訴她。

“他寫的那什麼湯什麼劑這幾個字,是對師父最大的侮辱。

做為弟子,若是我不做辯解,愧為師父的徒弟。

也愧為惠民堂第十三代嫡傳首徒的稱謂。”

王豔琪沉默片刻:“這個叫冷陽羽的和國際學院那邊的人認識。

我有訊息說,他經常和那邊的人一起玩。

所以他這樣說,肯定不是簡單的排斥中醫而已。

恐怕還有利益牽扯其中。”

陳誠咧嘴一笑:“我看到他的資訊時,就猜到了是這個情況。”

“嗯?”

“醫易是一家,這個冷陽羽的長相便是叛徒之相。

如果生在貧窮之家,接觸不到這些,或許還會是一個鄉里稱讚的莊稼好手。

但他生在積富之家,就有了接觸這些的前提,隨之想要的就是更多的財富。”

王豔琪沒理會陳誠後面的那些話,只是問道:“你給自已算過嗎?”

陳誠奇怪的回望著王豔琪,見姑娘直直得盯著自已的眼睛,便輕輕搖頭。

“因為不算已這話?”

陳誠再次搖頭:“是因為師祖給我算過。

坎坷只在十五歲之前,得遇貴人之後,福祿壽俱全。

一生順風順水。”

“你要不要給我算算?”

“嗯?為什麼想算?”陳誠疑惑的看著王豔琪。

“沒有為什麼,就想看看你算命是什麼樣。”王豔琪裝做好奇的樣子回道。

陳誠哭笑不得:“哪有因為這個就讓人給自已算命的。

別隨便讓人算命。”

“那天你不就給我算了一下嗎?”

“沒算,只是結合你的面相和名字推了一下而已。

就像剛剛我說叛徒之相一樣,這些東西看一眼就能知道個大概。”

“額”

話題就這樣被陳誠給聊死了。

就在陳誠不知道說什麼,王豔琪滿腦子想著姻緣的時候。

旁邊突然傳來一道詢問的聲音:“大師兄?”

陳誠和王豔琪同時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只見一男一女正向他們走來,兩人都戴著口罩。

但從他們的穿衣風格,便能判斷出這兩人並不是學生。

男子年齡偏大,一看就像是個中年人。

女子看著還好,估計20來歲。

而那聲大師兄正是男子傳來的。

陳誠定睛看了一眼。

“咦,汪師兄?”

“還真是大師兄啊!”

男子三步並兩步的來到兩人身旁,同時語氣歡快的說道。

說話的男子是陳誠的師兄,名叫汪榆,不過他們並不是同一個師父。

汪榆的師父是陳誠師伯。

“汪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裡?”陳誠非常疑惑的問道。

汪榆笑道:“這說來話長,不過我可以長話短說。

這不是教育部門下發了關於的中醫培養檔案嗎?

將原先選讀的傷寒、金匱、內經等拓展為必讀。

並作為單科完整學習。

大師兄你應該知道這個事兒吧?

然後師叔的岳丈是這裡的教授,學院知道他和師叔的關係。

就讓他請師叔推薦幾個人過來教這些學科。

無錯書吧

然後師叔就想到了我,所以我就來啦。

剛剛還在和開心說,要不要打電話叫你出來聚一聚,剛說完就看到你了。”

陳誠沒有理會汪榆的話,而是上前兩步,來到女子身前,揖禮道:“陳誠見過鄭師叔。”

聽到這話的女子,連忙一個側身避開。

而旁邊的汪榆更是滿頭黑線。

腦子裡只有一個問題,她是師叔,那我是什麼?

鄭開心避開後就立刻開口道:“陳誠,咱們最好各論各的。

別把你師父的輩分帶進來。”

陳誠疑惑道:“鄭師叔就算不帶我師父的輩分,您也是我師孃的閨蜜啊,我不還得叫你師叔?”

身後的王豔琪立刻上前一步扯了扯陳誠的衣角。

陳誠回頭就看到王豔琪在示意他看旁邊的汪榆。

汪榆此時多少有那麼點尷尬。

陳誠在汪榆和鄭開心的身上來回看了幾次後,突然露出一個瞭然的神色。

隨即哭笑不得的搖頭道:“原來如此。”

說完就對著汪榆豎起大拇指。

鄭開心沒好氣道:“咋,這是當我眼瞎嗎?”

陳誠連忙賠笑道:“沒有,絕對沒有,開心姐這可算是慧眼識珠。”

汪榆撓了撓頭,連忙把陳誠拉到一旁。

而王豔琪則幫著陳誠給鄭開心說著好話。

也不知道說的什麼,就聽見鄭開心爽朗的笑聲。

汪榆和陳誠也是相視一笑。

“大師兄,我這剛到學校就聽到了你的傳聞。

厲害呀!”

“嗯?什麼傳聞?”陳誠疑惑道。

“中醫學專業大二來了個上課閉著眼聽的。

他閉著眼說明臺上的教授沒講錯。

他要是睜開了眼,說明臺上的教授多半講錯了。

這不是你會是誰?”汪榆笑道。

陳誠無語,這事兒傳的還真快,都已經在老師中間傳開了嗎?

對著汪榆擺了擺手:“是端木教授讓我閉著的,並不是我有意如此。”

汪榆沒管陳誠說的話,而是一臉討好的說道:“大師兄,我和你商量個事兒唄?”

“什麼事兒?”

“我的課,你就不來上了吧?”

“嗯?你教我們?”

汪榆尷尬的點頭道:“大二開始學傷寒、金匱嘛。

所以我就是來教你的同學的。”

“那汪師兄,你不能再叫我大師兄了。

要麼叫我師弟,要麼叫我名字。

大師兄這個戲稱就別再叫了。”

“不是,大師兄我和你說正事兒呢。”

“我說的也是正事。”

“那好,我改叫你師弟,你也別來上我的課,這樣行吧?”

汪榆剛說完,就叫陳誠搖頭。

“這可不行,我是學習委員,不能帶這個曠課的頭。”

汪榆聽到這話,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四個字。

“我算知道,為什麼闕師弟和韓師妹,聽說我要來京城醫科大教傷寒、金匱的時候,他們的眼神會那麼怪異了。

感情他們早就想到了這個畫面。

剛剛我還挺高興,之前聽到端木教授說,你在他課上閉著眼的時候,我還挺驕傲。

誰曾想馬上就輪到我自已了。”

陳誠抬手在汪榆的肩膀上拍了拍:“師兄放心,你的課我會坐在第一排,全程睜著眼睛。”

“大師兄別這樣,打個商量唄?”

“但凡你有講錯的地方,大醫精誠,少不了的。”

陳誠此話一出,汪榆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