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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得罪我那就給我當丫鬟

邁進家門的那一刻,古豐看到父母的臉上又多了幾道皺紋,頭髮也更添了幾縷銀絲,心中不禁一陣酸楚。

父母見到他,先是一愣,隨後臉上綻放出驚喜的笑容,眼中滿是慈愛與歡喜。當古豐把二十兩銀子遞給父母時,他們驚得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父親才顫抖著聲音問道:“孩子,這銀子的來路正不正啊?”古豐耐心地解釋清楚後,父母高興得喜極而泣,母親緊緊拉著他的手,不住地說:“我兒真的是長大成材了!”

這個年,過得格外富裕和溫馨。家裡擺滿了豐盛的食物,一家人圍坐在一起,歡聲笑語不斷。

期間,小翠也來找過他。小翠出落得越發漂亮了,眉如遠黛,眼似秋水,面若桃花,身姿婀娜。相較於前兩世,古豐如今英俊不凡,又為家裡修繕了房屋,小翠看他的眼睛裡都閃著崇拜的光芒,彷彿他是這世上最了不起的人。

沒多久,古豐又要回到鎮上繼續求學。離別時,父母滿是不捨,千叮嚀萬囑咐,古豐帶著他們的牽掛,踏上了歸程。

就這樣,在這充滿溫情與歡樂的日子裡,古丰度過了這三世以來最快樂的一段時光。

……

終於,古豐回到了鎮上。還未及歇腳,一個令人矚目的訊息便如疾風般傳遍了大街小巷。王家掌櫃因未能如期完成朝廷指派的兵器訂單,慘遭抄家,王家掌櫃一時氣急攻心,竟尋了短見。王家一眾丫鬟女眷也未能倖免,皆被抓了起來,此刻正在當街售賣。

聽到這個訊息,一個惡趣味悄然從古豐心底油然而生。不一會兒,古豐便循著喧鬧聲找到了那售賣丫鬟女眷的地方。一群官兵嚴陣以待,圍住了高臺。古豐抬眼望去,果然,王秀兒就在其中。如今的王秀兒哪裡還有昔日富家千金的模樣,蓬頭垢面,衣衫襤褸,雙眼無神地跪在臺上,彷彿失去了靈魂。

這些女眷明碼標價,一兩銀子一個,年輕些的則要二兩。古豐走上前,表示要買下王秀兒。誰知,官兵卻告知他,王秀兒需三兩銀子,只因她是王家千金,往日養尊處優,肌膚水嫩。古豐沒有絲毫猶豫,掏出三兩銀子,就這樣將王秀兒買下。

王秀兒顫顫巍巍地跟在古豐身後走著,她不時偷瞄古豐的背影,心中暗自驚訝。只見這公子身形挺拔,步履從容,側臉輪廓分明,劍眉星目,當真長得俊朗非凡,渾身更散發著一種與眾不同的氣質,氣宇不凡。王秀兒心思轉動,心想跟著這公子,憑自已的幾分姿色,或許還能當個小妾,重新過上原來那種錦衣玉食的日子。這樣想著,王秀兒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伺候好這位公子,尋個合適的機會獻身於他。

就這樣,古豐帶著王秀兒回到了書院。如今古豐有錢了,在書院也擁有了單獨的庭院。古豐站定,不冷不熱地看著王秀兒說道:“從此以後,你王秀兒就是我古豐的丫鬟了,要盡心盡力伺候,不得有半分懈怠。”王秀兒聞言,趕忙預設地點點頭,眼中滿是順從。

自此,古豐的生活看似又迴歸了正常。只是期間,王秀兒經常有意無意地靠近古豐。有一次,古豐正在書房讀書,王秀兒輕手輕腳地走進來,手中端著一杯茶,故意彎腰將茶杯放在古豐面前,領口低開,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膚,嬌聲道:“公子,喝茶。”說著,身子還輕輕往前傾,似要倒進古豐懷裡。古豐眉頭微皺,身子往後一仰,冷冷說道:“站好了!”王秀兒略顯尷尬,只得站直身子。

還有一回,夜晚古豐在庭院中乘涼,王秀兒穿著輕薄的紗裙,悄悄走到古豐身後,雙手輕輕搭在古豐肩上,聲音柔媚地說:“公子,讓妾身給您揉揉肩。”古豐一把甩開她的手,站起身來,厲聲道:“休要如此不知檢點!”王秀兒嚇得花容失色,不敢再輕舉妄動。

轉眼之間,兩年的時光匆匆而過。

這一年,古豐已然十三歲。他身材修長,如同一棵挺拔的青松,身姿更加挺拔俊逸。一張面龐白皙如玉,劍眉斜飛入鬢,雙眸深邃如星,鼻樑挺直,薄唇微抿,透著堅毅與沉穩。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氣質。

王秀兒十六歲,也出落得越發水靈。她身姿婀娜,腰肢纖細,如弱柳扶風。一張瓜子臉,眉如遠黛,眼似秋波,朱唇不點而紅。一頭烏黑的秀髮挽成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幾縷碎髮垂落在臉頰兩側,更添幾分嫵媚動人。

“秀兒,啟程吧,該走了。”古豐的聲音平靜而堅定。

“是!”秀兒應道,乖巧地跟在古豐身後。只見她身著一襲淡綠色的裙裳,裙襬隨著步伐輕輕搖曳。

一男一女踏上了前往郡裡的路途。到了郡裡,古豐面對繁華熱鬧的景象沒有絲毫留戀,徑直找了一家客棧,開了一間房,便立刻投入到知識的鞏固當中。對於古豐來說,考前複習至關重要,他深知越是在學業上有所成就,就越要謹慎對待每一次考試。

期間,有人悄悄從門外塞進紙條。秀兒拿過來遞給古豐,古豐展開一看,上面寫著大概意思是可以花錢買考題。古豐看後,臉色一沉,毫不猶豫地說道:“秀兒,扔了。”秀兒依言將紙條扔掉,臉上沒有絲毫奇怪的神色。她心裡清楚,自已伺候的這位爺,一直以來都是青山鎮文書學院的第一名,如今這位學霸居然還如此認真複習,這才是讓她覺得稀奇的呢。

就這樣,古豐參加了歲試。揭榜之日,果不其然,古豐的名字高高列在榜首,他成了黃岩郡最年輕的秀才,引起了一陣轟動。

之後,古豐回到了李家村。訊息瞬間傳遍了整個村落,村民們紛紛蜂擁而至,天天到古豐家裡拜訪。有的拎著新鮮的豬肉,有的捧著一籃籃雞蛋,還有的送來親手縫製的衣服,古豐家的小院裡整日熱鬧非凡,充滿了歡聲笑語和誠摯的祝福。

就這樣熱鬧了幾天,隨著時間的流逝,生活又漸漸歸於平淡。就在這時,李村長帶著嬌羞的小翠上門提親來了。古父古母對視一眼,微笑著讓古豐自已決定。古豐微微皺眉,以年紀尚小為由拒絕了這門親事。小翠聞言,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抬眼看到古豐身邊的丫鬟秀兒,心中似乎誤會了什麼,臉色變得蒼白,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轉身便頭也不回地跑出了古家。

古豐也只是嘆了嘆氣,對於小翠,古豐心裡一直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但成親,古豐覺得,還為時尚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