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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突然的求婚

時桉雙手緊緊圈住蘇念,任由她雨點般的拳頭落在身子,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對不起。

不知過了多久,蘇唸的情緒逐漸平復,她吸了吸鼻子從時桉的懷裡掙脫出來。

她輕咳了一聲,試圖打破現下的尷尬,

“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把散落的頭髮別在耳後,眼珠子四處亂轉,就是不敢看時桉。

時桉像小時候一樣,笑著屈起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

“傻瓜,那家銀行是我的。”

“你的!”蘇念驚訝極了,之後就明白了,怪不得他這麼篤定自已就是蘇念,原來在銀行自已就露餡了。

時桉抓住蘇唸的雙手,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一輩子很短,我不想再錯過了,念念,娶你是我從小到大最大的夢想,先前我以為我這輩子都要抱憾終身了,沒想到老天爺開眼,讓我再次遇到你,不管你現在是誰,也不管你以前怎樣,我只知道,我的心依舊為你著迷,所以,請拋去那些顧慮,嫁給我好嗎?”

求婚來的太突然,讓蘇念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年少時的心動,兜兜轉轉,她都換了一具身體,沒想到最後還會遇見。

她承認她動搖了,心裡有個聲音在鼓動她:嫁給他,嫁給他,嫁給他……

可還有一個聲音在給她潑冷水,你確定他愛的只是你的靈魂嗎?這具完美到幾乎沒有缺點的軀體難道就不是誘因嗎?

蘇念冷不丁打了個哆嗦,迅速把手從時桉手裡抽出來,

“對不起,我還沒想好!”

時桉雖然有點失落,但見蘇唸的態度已經不像剛才那麼堅決,還是尊重她的意見,

“行,你慢慢想,但婚紗照要先拍,要不等肚子大了,可選擇的婚紗款式就少了。”

“婚紗?”蘇念懷疑時桉剛才沒有聽清她說什麼,她都沒有答應拍什麼婚紗照。

“是啊,小的時候你不是說你要拍滿一千張照片嗎?各個樣式的都要試一遍,咱們回國就開始準備,一定滿足你當年的夢想。”

“時桉……我剛才說……”

“噓!”時桉豎起食指在嘴邊輕噓,

“念念,不要急著拒絕,就算新郎不是我,後期你再P嘛,反正新郎也只是個工具人,就讓我暫且代勞吧!”

“滾!”蘇念被他逗笑了,輕輕推了他一下,

“這事兒哪還有代勞的,我看你是找扁呢!”

“我等這一下已經等了很多年了!”

時桉痴痴的望著蘇念,他的眼神是那麼的深邃,好像要穿透蘇唸的軀體直達她的靈魂。

蘇念被他盯得面紅耳赤,心跳都漏了幾拍,她用手開始扇起風來,嘴裡輕聲嘟囔著:

“哎呀,這裡面怎麼這麼熱啊?”

“熱嗎?我已經把空調開低了,再冷你就感冒了。”

肖雅的腦袋從前面探過來,看著被粉紅泡泡包裹的兩人露出一個瞭解的笑容,

“我看你是心熱吧!”

蘇唸白了她一眼,抓著她開始說話,幫自已擺脫當下的尷尬。

“燦燦她們還好吧?”

肖雅瞥了時桉一眼,當著現任,哦,是預備現任的面,問跟前任生的孩子,真的不擔心某人會吃醋嗎?

蘇念不明白肖雅看時桉幹什麼,推了她一下,催促道:

“她們那天沒被嚇到吧?”

肖雅搖了搖頭,

“沒,三小隻做伴,天天玩的盡興著呢!楊伊騙她們說你出差了,過些天就回去。”

呼~

蘇念輕輕鬆了口氣,孩子們沒事就好。

“那你和時桉怎麼碰上的?”

“這個嘛,說來話長,讓時總跟你說吧!”

說完肖雅就扭過去了,她又不是二愣子,時桉為她做的一切,還是讓時桉自已說為好!

誰讓她現在磕的是“鑰匙”CP呢!

“對,念念,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

一聲念念又成功讓蘇念剛退下去的溫度升了上來,

“你能不能別這麼肉麻,叫我姚總,或者安琪都行!”

時桉從善如流,

“好,在外面我叫你安琪,私下裡再叫你念念!”

蘇念:……

“你還是說說怎麼遇見肖雅的吧!”

時桉被蘇念變幻的表情逗笑了,他用拳頭輕堵著嘴邊,發出幾聲悶笑,後在蘇唸的瞪視下正經起來。

“好,我不笑了,我說。”

原來時桉知道京城的問題是楚雄故意用的調虎離山之計,他為了打破眼下的僵局,將計就計,裝出焦急的模樣乘班機飛了回去,剛落地就又改乘私人飛機直接殺了回來。

京城裡他早就準備了一個替身,為的就是讓楚雄放鬆警惕,他才能有可趁之機。

這次偷摸回來,除了他身邊幾個保鏢和助理知道,其他人都沒聲張,在他的潛伏下,果然發現了一些貓膩,有一個華國人徘徊在機場附近,假借司機的名義刺探訊息,他順著這條線往下摸,終於讓他找到了那人隱藏的駐點,也就是在這裡遇見了去而復返的肖雅。

“這次單獨行動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那些人還會繼續在海上演戲,咱們直接回國,有我在,你不用擔心!”

一句有我在,讓蘇念心裡暖暖的,她獨自一人撐了這麼多天,鬥惡狼,打虎豹,除奸佞,習慣了一個人,突然有人說你還有我,讓她瞬間丟盔棄甲!

她鼻子有些堵得慌,眼眶也熱熱的,心底卻十分滾燙,

“時桉,你變了!”

時桉一臉問號,“是又變帥了嗎?”

“變得越來越不要臉了!”

以前的他可說不出這麼肉麻的話,現在張嘴就來,讓蘇念不得不懷疑他去偷偷拜師了,又或者是耳濡目染……

看著蘇念氣鼓鼓的臉頰,時桉忍不住上手摸了摸,

“還像小時候一樣愛生氣!”

蘇念拍掉他的爪子,不知為何,面對時桉,她總是感覺很輕鬆,在他面前可以隨心所欲,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不用擔心會崩人設。

哦,不對,在時桉面前,她老底都掉沒了,還崩個屁的人設啊,連她小時候尿炕都是時桉背的鍋,她在時桉面前就是一張白紙,一覽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