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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破傷風?

“澤哥,你說真話?你會夢遊嗎?”

陳澤怒了,一個個的都不說清楚。

張大嘴唇,一字一句說道:“說!了!老!子!不!夢!遊!”

“誒額誒,別生氣嘛!”吳寬笑著說道。

“小點聲。”老宋頭把油燈燈芯往上往上挑了挑。

“那我說了哈!”

“少廢話,說!”

吳寬小心翼翼地問道:

“澤子,你知道你從昨天晚上九點一直睡到今天下午一點嗎?”

陳澤看了一眼手錶,側身拉開窗簾看了一眼昏沉的天。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嗎?”

吳寬繼續說道:“是呀!我們都擔心死了!”

“寬子,從頭開始說吧!”,陳澤說道。

“好好好,從頭?從頭?”

吳寬撓了撓頭髮,把指甲裡的油膏彈飛。

“從頭就是,午夜,你一直在叫我們的名字。”

“名字?”

“都叫了誰?”

“都有呀,像老宋頭,棟樑。”

張棟樑笑著開口道:“還是叫寬哥叫得最多。”

“哈哈,是呀!嘿嘿”

“之後你叫得越來越大聲。”

“我就起來,搖了搖你的被子。”

“你就不說話了。”

“我們也就繼續睡了,沒當回事。”

陳澤問道:“之後呢?”

“之後就是今天早上十點。”

“我們都吃完飯了,你還在睡。”

“頭都裹進被子裡了。”

“叫也不起。”

“我們覺得是你太累了,不起就不起吧。”

“少吃一頓早飯也沒什麼事。”

陳澤看見吳寬停下來了:“額嗯,繼續說?”

吳寬喝兩口水說:“之後就是中午十二點了。”

“我們當時練完槍,就開始生火做午飯。”

陳澤突然插嘴道:“槍?”

吳寬趕忙說道:“不是那個槍。”

“是鋼筋長矛,練了一上午。”

“那把手槍現在是棟樑在保管。是吧?”

張棟樑舉起手裡的槍說道:“嗯嗯,在我手裡呢。”

“宋老師教了我基本的持槍手勢,開關,保養之類的。”

陳澤說道:“行吧,之後呢?”

“之後就是,嗯,嗯,”

“奧,我想起來了,是老宋頭叫我去叫你吃飯!”

“我一個人下去,看見你詭異的坐著。”

“詭異的坐著?”,陳澤不解。

老宋頭喝完茶把燈芯的焦黑段剪掉,又倒了一點食用油。

食用油和礦物油都可以做燈油。只是食用油做的油燈煙很大,味道很大。

礦油的燭光很穩定,黑煙稍小一點。

只見:

燭光搖曳,燈影四晃。

神情各異,波詭雲譎。

“哪裡來的風呀?”,老宋頭疑惑著關了窗。

燈芯開始穩定地燃燒。

“詭異的坐著,之後呢?”,陳澤問道。

“我看見你坐著,頭蓋著被子,安安靜靜地坐著。”

“我當時是叫你起來來著,但是你又突然怪叫!”

“嚇我好一跳。”

“我用棍子戳你被子一下。”

“連同被子在顫抖。”

“看這情況,我哪敢一個人呀!”

吳寬繼續說道:“之後我就把棟樑和老宋頭叫了下來。”

“我和棟樑爬上你床的梯子。”

“一把把你的被子掀開。”

“就看見你睜大雙眼,渾身顫抖。”

張棟樑打趣道:“澤哥,想不到你還會張飛的瞪眼睡覺法呀!”

“哈哈哈哈哈~”

“去去去。”,陳澤翻個白眼無奈笑著。

“之後呢?”

吳寬繼續說道:“之後,我們三人看到了你怪異的模樣。”

“都很害怕。”

“老宋頭說你可能是在夢遊或者是羊癲瘋,亦或是癲癇。”

“他叫我們倆把你抬下來。”

老宋頭補充道:“要是夢遊,從床上摔下來,就不得了了。”

“要是羊癲瘋或者癲癇,咬斷舌頭就更可怕了。”

“所以,我叫他們把你抬下來。”

陳澤想著:“難怪在夢裡我動不了。”

“還有腰斬,上肢下肢分離的感覺。”

“嗯嗯,繼續說。”

吳寬喝了口茶:“我和棟樑一人抬腳,一人抬肩膀。”

“把你抬到床下,拼了幾張桌子,把你放到桌子上。”

“誒,可是你躺在桌子上,還在顫抖。”

“沒辦法。”

“之後我們發現你的左手繃帶開始滲血。”

“大家都慌了!”

“但是翻遍宿舍裡沒有有效的藥。”

張棟樑說道:“主要是沒有抗生素和鎮熱藥!”

“於是宋老師叫我開無人機去9棟醫學院”、

“找他們的負責人李亮。”

老宋頭說道:“我們先把你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他說可能是破傷風!”

吳寬震驚:“破傷風!”

“老宋頭,當時你咋不跟我說呢!”

老宋頭瞥了一眼:“跟你說有啥用!”

吳寬氣嘟嘟地坐著。

老宋頭頭伸出窗吸了一口煙,往窗外吐菸圈:“要是不打針,你就死定了!”

“不過還好,你當時用的是陶瓷刀,不是鐵刀。”

“傷口也不深,就是長了點!”

“我們把你傷口的照片用手機拍給他們看。”

“他們說是感染了,得切膿!”

陳澤疑惑道:“手機,這裡恢復通訊了嗎?”

張棟樑說道:“沒有!根本沒有訊號。”

“我們是格式化了一臺手機,用無人機運過去的!”

陳澤恍然大悟:“嗷嗷,這樣!我還以為是......”

吳寬拿著自已的手機說道:“你看,連一格訊號都沒有!”

“看來短時間,通訊是沒法子恢復了。”

陳澤說道:“行吧,繼續。”

老宋頭說道:“他們先問我們你受傷的原因。”

陳澤說道:“他們問這個幹嘛?”

老宋頭狡黠地說道:“他們的想法我大概能猜到。”

“如果要是是喪屍造成的”

“他們是不會救的!”

吳寬說道:“太冷血了,太冷血了!”

老宋頭說道:“起碼他們沒有明說。”

張棟樑問道:“救死扶傷不是醫者的天職嗎?”

老宋頭本來不想回答如此幼稚的問題。

但還是委婉地說了幾句:“對於醫生來說,”

“當病人患了不治之症,或者必死的時候。”

“他們是不會浪費藥物和精力去救的。”

“免得家屬人財兩空。”

“醫者他們會暗示家屬,給病人臨終關懷。”

張棟樑恍然大悟:“是叫家屬給病人吃點好的喝點好的?”

老宋頭欣慰地說:“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