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深知陳建國的影響力和自已當前的責任:不僅要維持工作以供養她,不能再像之前一樣隨意發洩情緒,所以對陳建國他不敢有絲毫冒犯。
\"柱子,有什麼意見可以直接講,不要慫恿妹妹出頭。\"
\"我真的沒意見。\"
何雨柱說完,何雨水心中失落。
\"大哥,你以前不會這樣的。\"
\"就是這樣,我從沒改變過!\"何雨柱用力一拽何雨水的袖子,命令道:\"回去,給我回去!\"
何雨水急於保護哥哥,於是在院中與陳建國起了衝突,任憑何雨柱怎麼勸解都無濟於事。
\"大哥,你不能就因為他是領導就忍氣吞聲,你的廚藝是最好的,為什麼要服從於他人?\"何雨水堅持道。
\"雨點兒,冷靜些。”何雨柱無奈勸阻,\"這些都是職場上的事,回家再說吧。\"
\"可是大哥在家裡並不會這麼對我說……\"
何雨柱急忙捂住何雨水的話頭,生怕她再說下去會節外生枝。
這是何雨柱自入院以來最尷尬的一幕,旁觀的人們都不禁發笑,尤其許大茂還在邊上推波助瀾。
\"柱子,你是不讓妹妹開口了嗎?我還以為你會無所畏懼呢。\"眾人跟著鬨笑起來。
這並非真的有趣,只是因為他們對比何雨柱之前的強勢形象和如今的模樣,這種反差產生了滑稽的感覺。
何雨水掙脫開何雨柱的手,對所有人喊道:\"你們到底在笑什麼?我哥出手是認真的,別讓我真動手揍人。\"
許大茂嬉皮笑臉的回應道:\"雨點兒,開玩笑呢,你哥現在變膽小了。
什麼事都畏畏縮縮,不再是那個樣子的了。\"
他對這種諷刺是不會放過機會的。
何雨柱豈會讓許大茂得逞?
一巴掌直接甩向許大茂,他右邊的臉瞬間捱上。
許大茂捂住臉尖叫起來:\"打人了,柱子打了我!…\"
\"叫什麼!\"何雨柱再次抬起手,許大茂嚇得立刻不敢再亂嚷。
何家院子裡的這對打打鬧鬧已經司空見慣,眾人更多的是想看何雨水為弟弟爭取公正的場景。
劉海中馬上說道:“雨點兒,算了,陳主任負責後廚其實也對兄弟們是一種幸運。”
原本打算平息下來的何雨水,聽見這句話卻又心頭不痛快,情緒再次上湧。
“廚房就應該專注烹飪,而不是按職位高低決定誰聽誰的…”何雨柱闡述了自已的觀點:“我和陳主任確實較量過廚藝,陳主任確實比我擅長得多。”
這句話引起了不小的 動。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何雨柱,因為在她眼中,何雨柱便是廚藝最好的人。
此刻,賀生子挺身而出為建國大哥辯護:“建國哥做得一手好菜,我親身品嚐過,這是鐵的事實。\"
賀生子雖未真正吃過陳建國做菜,但從他油炸的食物中也能體會到不俗的手藝對他而言,這就夠好了。
其他人沒有出聲,但何雨水氣不過,跺了跺腳離開了。
何雨柱回家後,忍不住向何雨水抱怨:“雨水,這些廠裡的事情輪得到你管?”
何雨水不解地反駁:“哥,難道就因為他職務高,你就真怕他?我不信他的廚藝能勝過你。”
何雨柱有些慍怒地解釋道:“我剛剛說過了,我們都切磋過廚藝,確實不如他。”
然而,何雨水依舊固執已見:“那你在家也經常出言不遜,怎麼不敢面對面和他爭呢!”
何雨柱氣得聲音提高了:“何雨水,你知道我已經忍耐很久了嗎?以後我自已的事,你少管閒事!”接著,憤怒的他將何雨水推出門並摔上門。
何雨水心中困惑,這個既成為主任又成為大院權威的陳建國,為何他的菜品還能比何雨柱更勝一籌?
何雨柱對許大茂施暴之事被目擊後,面對何雨柱他不敢有任何不滿,而何雨柱一走開,他就像換了個人一樣囂張,想要利用陳主任的權威來討公道。
但是陳建國對這事並未理會,反諷許大茂:“許大茂,你嘴巴臭,被打也是活該。
你要打回去我才不管。”
這種回答,等於默許何雨柱的行徑。
目睹這一切,許大茂嚇得不敢還手,他的大塊頭看起來就像是白長的了。
許大茂不死心地抱怨:“陳主任,這事兒可不能就此算了。”
陳建國則建議他直接把何雨柱找回來,給予許大茂所謂的‘公道’。
然而,許大茂害怕再次遭受拳擊,於是退縮:“主任您去吧,我不敢麻煩你了,你自已忙你的。”
看著陳建國走遠,賀生子轉頭對著許大茂露出嘲笑的眼神。
平時在四合院裡,沒有陳建國時,許大茂猶如狗仗人勢,大聲對賀生子吆喝;但在陳建國面前,他立刻低頭做鳥,這種翻臉的速度讓人搖頭嘆息。
受到無端的暴力還敢怒不敢言的許大茂回到家中,又衝著妻子婁曉娥發洩情緒。
許大茂質問妻子:“你看,咱們這日子過得多憋屈,我在外受了委屈,你卻整天在家裡繡花。”
這時正忙於刺繡的婁曉娥冷笑著說:“你都還能受到委屈?準是你自已招惹了是非吧!”
許大茂哪怕真有問題也不願承認,而是倒打一耙,諉過別人。
\"你看不見嗎?陳和柱子是一路人。\" 許大茂神神秘秘地說:\"在我看來,柱子就是為了討好陳,就想聯手欺負我。\"
\"你別淨說‘陳這、陳那’的,讓人聽見多不好。\" 婁曉娥提點道:\"隨便就被別人加油添醋,你又自找麻煩!\"
\"你怎麼也跟他們一個德行?\" 陳指責:“你是不是也害怕他們會給你帶來麻煩?是不是也想討好那個陳?知道了,你就……”
許大茂越說越氣,搶過婁曉娥手裡的手帕往地上一扔,甚至用腳踩了兩下。
婁曉娥也被點燃了怒火。
\"許大茂,你腦子有問題嗎?在外面闖禍了就回家對我發洩,要發洩自已滾出去,滾啊……\"
豈會讓許大茂繼續囂張,立即指向外面,怒吼道:
\"這是我的家,快給我滾蛋。
不然我讓你好看!\"
作為從小商人家族長大,婁曉娥骨子裡自帶一種大氣的風範。
過去她絕對不可能受這般無理的對待,但現在家裡出了變故,她自身處境都岌岌可危,無法庇護任何人。
如果她離家而去,無處可去。
婁曉娥揀起地上的繡帕抖了抖塵土,若無其事地回房了。
許大茂仍不死心。
\"你就給我聰明點兒,不惹事反而好些。
你成天沒事就找茬,不鬧不舒坦是吧?\"
許大茂天生難以享受安靜生活,非得找點事端才會安心。
院子裡的人早就熟知這種脾氣,對於他的不幸遭遇毫無同情。
陳和賀生子返回屋內,掃了一眼。
\"兒子,缺什麼儘管對我說,我來幫你置辦。\"
\"不用,什麼都有。\" 賀生子回話,提到:\"五月初回去我告訴了父母這兒的情況,我爸樂壞了,他說我選得對,我有了出路。\"
\"這是你應該得到的。\" 陳表示讚賞。
他每月為賀生子支付三十五元工資,這個待遇可不容小覷。
賀生子的父親在村裡已經把他傳得像英雄一樣。
\"大哥,我父親叮囑,只要是您的吩咐,我都盡全力完成。\" 賀生子充滿感激:\"大哥,以後您有什麼事請儘管告訴我,我去做,不會的事也能學。\"
\"把你的本職工作好好做,我就很高興。
無論在院子,還是酒館,都幫我多留意些。\" 陳說。
\"大哥我明白……\"賀生子承諾,\"我會維護這裡平靜,有人搗亂我絕不退讓,但會剋制衝動。\"
\"衝動的事萬萬不可。\" 陳勸告:\"首要的是保證自已的安全,有任何事情告訴我,你年輕容易衝動,謹慎行事啊。\"
\"大哥,我明白!\" 賀生子答道,\"我會沒事的。\"
\"好了,按我說的做就行。\"陳說,\"有事來找我。\"
他拿出一百塊錢遞過去,接著說道:\"你明天去布料店訂製兩件春裝,換季了,總要備換幾件衣服的。\"
\"我已經買了...用不著。\"賀生子吞吞吐吐地回應,嗓音刻意放低了些。
他實際上身上並無衣服或僅有的兩件舊棉衣補丁密佈。
見賀生子未接錢,便放到了桌上。
\"你一會兒收好這個,不要讓其他人看見,以免他們胡思亂想些什麼。”
陳太清楚院子裡人們的習性,他們嘲笑別人的貧困,卻又對別人的富足心存妒忌。
若是讓他們瞧見賀天生有這筆錢,準會找麻煩。
陳離去後,賀天生謹慎地握著那筆錢,這對他而言是前所未有的財富。
一百塊錢對他們家庭來說,是一整年的辛苦才能省下的積蓄。
對於陳的幫助,賀天生心裡充滿感激,無法僅僅用“一點點”來形容他的謝意。
新開張的綢緞莊在這個時候客人稀少,自然店鋪並不忙碌。
其他工人都還未復工。
陳雪如在檢視店記憶體貨,聽見門響,便知道是陳進來了。
\"雪茹啊,你是不是該多休息兩日再過來綢緞莊?你現在像是個小錢鬼呢。\"陳說。
\"軍哥,您可別說只是說我哦,我看你也沒少對財富心動嘛!\"陳雪茹回應道:\"我可沒你這般,放棄經營酒館非要掙工資。
你在我們這店裡也能掙錢,你呀,那麼拼命到底圖個啥呀?\"
她說著,從櫃檯取出一個黃色紙包,遞給了陳:\"每賣出一件設計衣服,你可以抽成兩塊錢。
這回一共是一百八拾元整。\"
\"那我就厚臉皮接受了。\"陳把錢收進口袋裡。
\"理所應當,你不用客氣。\"陳雪如說著回到櫃檯上,接著說:\"軍哥,請坐,我去泡杯茶給你。\"
陳在休息區坐下,看著忙活的陳雪如,她的身影柔美,步態輕盈,舉止從容自信。
他在櫃檯上用熱水瓶煮了一壺茶,還拿了兩個茶杯過來。
清水注入杯中,頓時散發出淡雅香氣,喚醒人心神。
\"軍哥,這是我遠方親戚親手製作的茶,用自家摘的茶葉炒制而成。\"陳嘗一口道,\"這茶真是香氣十足。\"
平日裡陳較少飲茶,他對茶葉和酒的品鑑更為擅長,通常描述僅用一個“香”字已足夠。
\"待會我送你一個小茶葉罐。\"陳說。
先前周經理想喝人參雞湯,他特意提過兩斤茶葉還沒動過。
現在又收到了陳雪如的好意。
儘管他其實並不需要,然而在人家的盛情難卻下,他也不好直接拒絕。
\"那麼……我送你……\"陳摸索著從口袋掏出一張五塊錢,說:\"稍等下。\"
他認真摺疊起這張五塊錢,兩分鐘後,竟以錢片編織成了一枚紙戒指。
\"把你的手伸出來。\"陳開口說道。
陳雪如有點愣住,但她聽話地伸出自已的手指。
陳折的“戒指”剛好為陳雪如無名指留下位置。
\"軍哥你的手真是太靈巧了。\"陳雪如有點兒驚喜地道:\"我還從未想過錢還能變出戒指。\"
\"你知道這戒指意味著什麼嗎?\"陳注視著陳雪如問道。
陳雪如本在欣賞陳的巧妙,未曾多想戒指背後的含意,聞言立刻露出一絲羞怯。
\"往後我只為你做這種戒指。\"陳牽住陳雪如的手道:\"你手指纖細,唯你才能配戴我的這雙手工‘鑽戒’。\"
聽到如此直接且令人心動的話語,陳雪如不由臉紅。
這無疑是她頭一回聽見如此讓她面紅心跳、率直的言語。
\"軍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實的。\"陳握住陳雪如的手,放在自已的胸口,保證道:\"我說話如果不是真意,那就請你把我心掏出來好了。\"
\"討厭!\"陳雪如輕輕拍了一下陳的心口。
猶如嬌豔的花朵含露待放,靈動而迷人,陳建國的腦中翻騰著各種詞彙——嬌羞可人、脫俗動人、如仙女般不沾凡塵。
不得不承認,陳建國的磁場確實有種魔力,緊緊吸引了她。
\"雪茹,我對這事可是認真的。”他說出心底的話。
\"真正成為一家人的時候才算是事實。\"陳雪回應,她是位不輕易動搖的女孩,即使感動也不會喪失理智。
陳建國心中明白,並不是他早有婚念,而是總有一日,他會用豪華八抬大轎,將她陳雪茹接到家裡成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