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老精怪心態的張鵬飛自然沒有多大的心情波動。
但對於沈憐兒這個外嫁的小媳婦這種待遇顯然讓她感覺受到了莫大的羞辱。
不停的哭泣到讓張鵬飛哄了好久,才願意上了馬車。
在張家派來的十二個護衛和原本就有的八個護衛的保護下,馬車直到快中午了才緩緩的離開了沈家府宅,往官道駛去。
“憐兒,過兩個月就可以見到孃親了,不哭了好嗎?哭花了小臉就不漂亮了,好不好?”
使出後世從三位女朋友身上學來的哄女孩子的手段,張鵬飛又哄了一會,才讓小媳婦的金豆子收住了。
“郎君,此去上千裡,妾身往後就只能靠你活著了,妾身現在心思很亂。”
小媳婦還是臉上一臉悽苦的神情對著張鵬飛說道。
張鵬飛點了點頭,從記憶裡他知道。
自從成親後,家裡的大小事除了老孃,就是眼前這個才不過十七歲的少女在操持著。
加上這一次從應天府來徐州求藥求功法,更是她一手安排。
現在自已不但奪了人家老公,還因為她得到了莫大的機緣。
不管從那方面來說張鵬飛自已也都要將以往的擔子從她柔弱的肩膀上接過來。
“安心睡吧,萬事有夫君我安排。”
輕柔的跟小媳婦說完,讓兩個小侍女照顧好他後,張鵬飛出了馬車。
來到車把式這裡坐下,車把式是張家最忠心的老管家家中的小兒子,一個三十多歲的大漢。
聽小媳婦的話,功夫不在她之下。也是原主的孃親指定保護他兩口子的最強護衛隊長-張謙!
“公子,你怎麼出來了,外面風塵太大,你身子骨受不住啊!”
護衛隊長謙叔看著他坐在車架上,並排和他坐在一起就勸道。
“謙叔,你跟劉叔商量一下,我們這次回老宅寧願繞道走,也儘量選擇走安全的路。
我聽說現在北地不安生哩,金國馬上要滅掉遼國了。
滅掉後我估計那些蠻人就要大舉要入侵我大宋北地。
你和劉叔商量一下,將我們的人手分成三隊,分別向前方十里,五里和三里做探查。”
坐在這個謙叔身邊,張鵬飛對著他吩咐道。
聽完他的話,謙叔愣了一下,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問道:“公子,你讀了兵書?”
見他一臉的震驚,張鵬飛笑了笑道:“謙叔,這次回來憐兒她娘請了高手為我診治,我的身子已經好了。
在後宅這段時間我除了將養身子也讀了很多讀,
你也聽說了吧,我讓兩個舅兄將縣城的書和抵報等都搬回後宅。
那些我通通都讀了好幾遍,將之前的學識都找回來了,並且還了解很多朝中大事和天下之事。”
\"天可憐見啊,老祖宗保佑啊!\"
他的話令這個九尺大漢竟然激動得雙手顫抖,眼淚都不自覺的在眼眶打轉。
用顫抖的聲音對著張鵬飛說道:“天可憐見啊,老祖宗保佑啊!
老爺若是聽到少爺的病好了,定會萬分歡喜,主母估計也要喜極而泣放下了心。
老奴,老奴這就讓人回應天府通報。”
張鵬飛含笑的拉著這個就要跳下馬車叫人的大漢說道:“謙叔,憐兒已讓人將信傳回應天府了。現在估計我爹孃已經收到了。”
“好,好啊!這樣老奴就放心了!對了,老奴也聽到了訊息,說是遼國已經被金國滅了!
我大宋終於收回了幽雲十六州了!
哈哈哈!嗯,公子,你說金國會進攻我大宋?
這可不能吧,我大宋不是已經和金國簽了那勞什子的協議嗎?”
見這大漢一眼疑惑,張鵬飛淡淡的笑道:“謙叔,你說大宋兵馬連遼國都打不過,被金國滅的遼國見到大宋官軍如些的孱弱,會沒有想佔領這花花世界般的大宋嗎?
若是起了心思,你敢想這大宋有那支兵馬能抵那兵鋒更勝遼國百分的金國鐵騎嗎?”
他的一席話讓這個九尺大漢一愣,接著就是臉色慢慢變得慘白,最後再次顫抖的問道:“公子,真的會這樣嗎?金國,金國真最打我大宋?”
張鵬飛看著道路兩旁的草長鷹飛,嘆了口氣說道:“謙叔,聽我的安排,讓我們的人交替向前出十里探查。就算沒有金兵,光是一路上的匪徒就讓我們北歸之路不太平。”
謙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公子,我也江湖上的兄弟說,山東那邊自宋江之後,又有人不安份,聽說還是在梁山泊。我明白了!這就和老劉頭商量,按公子的吩咐去做。”
說完對張鵬飛行了一禮,叫來一個身邊的護衛,讓他駕車,他則翻身上馬,跑到前面和另一個護衛頭子商量安排人手的事。
張鵬飛看著他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遠去,對朝他施禮的年青擺了擺手,眼神微閉開始靜靜的修起了逍遙功法。
他發現這個逍遙內功心法真的很逆天。
在小說中別的功法不是要靜坐就是要在安靜的地方才能修習,但逍遙功法不用。
只要心靜就能修行。
就算是有人打擾,也不會讓他的行功岔氣。
所以他現在有點迷戀上了每時每刻都能修煉的逍遙心法,用這個心法他不但穩定了三魂,還開始有精神煉化七魄。
修習完了還能仔細揣摩著逍遙門的掌法和劍法,還有丈母孃教小媳婦的逍遙派的生死符、凌波微步、天山六陽掌、天山折梅手、寒袖拂穴手,無量劍法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