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婚姻故事有點狗血,兩年前原主考上秀才功名後回到家鄉祭祖,路上遇到了一夥山匪跳出來打劫。
在將原主的家丁護院殺光後打算綁了他將他弄成肉票,就被背後的美少婦給一鍋端了。
她當時也還只是一位十五六歲的少女,帶著她的兩個侍女偷偷出來玩,在機緣巧合下將原主給救了。
從此原主就被這場劫殺嚇破了膽,怎麼都離不開這個救他的少女。
也正因為如此,原主這個官宦世家的公子哥,不得不在他老孃的一聲聲求情聲中,由他時任七品推官的父親捏著鼻子求上這粗魯江湖武夫家門,將少女變成了兒媳婦。
那場劫殺似乎徹底將一個軟弱的書生硬生生的嚇出了毛病。從被打劫到現在不過兩年時間了,身子骨被嚇得一天比一天虛弱,按情形要熬過今年似乎都很困難。
半個月前,原主的老婆,也就是背後的美少婦看著再這麼下去,自已這個便宜相公說不定就挺不過去了。
想到自已小時候聽說家裡老父親說庫裡似乎還有一支上了百年的老參,就帶著原主回來請求老父親,希望能靠著這根百年老參給自已的夫君續條命。
原主在東京做從三品侍郎官的爺爺也對她和原主的母親也有很大的意見,覺得是原主的母親太過縱容原主,才造成了這種事的發生。
間接的,現在原主的母親也對自已這個兒媳婦有很大的意見。
卻不想剛到家的第二天,原主就被媳婦家的管家和自已的護衛頭子嚇死,給自已這個從聖尊手中逃走的殘魂奪了下來。
理清了原主和背後美少婦的關係,從此之後他就叫張鵬飛了。
張鵬飛,男,十九歲,十七歲取得秀才功名,家裡爺爺在東京當從三品的侍郎官。
按記憶,應該是從三品的刑部員外郎,而父親現在應該在應天府,任正七品應天府推官。
還有一個大伯,在京任從六品的國子司業。
還有一個叔叔,任地方官的正八品縣令,可以說一家都是在北宋吃官家飯的。
而身後的少女就是京東西路最有名氣的鏢局:震威鏢局的千金,也是鏢局總鏢頭的唯一愛女。
上面還有四個哥哥,深得總鏢頭和四個哥哥的喜愛。
只不過在張鵬飛這種官宦世家看來,她還配不上他張鵬飛。能嫁給他只不過佔了救命之恩。
加上江湖中人有功夫在身,身子硬朗應該能生養,老母親覺得可以跟他互補且從他被劫匪嚇破膽後只認這個女人,所以才讓原主的家庭捏著鼻子娶進門。
----
宣和六年的皇帝叫趙佶,也就是後世被人稱為昏君中的最典型代表-趙宋的宋徽宗。
更要命的是,按歷史的脈絡到了今年這個趙佶已經登基二十二年了。
也就是說,那該死的“靖康之恥”馬上就要到來了。
不過這又關他一個後現代人加一個殘破的仙魂什麼事?
現在他需要的是苟著,在這個世界好好的養好自已的殘魂。
等養好了殘魂踏上重新修煉之途,再奪了這個世界的根基煉化為自已所用。
起碼能恢復到假仙境,才能再次踏上仙界將那狗日的聖尊弄成自已的寵物滿仙界溜。
“郎君,妾身給你洗一下前面吧。” 美少婦也就是才滿十八歲的少婦,自已這一世剛娶進門兩年的妻子輕柔的話語又在耳邊響起,將他從雜亂的思緒中叫醒了過來。
看著燈下眼前的美少女,那因為陪自已熬了三天發黑的眼圈和通紅的大眼眸子,張鵬飛點了點頭,眼前的少女為了將就他,這兩年來陪著他也吃了不少苦頭。
雖然原主沒有打罵對方,但膽小懦弱的性格,見到老鼠都當成老虎一樣看待就註定了她也不好過,更不要說給一個十幾歲的少女帶來什麼快樂。
能堅持到現在也算是古代教育得好,否則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紀,早將原主淹死或是電死,再不濟用綠帽將他壓死。
在記憶中,原主自從和少女成親後,就像個得了狂犬病的患者般特別怕光。
不敢外出,不敢見外人,不敢說話,不敢獨自一人吃飯不敢一個人睡覺。
去哪裡都要死死摟著自已的媳婦。
反正他能想到想不到的,原主都做到了。
可以說智商已經低得令人髮指。其實除了死摟著自已媳婦不放一年到頭和這個媳婦卻也說不到十句話。
望著給自已一邊擦拭,一邊按摩這具瘦如枯骨般的身子,他能清楚感受到少女那柔軟無骨的纖纖玉手帶給自已的酥麻感。
只不過就不知道,自已的眼前的這個妻子,有沒有感覺到自已這身排骨鉻手。
張鵬飛在她給自已按壓著腹部的時候,從水中輕輕的握住了眼前少女媳婦的玉手,在她的驚愕中微微扯了扯嘴角。
用最放鬆最溫柔的話對著她說道:“憐兒,這些年可苦了你了。是夫君對不起你!”
看著美少女那俏臉從驚愕到驚喜的表情,到聽到自已話後喜極而泣的模樣,張鵬飛將這個已經淚眼婆娑的美少女那如玉般的小手握緊說道:“為夫已經徹底的清醒過來了。
只是之前的記憶似乎忘記了很多,但和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為夫卻是都記得深深的。
你扶為夫起來先穿好衣裳,再一起去食用藥膳,然後咱們好好的睡一覺。
有什麼話,咱們明天再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