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人皆是身材魁梧、壯碩如山的大漢,滿臉橫肉,面目猙獰,讓人一眼望去便心生厭惡,一看就不是什麼好鳥。
中間的男人,頂著一顆鋥亮的光頭,在微弱的光線下都反射著絲絲光芒。
一雙三角眼透著讓人不寒而慄的陰鷙,彷彿藏著無盡的陰謀與算計。嘴角上揚,帶著一抹輕蔑至極的笑,那笑容裡充滿了不屑,彷彿對我的阻攔根本就未曾放在眼裡。
臉上有一道從眼角蜿蜒延伸至下巴的刀疤,那道疤猶如一條醜陋的蜈蚣趴在臉上。
隨著他說話的動作,刀疤微微顫動,更顯得格外猙獰恐怖,讓人感到噁心。
左邊的男人,滿臉密密麻麻的麻子,宛如夜空中的繁星,只是這“繁星”卻讓人感到無比的厭惡。
蒜頭鼻又大又扁,彷彿被人狠狠拍扁了一般。一雙鼠目滴溜溜地亂轉,眼神中透露出難以掩飾的狡詐和兇狠,好似時刻在尋找著可以下手的獵物。
同時,也呲著一口發黃的牙齒,參差不齊,顯得極為醜陋。
同時,歪著腦袋,斜睨著我,嘴裡還漫不經心地嚼著一根不知從何處得來的枯草。
右邊之人,身材在三人中最為高大,虎背熊腰,好似一座移動的小山。
長著濃密如掃帚的眉毛,根根豎起,彷彿要衝破額頭的束縛。
眼睛瞪得如銅鈴般大小,眼神中燃燒著熊熊怒火。
臉上那如鋼針般根根直立的絡腮鬍,更增添了他的兇悍之氣。
此刻,他眉頭緊皺,一臉怒容,彷彿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隨時準備動手將我狠狠教訓一番,讓我知道招惹他們的下場。
我看著這三人,當即開口道:
“今日,也讓你三人死得明白,我是武當宋青書,你們記住了,到了閻王殿,記得報我名。”
聽到我說的話,光頭男當即開口道:
“屁大一個孩子,這麼不懂事,還敢攔你爺爺的路?你回家去吃兩年奶多好,你那五位同門,在我們的手底下可過不了兩招。
也好,我們這就送你下去,和你幾位師兄團聚。”
中間的光頭男子開口說道,他的聲音沙啞而刺耳,如同破舊的風箱在艱難地拉動。
“找死!”
我話音剛落,這三人便又爆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
那笑聲在這空曠的地方迴盪,顯得格外刺耳。
在他們看來,我這一個半大的孩子,是無論如何也翻不出什麼浪花的。
他們似乎已經看到了我被他們輕鬆擊敗,跪地求饒的場景。
而後,為首的光頭男人率先出手,只見他雙手揮舞著一把沉重無比的狼牙棒,那狼牙棒上的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寒芒。
他朝著我猛砸而來,風聲呼嘯,氣勢洶洶,彷彿要將我砸成肉餅。
我當即身形一閃,宛如鬼魅般輕盈迅速地避開這凌厲的一擊。
那狼牙棒重重地砸在地上,土石瞬間飛濺開來,形成一個大坑。
左邊的麻子臉見狀,趁機從側面攻來,手中的短劍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如毒蛇吐信一般直刺我的腰側,動作陰狠毒辣。
我手中長劍輕輕一揮,精準地擋開了短劍。只聽得“鐺”的一聲清脆聲響,火星四濺,如同夜空中綻放的煙花。
右邊的絡腮鬍大漢見此情形,大喝一聲,聲如洪鐘,雙掌齊出,帶著呼呼的風聲,試圖以強大的掌力壓制我。
無錯書吧我絲毫不懼,身形一轉,如同旋風一般靈活快速地繞到了大漢身後,手中長劍如靈蛇出洞,迅猛地刺向大漢的後背。
大漢反應也是極快,猛地轉身,用粗壯的手臂硬擋。
一時間,我與三人戰作一團。
我揮舞手中的長劍,劍法凌厲,招式精妙絕倫。每一劍都蘊含著深厚的內力,劍勢如風,劍影重重。
我的身影在三人之間穿梭自如,快如閃電,劍影交織成一片讓人眼花繚亂的光幕。
光頭男子再度揮舞狼牙棒攻來,我一個側身,動作行雲流水,劍隨身動,劃過狼牙棒的棒身,直刺光頭男子的手腕。
光頭男子吃痛,手腕一陣顫抖,狼牙棒險些脫手而出。麻子臉和絡腮鬍大漢見勢不妙,心有靈犀般雙雙夾擊向我攻來。
我腳下施展著武當的縱雲梯,身形飄忽不定,如同風中的落葉,難以捉摸。
與此同時,我劍招突變,由攻轉守,將自已周身護得密不透風。
三人的攻擊如狂風暴雨般襲來,卻紛紛被我巧妙地化解開來。
截止現在,我既沒有施展太極劍法,也沒有施展劍十二。
我只是想看看,以普通的招式,我究竟能與這三人,戰到何等地步。
而後,我眼中閃過一絲寒芒,看準時機,手中長劍一揮,一道凌厲的劍氣激射而出,如同閃電劃過夜空,直接擊中麻子臉的肩頭。
麻子臉慘叫一聲,面容扭曲,後退幾步。光頭男子和絡腮鬍大漢愈發瘋狂地進攻,招式雜亂無章,試圖挽回局面。
我當即趁勢反擊,劍如疾風驟雨,招招致命。
先是一劍挑飛了絡腮鬍大漢的雙掌,他的雙手鮮血淋漓,慘不忍睹。接著又一劍刺中光頭男子的膝蓋,他瞬間癱倒在地,痛苦地呻吟著。
這場激烈的打鬥,最終以我的完勝而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