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辦完華蘭直接繼續租住在了之前的沈宅,只是把牌匾給換了換成了華宅,沈雅的名字也給換了,她的女兒才不要讓她和她那個渣渣前夫哥姓?
沈雅正式改名叫做華煙雨,不過小名依舊叫雅雅。
這日姜禾正在小院子裡指導兩個小丫頭認草藥,既然收了兩個徒兒,姜禾還是很負責的,教學起來也是十分嚴厲。
但一旦不教學了,就又變成了那個親親切切的大姐姐了。
姜禾給兩個孩子做了一個課程表,按照幼兒園的時間表給做的,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這邊兩個孩子正在玩鬧著,姜禾吃著水果眯著眼睛看。
“夫人,夫人,李姨娘要生了。”
秦嬤嬤驚慌的跑來。
姜禾不慌不忙問道:“現在情況如何了?”
姜禾早就把大夫,接生婆都準備到了府內,生了就去請人呀。
秦嬤嬤驚慌道:“夫人李姨娘情況不好大夫說難產了,胎位不正生不出來,很有,很有可能一屍兩命。”
秦嬤嬤也沒辦法呀實際上李姨娘昨日就發作了,她也清楚夫人和李姨娘的關係,就沒有來稟告。
可是現在是危險情況她必定要和夫人說的,畢竟李姨娘肚子裡頭是將軍的孩兒呀,要是出了事情可怎麼辦?
姜禾嘆息一口氣,這個人留著還有用呢,囑咐好兩個孩子玩一會就要開始學了,就去了李姨娘的院子。
一進院子就看到有小丫鬟端著一盆一盆的血水從屋子裡頭端出來,還伴隨著李姨娘的痛苦的叫聲。
看來還是很有力氣的蠻。
姜禾推開簾子進去看到在床上那個如同從水裡撈出來的女子。
姜禾感嘆了一番,果然在古代生娃娃真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現在的李園園哪有心思去看姜禾在做什麼?
姜禾坐在她的床頭手一搭上去就看見李圓圓確實胎位不正了。
姜禾拿出銀針,幾針下去就紮在了她的肚子上面,嚇得產婆看了姜禾好幾眼,這個正頭夫人是要去母留子嗎?
在小妾肚子上頭扎針是什麼操作?簡直可怕,不過大戶人家蠻都是這樣。
姜禾手指輕輕捻著銀針,不多一會兒,姜禾就收了銀針,手在搭上去,孩子的胎位便也已經正了。
姜禾對著產婆道:“胎位正了,好好接生。”
產婆不信伸手去摸直接驚訝得張大了嘴巴:“這,這,真的正了,夫人,夫人放心。”
李圓圓也聽到了姜禾的話,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在外頭候著的大夫虔誠的上前,看姜禾就像是看什麼神仙一樣大聲問道。
“夫人,夫人,可否跟老夫說說,夫人是如何做到的?”
姜禾也沒有什麼好隱藏她先笑道:“這個法子是我偶然間得到了大夫這邊坐,正好我有空和你說說。”
老大夫欣喜若狂聽著姜禾給他科普了不少醫學知識,一個時辰就這麼過去了。
終於產房傳來了訊息:“生了,生了,生了。”
產婆抱著剛剛出生的小寶寶臉上都是笑意:“夫人,你看生了個小公子。”
姜禾皺眉去看只覺得,小嬰兒皺巴巴的,扯著嗓子一直哭,姜禾眉頭一皺:“好醜呀”
剛出生的奶娃娃確實很醜的,長得紅彤彤皺巴巴,臉上還長滿了絨毛,哇哇哇哇的哭。
產婆笑眯眯道:“夫人,小孩子生下來都是這樣的,不出半月就能長得白白胖胖的。”
姜禾扯開一抹笑意:“秦嬤嬤照顧著吧。”
秦嬤嬤連忙上前從產婆手裡接過孩子就抱著去找奶孃了。
哎,怎麼看起來夫人不怎麼喜歡這個孩子呢?
別說夫人了,就是將軍都叫人去請了,也沒來?
看來李姨娘真的失寵了。
這邊忙完,姜禾換了一套衣服就去看著兩個小娃娃奶聲奶氣的蹲著馬步,被石頭看著在學武功,姜禾看了一眼很滿意就去前院找了謝無憂。
現在的謝無憂已經搬回自家院子裡面了,好幾個月了,謝無憂現在已經可以扶著牆邊的杆子走路了。
謝無憂一看她來了立馬張開了一口潔白的牙齒:“你來啦?”
姜禾上前扶著讓他坐在了輪椅上:“怎麼樣腳還好嗎?”
“還行,怎麼啦?你親自來了?”
“哦,那個,李圓圓生寶寶了,是個男孩。”
謝無憂神色未動點了點頭:“知道了。”
姜禾還是想問:“那孩子真的不是你的?那是誰的呀?”
謝無憂笑了一笑:“真不是我的,她來到我身邊的第一天起,我就知道她是有預謀的,我救了她,她做了我的丫鬟,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喜歡的模樣,笑死,當我是傻瓜不成,一個人能和另外一個人能如此契合嗎?
就是我爹孃那麼恩愛還時不時的吵架呢,她的孩子只是一個採花賊的而已,現在倒是是時候了。”
嘿,這人殺豬盤怕是都騙不了他吧?
“好吧,好吧。”
又過了半月,謝無憂終於時隔好幾個月踏入了李圓圓的院子。
李圓圓還在坐月子呢,在月子裡是不會洗澡洗頭的門窗都掩得死死的。
好在現在這個時候已經入了冬,若是夏日味道都不知道有多難聞。
李圓圓剛生了孩子整個人看著身材臃腫無比,頭髮掉了不少,臉上斑點還有呢。
但是李圓圓現在一點都不怕,他生的可是男孩,將軍府唯一的男孩,有了這個孩子她在將軍府上的地位只會越來越穩當。
“無憂,你來瞧瞧我們的兒子。”
謝無憂滑動著輪椅靠近小小的嬰兒床,就看到一個孩子在那裡吐著泡泡玩。若是他和夫人的孩子就好了。
他伸手戳了戳這個娃娃,奶娃娃啊啊啊的叫了起來。
李圓圓靠近他一臉幸福道:“是不是很可愛?無憂我們的兒子還沒娶名字呢。”
謝無憂收回自已的手撫摸上她的臉,神情裡卻沒有絲毫的愛慕,突然他的手掌就直接捏住了她的脖頸上。
“孩子是很可愛,但是她的娘卻很不可愛,誰派你的來的呢?”
李圓圓眸子裡頭全都是驚恐,他,他,怎麼知道,但是現在她肯定不會承認,李圓圓拉扯著他的手:“胡,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