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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你必須死

今日的宴會接近尾聲,主題是要選出最好的畫作。

最終需要投選的兩幅作品,是許婉婷的山水畫,與夏綰朵的丹青人像。

結果是夏綰朵勝出,原因很簡單,夏綰朵畫的是公子羽,自然所有人都將手中的票投給了夏綰朵。

許婉婷十分不服氣,“你這是取巧,勝之不武。”

她心想,她若是見過公子羽自然也能畫出來,這樣贏了有什麼意思。

曾貝麟卻及時站出來為夏綰朵解圍道:“夏姑娘為公子羽作畫,本王在此謝過了,本王很喜歡這幅畫,今日的頭籌該是夏姑娘的。”

眾人只覺得康王是要將夏綰朵寵上天。

在他們眼中,彷彿夏綰朵明日便要嫁給康王一般。

只有曹涇珩對此不以為然。

眾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沒想到夏綰朵竟然當眾摔了康王的面子,丟下一句,“不必了。”

她牽著兒子便向外走,說不上心情不好,但屬實不想再待在這裡,真不知道大寶為何執意要來。

還有那個曾貝麟什麼眼神,她畫的明明就是大寶,什麼公子羽啊,就算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不至於到顛倒是非的地步吧。

看來這安承皇族腦疾是有遺傳的。

她乾脆抱起兒子越走越快。

不成想,曹涇珩與曾貝麟一起追了出來,跨出皇家別苑門檻的時候,兩人碰到了肩頭還互相擠了擠。

曹涇珩推開曾貝麟衝過來,從夏綰朵手中接過小傢伙說:“我來吧。”

氣得曾貝麟只咬牙,竟然推他,一國太子竟然大庭廣眾推他,卑鄙,不擇手段。

他跑過來追上夏綰朵說道:“可以帶小傢伙常到皇家別苑來做客,離得近。”

“不必了。”夏綰朵果斷拒絕。

這兩個男人,一個比一個麻煩。

她看了一眼曹涇珩,讓大寶從他身上爬下來,回到自已身邊,牽好了大寶她才問:“宅子你賣不賣?”

“賣啊,我這不是親自過來跟你去衙門口領新的房契嗎。”

“那行,明日一早便去,拿到新的房契,你就可以走了。”夏綰朵斬釘截鐵的說罷,便抱著大寶進了自家院門,剛一進門就將大門關了個嚴實。

曾貝麟與曹涇珩皆被夏綰朵關在了門外。

許婉婷一直尾隨著他們而來,想看看曾貝麟來找夏綰朵作甚,看到曾貝麟吃癟,許婉婷暗自高興。

男人在失意之時,意志力最不堅定,這是她最好的機會。

許婉婷扶了扶帷帽,向著曾貝麟走過去說:“王爺莫要因如此心狠的女人傷神。”

“不如王爺隨妾身去花滿樓吃酒如何?妾身也能陪王爺說說話。”

曾貝麟沒有理會許婉婷,而是神情落寞著自顧自的往回走。

許婉婷不死心,加快腳步跟上曾貝麟繼續說:“王爺,切什麼沒有別的意思,您再傷心夏綰朵她也不會在意的,她就是那樣的人,您不如與妾身一起去散散心,王爺意下如何?”

曾貝麟突然停住腳步,轉身回眸望向許婉婷。

這一望,使得許婉婷心跳加速,臉紅到了耳根,耳尖險些滴出水來,還好有帷帽擋著。

曹涇珩卻不合時宜地說:“康王莫要辜負人家許大夫一番心意了才是。”

曾貝麟沒有理會他,望著許婉婷認真的說:“我已經有心上人了。”

說罷曾貝麟便再為瞧她一眼,轉身淡淡說了句,“請許大夫離本王遠點。”

許婉婷聞言,頓時摘了帷帽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怨聲載道,“難道王爺就喜歡那般冰冷的女子,不近人情,處處不給王爺留面子,那樣的王爺就喜歡嗎?”

許婉婷還要繼續說話,卻被曾貝麟冰冷的語氣打斷,“許大夫是否因日子太過舒坦,才想吃些苦頭?”

“王爺這是何意?”許婉婷被曾貝麟的話嚇得不輕,她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

夏綰朵總是一副拒人拒千里之外的冰冷模樣,從未見過她圓滑處事,向來我行我素,一臉的遊刃有餘,瞧著就讓人討厭。

王爺何處來的怒火,她又沒有添油加醋,夏綰朵就是那副德行,“王爺,妾身只是想與王爺去吃酒,並無其他意思。”

許婉婷越說越柔弱委屈,“是不是你我之間有什麼誤會,才讓王爺多想了些,我願意請王爺吃酒,將一切都與王爺說清楚便是,王爺莫要聽信他人之言,誤會了婉婷的為人。”

“許婉婷,你是否太將自已當回事了?”曾貝麟說話的時候眸光一冷,心中滿是不悅,“你請本王,本王便要隨你去嗎?還有你不配提起夏綰朵。”

“王爺!你......”許婉婷被曾貝麟堵心得說不出話來。

“許婉婷你記住,這一生本王除了夏綰朵不會多看任何人一眼,當然亦包括你,只因本王最討厭人前一套,背後一套之人,自以為是虛偽做作,許婉婷,你都佔盡了,明白嗎?本王說的夠清楚嗎?”

許婉婷咬著下唇,眼淚順著臉頰滑落,猶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曹涇珩有種直覺,康王這話不單單是說給許婉婷聽的,亦是說給他聽的。

曹涇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出來說道:“本宮與王爺意見相同,那咱們就走著瞧吧。”

他說罷便消失在了街角。

許婉婷看著曾貝麟無情的側顏,久久無法動彈,難堪極了。

曾貝麟卻沒準備放過她繼續說:“許婉婷莫要自不量力,自尋死路,康王府不是你能駕馭之地,好好做你的許家貴女,若是再來煩本王,本王保證許家現在的安生日子,你也別想再過了。”

許婉婷回過神來,轉身就跑走了。

心中充滿了怨氣。

他怎麼可以當街辱罵她?

怎麼可以說他虛偽,自以為是......

許婉婷哭得梨花帶雨,心中對夏綰朵的恨亦上升到了極點。

她委屈得不行,她到底哪裡比不上夏綰朵?

不就是個王爺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也太不拿她們普通老百姓當人看了。

這一切終究都是因為那個賤人。

夏綰朵,都怪你,你必須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