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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土匪的真實意圖

皇帝退位後境遇慘淡,正統衰微。儘管他們一直視科爾沁草原的博爾齊家族為臣僕,然而事實上,他們確很想依靠博爾齊家族的財力和兵力在關外找到一塊容留之地。因此他們一直暗中籌謀,試圖與博爾齊家建立更為緊密的利益紐帶。

當烏蘭年滿十四歲時,皇族最有權勢的話事人榮親王提出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提議——希望烏蘭能嫁給年僅十歲的小皇帝,成為皇后。牧仁覺得,儘管皇帝家族已失去實權,但其身份依然尊貴。因此,他向烏蘭建議,既然遲早要嫁人,何不選擇成為皇后,享受無上的榮耀。

烏蘭卻堅決拒絕了這一提議,她策馬疾馳至白巫山獵場,想要發洩心中的鬱悶。不料,她在獵場中遭遇了一頭兇猛的熊,受驚的馬匹將她甩落在地。下人們趕到現場時,烏蘭已經昏迷不醒。而二十一世紀的烏蘭,正是在此時來到了這個世界。

經過一週的昏睡,烏蘭甦醒後,她的性格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言語也變得異常古怪。牧仁深感憂慮,不敢再逼迫妹妹。於是他將烏蘭送往外國療養,以平復她的心情,並躲避皇帝家族的求親。

兩年後,烏蘭歸來彷彿脫胎換骨,變得成熟穩重。她開始全身心地投入到烏蘭母親留下的祖產經營中。牧仁見妹妹如此能幹,且自已在這方面也缺乏得力助手,便逐漸將博爾齊家的所有產業交由烏蘭打理。幾年下來,烏蘭已經牢牢掌握了家族的財政大權。

時光荏苒,轉眼間烏蘭已年滿十九歲。她始終未能遇到心儀的男子。而榮親王那邊也未曾放棄,最近再次向牧仁提出讓烏蘭嫁給小皇帝的要求。

她在二十一世紀便在美國留學多年,即便來到這個世界,也是在遼闊草原上馳騁,隨外祖父遊歷多國,見識之廣,絕非當世尋常女子所能企及。對於毫無實權的年輕皇帝,她毫無興趣,即便是在皇權鼎盛之時亦是如此。她知道未來只能靠新思想,新科技,所以一直大力發展家族的產業。

烏蘭心之所向的愛情,是兩情相悅的自由戀愛,是那種不拘一格的新式婚姻。在她看來,男子地位的高低並不重要,只要真心相愛,便可成為她的額駙。與其被眾人惦記、糾纏不休,她更願意主動出擊,招攬心儀的額駙,在亂世中,守得草原一片淨土,瀟灑自如地度過餘生。雖然這個想法早已在她心中醞釀,但她的地位尊崇,男子們對她既敬且畏,除了皇室血脈,又有誰敢對她心生肖想?

今天,或許正是烏蘭夢寐以求的時刻。眼前的姜子安,眼神銳利如炬,容貌俊逸非凡,身上既散發出一種不羈的英氣。他曾經的留洋經歷讓烏蘭感到格外親切,兩人之間的交流也顯得異常輕鬆自如。烏蘭心中不禁泛起一絲微妙的悸動,這是她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後,首次體驗到的如此強烈的心動。

轉眼間,兩人的三杯見面酒喝完了。酒精帶來的熱烈與男女間的荷爾蒙交織在一起,使得周圍的氣氛愈發顯得迷離而曖昧。

此時,兩人並肩而坐,偶爾輕輕地側過身子,腿部和手肘在不經意間交錯觸碰,宛如一場默契的無聲試探,又似是一種微妙的引誘。

姜子安望著眼前女子嫵媚動人的臉龐,心中激盪難耐。

“你說我不像土匪?”烏蘭媚眼如絲,勾魂動魄。

“不像。”姜子安心想,你還不如說你是大山裡的野狐狸精我都願意相信。

“那你教教我?劫色本寨主確是第一次。”若非被這具百年前的郡主身軀所束縛,烏蘭的人生必定是更加恣意瀟灑。

\"沒有其他要求?\"姜子安回國後,周圍的女人紛紛為他的身份和財富所傾倒,然而,單純看上他的人,嗯,這也是第一次。

\"今晚單純地想劫個色,\"烏蘭覺得男人的過分謹慎顯得有些乏味,\"很難麼?\"

“有人會拒絕你麼?”,姜子安知道,這一刻,他已淪陷。

“不知道,但我猜……除非是那人不想活了。”,烏蘭此刻呼吸帶著淡淡的酒香,打在姜子安的脖頸處,讓他心猿意馬,喉結滾動。

烏蘭似乎感受到了姜子安身體的異樣,她輕笑著抬起頭,“怎麼了?還沒開始,就忍不住了?”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挑逗,讓姜子安的心神更加盪漾。

姜子安終於剋制不住慾火,一隻手直接穿過睡袍攬住了烏蘭的盈盈細腰,把她拉向自已身邊。兩人此刻只相距一個吻的距離,姜子安呼吸已開始急促。

烏蘭咬上了姜子安的唇,瞬間引爆了這份激情。姜子安的雙手指尖透過絲滑的絲綢,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柔滑與細膩。

兩人的吻熱烈而纏綿,激情瞬間在房間內蔓延。隨後,他們一路糾纏到了那張覆滿絲綢的華麗大床上。華美的服飾被褪去,肌膚之間的摩擦激起了所有感官的快感。在這激情的狂潮中,姜子安的言語變得模糊而狂熱。他在失去理智前的最後一句話充滿了不確定的探尋:“你真的是第一次嗎?”

“嗯,你溫柔點兒,否則讓你活不過明天。”,烏蘭此刻輕輕嬌喘,卻不忘說著狠話。

對於這個世界的烏蘭而言,這確實是她首次經歷,但對於那個已經步入三十歲的烏蘭來說,這只不過是一次久違的歡愉,讓她感到無比的滿足和愉悅。

姜子安只笑笑,此時此刻只把烏蘭的狠話當情話。輕輕推開那扇門之後,他便再忍不住探索的慾望,不斷地向更深處挺進,任彼此的氣息起伏激盪。

兩個人的互動幾近完美,折騰到了凌晨才終於雙雙乏了。

烏蘭對姜子安的表現打98分。唯一失去的2分,是因為他並沒有太控制好力道。第一次的她還是真真地感覺到了一絲疼痛。

事後,姜子安溫柔地將烏蘭緊緊地擁入懷中,細心地摩挲著她每一寸肌膚。這一刻,他才恍然發現,烏蘭竟是他生命中第一個全身心屬於他的女人。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湧上心頭,彷彿他剛剛征服了人生中第一座城池,心中充滿了滿足。

姜子安開始陷入沉思,若不是留洋幾年他的年紀早該娶妻。從他回國父親就開始催婚,巴不得他多些女人給姜家傳宗接代。他帶烏蘭回去做姨太太肯定沒問題,但不論是土匪還是商人,不能給家族添彩的女人,父親是不會同意做他妻子的。然而,思緒還未完全理清,他便在疲憊中沉沉睡去。

烏蘭此刻心潮起伏,毫無睡意。最初,她並未深思與姜子安的未來,只是抱著短暫留他數日,隨後放他離去的念頭。畢竟,他只是一個身份不明的軍人,長久留在身邊似乎並不合適,她只是想在短暫的時光裡尋找一絲歡愉。

然而,此時此刻,她漸漸被這種久違的感覺所吸引。彼此間毫無保留的汲取與給予,男性所特有的力量和溫度,讓她的心中悄然滋生出一絲貪戀。烏蘭深知,這大概是久違的多巴胺在悄然作祟,讓她對這份感情產生了難以言喻的渴望。

當晨曦微露,姜子安終於從沉睡中甦醒,發現身旁的烏蘭並未完全沉浸於夢鄉。他輕輕地在她光滑如玉的背上撫摸,心中不禁又激起了波瀾。

烏蘭回想起昨夜姜子安的激烈,湧起一絲疑慮,她試探性地問道:“喂,你有其他女人嗎?”姜子安聽後,微笑著搖了搖頭,坦誠地回答:“我才回來中國半年,之前還沒有遇到喜歡的。”

烏蘭聽了這話,心中稍安,又忍不住追問:“那你喜歡我嗎?”她此刻渴望聽到他的真實心聲。

姜子安輕輕攬住烏蘭的腰,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容:“你覺得呢?男人最誠實的便是身體,而嘴巴往往是最不可信的。”說罷,他又將烏蘭緊緊地擁入懷中,她感受到他結結實實的情意。

烏蘭感受著姜子安堅實的懷抱,心中竟湧起一絲暖意。她輕聲問道:“那,你願意做我的男人嗎?”

姜子安聞言,壞笑一聲,將臉埋進烏蘭的胸裡,用胡茬輕輕蹭著她那柔軟細膩的肌膚,“難道現在還不算麼?”

“不算”,烏蘭被他逗的臉泛起紅暈,輕輕推他,“我是說……比如當我的二當家。”

上山當土匪?姜子安沒想過。“要不你跟我走吧?”,姜子安突然停住,“只要你跟了我,我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怎麼……也比困在山上當土匪強吧?”,姜子安覺得這是他此生迄今對女人做出的最鄭重的一次承諾了。

“我還有家人和很多事情……不能離開。如果你留下,不做土匪,只是陪我呢?”,烏蘭此刻真的想把他留下來。

姜子安終於聽明白了,這女土匪是要找個贅婿的意思?少帥可沒想過這種可能性。他是姜天成的獨子,怎麼也不能要美人不要江山了,而且還是上山當土匪!

他突然領悟了,或許美人的傾心並非因他的魅力所至,而可能是由於某種不可言說的原因,這位女土匪急切地需要一個男人。

“你真的……非我不可嗎?”姜子安在短暫的沉默後問道。

“……恐怕現在確實如此。” 烏蘭輕輕撫著姜子安俊毅的臉龐,她已經懂了他的猶豫,也明白註定這只是一生難得的放縱。未等姜子安作出回應,烏蘭便摟住他的脖子,俯到了他身上。由此,他前所未有地體驗到了那份來自女土匪般的霸氣和佔有慾。他一邊驚詫和享受,一邊由著烏蘭肆意馳騁。

激情交織之後,烏蘭趴在姜子安堅實的胸膛上,臉龐輕靠在他的心上。聆聽著那此刻仍屬於他的心跳聲,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他們就這樣緊緊相擁著,誰也沒有說話,靜靜地溫存了一會兒。

烏蘭終於還是起身,淡言道,“如果不想留下,天亮你們就可以離開了。”

“不留我了?”,姜子安詫異地問道,“你不是說非我不可?”

“剛才確實是,現在不必了。”,此刻烏蘭的話聽不出情緒。驕傲如烏蘭,男人片刻的猶豫足以讓她看的明白,強留下他又有什麼意思呢?她不會讓自已越陷越深。

“其實我可以再留幾日陪你,或者待我去哈爾濱一趟折返回來再找你……”,姜子安確實捨不得烏蘭,但還有任務沒完成。他很想再陪她一下,哪怕幾天。

“不必了,還是早點走吧。天氣好些我也要離開這裡的。”,烏蘭淡淡地說。

“我想見你的時候去哪兒找你呢?”,姜子安明白,眼前的烏晴名字大概也不是真的。萬一,此一別再見不到面了呢?他當下真心的舍不下。

“今日告別後或許不會再見面了,有些緣分就是註定只存在於剎那間。你就當被土匪睡了,別想太多。”,烏蘭此刻已經起身披上了睡袍。

姜子安此刻看清了床上隱隱的一絲血跡,心裡有點擔憂烏蘭。他想大多數人對女子的名節是十分看重的。“你還是跟我走吧,跟我離開這裡。”

烏蘭覺得似乎這男人還是有心的,只是大概他們還是不合適。那就罷了。

她此刻以為他們緣分已盡,日後不會再相見了。

姜子安迅速整理好自已的衣物,環顧屋內,卻不見烏蘭的身影。他心中微動,隨即坐下提筆,留下了一封書信。信中詳細記載了一個地址,那裡既是他口中的“學校”,也是他們秘密情報聯絡站之一。烏蘭若需與他取得聯絡,只需寫信至此,註明找物理系的安子江即可。

他在信中,寫到:“烏晴,因家中尚有父親在上,不能倉促決定留在這裡陪你。但我絕不是無情無義之人,只要你來此處找我,我一定護你一生。”

烏蘭向胡四爺交代,可以讓姜子安一行人自由離去,並特意安排兩位得力之人暗中保護,確保他們在關外的旅程平安無虞。她會先行返回草原,而胡四爺則被留下負責清理掉這個寨子,月底之前趕到哈爾濱匯合。

姜子安在僕人的引領下,默默回到自已的住所。僕人只是簡單地告知他們隨時可以離去,便離開了。姜子安的心頭湧起一股莫名的空虛感,彷彿昨夜與女土匪的纏綿只是一場夢。

隨行的幾個年輕人見到少帥一夜未歸,此刻又神情恍惚,不由得心生好奇,紛紛上前詢問:“少帥,您昨晚到底和土匪談了些什麼?怎麼這麼快就讓我們回來了?”

姜子安聞言,臉色一沉,厲聲喝道:“都給我把嘴巴閉緊了!回去之後,無論見到誰,都不許提起我們被劫的事情!一旦我聽到半點風聲,就把你們全都送到前線去衝鋒陷陣!”

他此刻心情糟糕,不知道這女土匪昨夜有幾分真心,甚至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但他此刻心裡真的放不下她。但本次他既然帶著任務出來的,總要先到哈爾濱完成任務再說。

如今既然姜家入了這山海關,他堂堂少帥還能讓一女土匪白白睡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