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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私藏畫像

桓欽拿著八千年前鬥畫時的畫作回到文曲星仙府時,他與應淵鬥畫的結果已經出來,是——“平局”!

桓欽驚愕地聽著文曲星的話,久久不能平復。

這一次,也本不應該是平局的。

他站在那兩幅用仙法懸掛的畫像前仔若有所思。

此時,北溟仙君等人走了過來。

長聖淡淡開口:“這次是平局!”

桓欽長嘆了一口氣,微微一笑,“帝君也覺得應該是平局麼?”

聞言,灣雲和昭聖面色凝重地凝視他。他知道他們在想什麼,無非是在心中說他不識好歹、不知足,諸如此類的話。

他們作何想,他不在乎。但……他也不願平白受人誤會,他及時補充道:“其實是我輸了!”

幾人盯著他的眼神又是一陣狐疑。

桓欽並不理會他們,而是繼續盯著那兩幅畫,沉著聲音解釋:

“這幾千年,我得閒時,就會作上幾幅畫,因此畫藝長進了不少。可應淵君不同,他這些年諸事纏身,根本無心畫作。”

他聲音更加低沉,“如此情形,也只是平局,不是輸又是什麼?”

幾人聽著他的解釋,沉默了半晌。尤其是長聖與灣雲二人,沉默過後,又心生愧疚。他們心裡清楚,同為帝君,應淵卻比他們要苦得多。

此刻,桓欽這麼一提,心中汗顏。

昭聖不以為意地高聲道:“應淵身居帝君之位,他公事繁忙理所當然,哪裡需要你給他找那麼多理由?”

昭聖說得義正言辭,長聖與灣雲聽著他的話,臉上的愧疚之色更盛。而桓欽則在心中暗自嘀咕:

“你既知道帝君公事繁多,忙也是應該的,你也是帝君,怎麼不見你忙呢?”

然而,這些話,他不能說出口。

人間有句俗話叫“佔著……”想起那句話,應淵覺得略有不雅,便不再想了。

縱使心中有萬千不滿,桓欽也能面不改色地面對他們。他微微一笑,說道:“帝君說得是,桓欽受教了。”

昭聖嘆了一口氣,低聲道:“你和應淵一個樣,說話文縐縐的,看似說了一堆,實用的卻沒幾句。”

說罷,他小退一步,拉開了與桓欽的距離。對此,桓欽心中並沒有多少感觸,他們本就不是一路人,有何可觸動的?!

他們可以不用與人虛與委蛇,但他不行,不裝模作樣點,他還不一定能活到現在呢。

桓欽不想再繼續這個令他不快的話題,他輕聲呢喃著,試圖轉移話題:“奇怪,應淵怎麼還不回來?衍虛天宮離得近,他應該比我先到才對,怎麼還不來?”

聽到他的呢喃,幾人這才發現應淵遲遲未歸。

幾人視線四掃,卻沒見到應淵的蹤影,臉上不禁浮上幾分擔憂的神情。

長聖寬慰道:“許是衍虛天宮有事耽擱了?”

幾人認同地點點頭。

此時,衍虛天宮來了人,正是陸景。

陸景先是告知了幾人‘應淵有要事處理,不來了’之後,就去找了正在和一眾上仙攀談的螢燈。

桓欽心中疑惑。

螢燈在衍虛天宮沒什麼重要的差事,是什麼事非得讓她回去?

陸景見到螢燈似乎不太高興?

這就稀奇了。

畫像?!桓欽恍然大悟。

應淵去拿畫卻久久不回,估摸是畫不見了。那幅畫,是應淵親手放進書庫的。能進應淵書庫的人沒幾個,除了墨書和陸景以外,也就螢燈去過一次。

想起螢燈對應淵的心思,他不得不把這一切和她聯想到一起。

他很好奇,應淵會如何處置這個對他動了情的仙侍。

他還很想去湊個熱鬧,不過可惜了,那是應淵宮中的私事,他去不合適了。

——分割線——

陸景帶著螢燈回到衍虛天宮前,應淵已經把書房附近的仙侍全都遣走,只留下墨書在門口守著。

陸景行了禮,正要出去,就聽應淵開口讓他留下來。

“陸景,螢燈與本君獨處一室不妥,你留下。”

螢燈初聽他這句話,心中猛地一震,不禁在心中暗暗思忖。

帝君是不是發現什麼了?

思及此,她試探性地抬眸看向應淵,在對上應淵雙眸的同時,她注意到桌案上有一張被疊起來的紙,她心中驚恐,立刻跪地。

“帝君,你聽我解釋……我……”

“哦……”應淵淡然地開口,語氣裡是高位者渾然天成的冷冽,“本君可還什麼都沒問呢?”

他淡漠的眼神好似在看一個無關緊要,又沒有生命的玩偶,是讓人望而卻步的冰冷。

他的問題,螢燈支支吾吾半天答不上來,那個答案一旦說出口,就只有死路一條。

應淵輕輕的敲了敲桌案,指著那張疊起來的紙張,“既然你說不出來,那本君問你,你房中這幅畫從何處得來?”

螢燈閉口不言,只戰戰兢兢地跪在原地,低垂著頭。

應淵怒而拍案,在她的逼問下,她才將畫像的事挑挑揀揀地說出來。

至於原因,她不敢說,應淵也沒追問下去。

他看著螢燈,“螢燈,你偷盜衍虛天宮物品,但本君念你這些年盡心侍奉的份上,不獎不罰,即日起,你不再是衍虛天宮仙侍,即刻離開衍虛天宮。”

螢燈一聽應淵要趕她走,頓時哭得泣不成聲,求饒道:“帝君,我求你……別趕我走……”

應淵怒道:“怎麼,你是覺得本君對你的處罰太輕了?還是說你想讓本君送你去天邢臺?”

此言一出,螢燈便知道自已沒機會了。

螢燈走後,應淵召來墨書,對他們二人說:“此事,不可傳揚出去,若有人問起,就說是她自請離宮。”

兩人諾聲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