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對了,你們現在都中了我的“三步倒”。”女孩說完繼續倒掛在房樑上晃悠。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闖進來一個人,渾身衣服破碎,口吐黑血。
“師父,是吳師兄,中毒死了。”
“你們到底來了多少人,為什麼要毒死我門人弟子?”司馬劍雄望著女孩問。
“這個人的死跟我沒關係啊,我就是一個人,出來逛街到你這來湊個熱鬧,別什麼屎盆子都扣我頭上啊!”女孩看著司馬劍雄說。
“那我這弟子中毒怎麼解釋,這裡面只有你一個會用毒,是可這些毒物修行的?”司馬劍雄看著女孩說。
“你說再多,反正不是我毒的,不過我在來的路上好像聽見一隊人吵你這明月山莊來了。”女孩晃晃悠悠的說。
“那你聽清楚,他們是哪裡人啦?”司馬劍雄問。
“聽他們說是神龍山莊的人,要找你們麻煩,主要是爭什麼寶貝?”女孩說完後司馬劍雄想起來了。
去年端午節,神龍山莊的弟子在明月山莊的靈植園裡偷摘靈果,其中有兩個神龍山莊的弟子被打了。
“老頭,你搶了他們什麼寶貝啊?人家氣勢洶洶的來找你?”女孩眨著眼睛問。
“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他能有什麼寶貝讓我偷啊?”司馬劍雄紅著臉說。
“那我們就不知道了,一會人家來了不就清楚了嗎?”女孩繼續說道。
“他們還要多久能到啊?”司馬劍雄問。
“我剛開始在他們後面,後來走山路我比較熟悉,大概最慢半天后他們就到了。”
司馬劍雄不敢大意,趕緊把沒中毒的組織起來在附近埋伏下來。
“喂,這馬上要打大仗了,你怎麼還不走啊?”女孩看著範遙說。
“我看看神農山莊要要找什麼寶貝?”範遙跟女孩說。
“那你上來吧?這裡跳高望遠正合適?”女孩跟範遙說。
“可是房梁太高了,我上不去啊,就算上去了我也不會你這“倒掛金鉤”啊?”範遙無奈道。
女孩思索片刻,從腰間的背囊裡拿出一條五色繩索朝範遙丟過來。
“你把繩索系在腰上,我拉你上來。”女孩說話將範遙拉上來,扶著範遙坐在房樑上。
“我們這樣當吃瓜群眾不好吧?”範遙望著女孩說。
“怎麼這的女孩一個比一個漂亮啊?”範遙望這眼前的女孩一雙丹鳳三角眼、兩彎柳葉吊梢眉,身量苗條。
“你好,我叫沈婷兒,你叫什麼名字啊?”沈婷兒問範遙。
“我叫範遙。”範遙說完,調整一下坐姿。
“你知道,看熱鬧還需要一樣看熱鬧神器?”範遙對沈婷兒說。
“什麼看熱鬧神器啊?”沈婷兒問。
“瓜子啊,你不知道嗎?吃瓜群眾必備啊,只可惜我下山的時候沒帶點,真乃人生一大憾事啊?”範遙望著房梁下面明月山莊的人亂哄哄的。
“誰說沒有啊?我這裡有啊?”沈婷兒說完從隨身的背囊裡抓出一大把瓜子遞給範遙。
兩個人看著明月山莊的人在下面忙,自已卻在房樑上悠哉悠哉的嗑著瓜子。
“你這個是原味的,下回見面我送你幾種其他口味的?吃這種瓜,有五香口味的最好?”範遙說完把手中的瓜子殼扔到地上。
不多一會,房梁下面的地上的瓜子殼已經堆出小山一樣的形狀啦。
就在這時,遠處一個黑點逐漸越來越清晰,是一個人。
“誰是明月山莊的莊主?”來人不客氣的問道。
司馬劍雄整理了一下衣服,緩慢的走到來人面前。
“我就是明月山莊東莊莊主,司馬劍雄,敢問閣下是誰?”
“我是神龍山莊的信使。”說完雙手遞出一封信。
張子風走過去從信使手中接過書信。
“剛才找你麻煩的那個人要倒黴了。”沈婷兒跟範遙說。
“怎麼了?”範遙看著了。
“還是明月山莊的徒弟,這點基本常識都沒有,那封信上有毒。”沈婷兒也沒有小聲說,司馬劍雄和在場的人都聽見了。
張子風一聽信上有毒,趕緊把信丟了出去。
只是為時已晚,拿信的那隻手開始變得麻木,逐漸變黑,還是司馬劍雄眼疾手快,抽出隨身的佩劍把張子風的這隻手臂給砍掉。
張子風疼的當時就昏迷過去。
“來人,抬到後面去療傷吧!”這時來了兩個明月山莊的門徒,抬著擔架,把張子風往擔架上一丟,抬走了。
司馬劍雄和眾人再次來到房梁下。
“敢問這位姑娘是哪位修真的門徒,跟神龍山莊什麼關係?”司馬劍雄望著沈婷兒問。
“我跟我媽媽學的,至於跟神龍山莊半毛錢關係都沒有,我就是毒死了他們幾個徒弟而已。”沈婷兒說完自已和範遙嗑起了瓜子。
“敢問令堂是哪一宗的高手?”司馬劍雄問道。
“你查戶口啊,不告訴你,沒事你打聽我媽幹嘛?”沈婷兒不耐煩的說。
就在這時,有門徒報告,神龍山莊的人已經把明月山莊包圍了。
司馬劍雄當務之急是打退神龍山莊的人,至於房樑上這兩位是敵是友一時還難以確定。
“各位,現在神龍山莊的人圍住了明月山莊,大家都走不了,司馬劍雄斗膽請大家幫我明月山莊一起打退神龍山莊?”司馬劍雄說完向眾人作了一個大揖。
“我們和司馬莊主是朋友,理當共進退。”在場的都是明月山莊請來的朋友,自然也是向著明月山莊。
“他們是不是連我們也不讓走啊?我要是回去晚了,我媽媽會罵我的?”範遙望這沈婷兒說道。
“你這麼大人還離不開媽媽啊?真是個媽寶男?”沈婷兒不屑的說。
“誰還不是個寶寶呢?媽寶男也是寶啊!”範遙強調的說。
就在兩人聊的熱鬧的時候,司馬劍雄再次來到房梁下面。
“姑娘,敢問你還知道神龍山莊這次來我明月山莊的具體目標嗎?”司馬劍雄問道。
“我當然是知道一些了,只是你這麼問我,我就不想說了。”沈婷兒說完自顧自的嗑著瓜子。
“你剛才用什麼東西咬的他們啊?”範遙問道。
“你說的是我的“黑不溜秋”嗎?”沈婷兒說完把背囊開啟,裡面有一條小蛇,大概只有半尺不到,筷子粗細。
“他叫“黑不溜秋”倒是名副其實啊!”範遙看著小蛇,居然沒有攻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