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遙接過範文正遞過來的卷軸,慢慢開啟,是一幅裸體男子的圖畫,身上標滿了各個穴位,用不同的線條連起來。
“這也是修真導引之法,但是這個似乎難度有點大。”範遙開啟每一幅卷軸觀看。
範遙過目不忘,可是氣宗這套意念劍指確實深奧。
“遙兒,貪多嚼不爛,你看一張學一張,一張學完再學下一張。”範文正對範遙說。
“哦。”範遙嘴上答應,心裡卻不這麼想“我剛剛每一張都看完了,總覺得似乎缺點什麼。”
“這個是不是後世的蒙太奇手法啊?”範遙想到這,按著卷軸的順序把三副卷軸重疊起來。
“聰明如我啊,果然沒錯,怪不得這麼多年百尺山沒人能夠參透這其中的奧秘。”範遙按著卷軸的標註的修煉之法修煉。
範遙反覆練習幾遍,雖然不純熟,但是使出兩成的力量還是可以的。
範遙把三張卷軸又偷偷的遞給範文正“伯父,這個太深奧了,還是還給你吧!”
範文正只是以為上面的內容太過於晦澀,他沒看懂才說:“我和這些長老研究數十年都沒能參透其中奧妙,你小小年紀這麼一會怎麼會看明白呢?”
範文正說完繼續看著下面求改之和秋實長老的交手,氣宗比試多是在修真煉氣和兵器上較量。
秋實長老也是氣宗內的高手,可跟求改之比試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現在已經處於下風。
只見秋實長老的左手運氣由空氣打出的的三支飛鏢輕鬆化解,對方反手打出六隻鏢直逼秋實長老。
危機時刻範文宗沒有多想從座位上騰昇而起擋在秋實長老前面化解了迎面而來的六隻鏢。
“秋實長老,你也辛苦了,讓我也向塞外同門討教討教。”範文宗眼睛緊盯著求改之,嘴裡卻對身後的秋實長老說。
“是,宗主!”秋實長老下了演武場,回到觀禮臺,早已有弟子遞上茶水和毛巾。
“宗主,咱們都是同門,避免同室操戈,你還是把意念劍指借給弟子吧,了了趙遺之老人家的心願。”求改之說道。
“本宗絕學是幾代人的智慧結晶,概不外借,倘若你想以勢壓人也選錯了物件。”範文宗不卑不亢的說。
“那恕我無禮了。”求改之向範文宗發起攻勢,招招致命,範文宗雖說是金丹後期,但是面對求改之的攻擊,頗有些吃力。
範遙看著求改之和範文宗交手,越看越入迷,慢慢不自覺的走下觀禮臺來到演武場。
二人斗的正難解難分之時,範文宗發現範遙站在演武場邊上。
“遙兒,還不快回去,到大伯父身邊去。”範文宗恐求改之抓住範遙來脅迫百尺山,求改之發現範文宗一扭身,加緊攻勢,隨身一張符咒向範文宗扔了過來。
範文宗看見求改之的符咒衝著自已眉心過來,由於太過突然,頓時手足無措。
“這傢伙竟然還會符修,自已這次輸定了。”範文宗是正統氣修,對符修幾乎不涉及。
就在這剎那之間,一道劍氣從範文宗耳邊呼嘯而過,直接擊中符咒後,繼續擊向求改之。
求改之被這突如其來的劍氣,也是嚇得不輕,本以為是十拿九穩的必勝,沒想到不知道哪來的一道凌冽劍氣向自已擊過來。
“意念劍指!”觀禮臺上的眾長老齊聲喊道。
“是哪位弟子使出的意念劍指?”範文正趕緊望向觀禮臺的一眾弟子問道。
眾弟子都你望我,我望你,面面相覷,突然有一人喊到:“是少宗主,我剛才親眼看見是少宗主朝著那個方向隨手一指,就是一道凌冽的劍氣。”
此時,範遙的手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由於太過突然,範遙發現範文宗有危險才急忙出手,至於是什麼意念劍指,那也只不過是自已蒙的而已。
“意念劍指,果然名不虛傳,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這位小兄弟如此年輕竟然悟透上等修真絕學。”求改之邊說邊走,慢慢的已經來到範遙身前,大家還沒從剛才驚心動魄的一幕緩過神來,只見求改之突然出手抓住範遙。
“哈哈,既然借死的東西你們不借,我抓個活的,豈不是更好?”求改之說著,從自已的芥子袋中掏出一枚隱身符,瞬間消失不見了。
觀禮臺和演武場上的眾人全部傻眼了,範遙就這麼讓求改之搶走了。
“文宗,你立馬帶上春華秋實二位長老和琴棋書畫四聖下山把遙兒給我搶回來,我們氣宗香火到了這一代就這一根獨苗,不能再有任何閃失。”範文正對著範文宗說。
範遙只覺得自已腦袋迎著風吹的生疼,求改之揹著他已經跑了一天一夜了,硬是不吃不喝。
“喂,你還要跑多久啊?你不用吃飯嗎?你真是百公里一個饅頭啊,快放我下來,我肚子餓了,我要吃東西。”範遙不停的在求改之背上拳打腳踢。
求改之也怕把這個寶貝餓死了,慢慢放慢了腳步,停下來放下範遙。
“小兄弟,餓了咱們就吃飯,渴了咱們就喝水,但是老兄我想求你一件事怎麼樣?”求改之決定跟範遙打感情牌來騙取意念劍指的修煉要訣。
“什麼事也沒有吃飯要緊,民以食為天不知道嗎?”範遙最擅長的就是將計就計,滿嘴跑火車,騙死人不償命的。
“好,咱們這就去找飯館吃飯。”求改之說。
“你跑了一天一夜,這是哪裡啊?”範遙問道。
“這裡是揚州,江南水鄉,也是魚米之鄉。”求改之說。
“那行吧,既然是魚米之鄉,那看你安排了,我要飽餐一頓。”範遙說著站起身開始往城裡走。
求改之只當他是個玩世不恭的少爺胚子,想從他嘴裡騙到意念劍指,本錢還是要下的。
二人一起進了城,找了一家最大的飯館,範遙也絲毫不客氣,滿滿點了一桌子菜,點到最後求改之都心疼了。
範遙也不想那麼多,雞魚肉蛋一個勁的吃,最後吃的實在吃不下去了,才停下來。
“範公子,你吃也吃了,喝也喝了,是不是該把東西默寫出來了。”求改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