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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中招

“微微,你什麼時候來的呀。”

趙桃花伸了個懶腰,目光看向門口陶微的背影,陶微急忙轉過身。

“我剛來,吵醒你了吧,你去隔壁好好睡一覺吧。”

趙桃花聞言擺擺手。

“我睡好了,這邊還有好多事呢。”

陶微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想著等到這件事情結束了,一定要好好給他們休個假。

三人一天忙忙碌碌眼看著到了袁憶之約她的時間,陶微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了。

走之前特意跟其他兩人說了一聲,自已去向,結果她剛走沒多久袁憶之就走進了辦公室,兩人一見袁憶之心中頓時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袁哥微微不是去找你了嗎。”

袁憶之一聽有些急了。

“什麼時候走的,去哪了。”

趙桃花將陶微的去向告訴了袁憶之,袁憶之罵了一聲。

“這個傻子,我有小靈通有什麼事肯定會給她打電話的,她平時那麼聰明怎麼能信了這種小伎倆。”

趙桃花見狀急忙開口。

“她可能也是太著急了,這些日子沒休息好我們快去找吧出事就不好了。”

此時的陶微按照紙條上的地址,來到了賓館,開啟了303的門,門內並沒有什麼精心的佈置,就在陶微出神的時候身後的門忽然一聲巨響,緊接著就見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

此時的陶微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自已這是上當了,不過到底是誰這麼見不得自已好呢,將自已害的那麼慘瞭如今還要將她的清白也毀掉。

不過此時也來不及多想,就在男人靠近的一瞬間陶微一抬腳踢在男人的身下,男人吃痛蹲在地上,眼中卻滿是慾望,陶微看的出這人被喂藥了。

趁著男人蹲在地上痛呼的空隙陶微急忙跑到門邊想將門開啟,可外面,好像是有人將把手頂住了,怎麼也擰不定。

此時身後的男人也緩了過來,又一次朝著陶微撲了過來,陶微正要反擊,卻忽然覺的身上湧起一陣陣奇怪的感覺,同時手腳發軟,使不出一點力氣。

“怎麼樣沒力氣了吧,我勸你還是乖乖的,否則有你好果子吃。”

男人見陶微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便開始脫自已的衣服,此時陶微也顧不上什麼,拼命的掙扎著起身,趁著男人不注意,悄悄挪到桌邊,拿起一個陶瓷杯。

然後猛的將陶瓷杯磕碎,用手裡的碎片狠狠的紮在男人的腰間,因為陶微四肢無力所以這一下對男人並沒有造成太大的傷害。

男人吃痛,轉過身來一把抓住陶微的頭髮將人甩到床上,陶微的腦袋狠狠的撞到了牆上。

隨即眼前便是一陣眩暈,但陶微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已暈過去,現在一旦暈過去那就和待宰的羔羊沒什麼區別了。

男人被激怒,便停下手中的動作轉身來脫陶微的衣服,陶微拼命躲藏,她現在有些後悔自已剛才那一下子怎麼沒直接紮在男人的脖頸。

她拼命躲開男人的手,隨即抬眼便看到了桌子上白色的菸灰缸,她拼盡力氣起身,迅速的拿起菸灰缸砸在男人的頭上。

男人摸了摸自已的腦袋,當看到自已手上的一片鮮紅後更加暴怒,他狠狠的掐住陶微的脖子。

“敬酒不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了。”

男人手上力道忽然加重,陶微只覺的眼前一陣發黑,可她還是強撐著不讓自已暈倒,可再強的意志也抵不過致命的傷害。

不多時她便耳邊一陣陣的翁鳴,眼中徹底陷入一片黑暗。

而此時的袁憶之也剛好走到賓館樓下,他看了看趙桃花。

“確定是這嗎。”

趙桃花急忙點頭,因為陶微並沒有說具體是在幾層三人只能兵分三路一間間的找。

還好這間賓館只有三層,不然怕是要找到天黑了,都不見得找的到。

袁憶之一上樓便見303的門前守著兩人,便直直的朝著303走去,剛走到門前,便被兩個大漢攔住。

“讓我進去。”

“不好意思我們老闆在裡面談生意,你不能進去。”

袁憶之看著這扇門,心中總有些不安,他哦了一聲便轉身離開,餘光掃到身後的保安轉過身去,隨即便趁著他們不注意將兩人放倒,一腳將門踹開。

門內的場景令他一陣氣血上湧。

之間床上一個男人身上只穿著一件衣服,手上正掐住陶微的脖子,而此時的陶微面色發紫,呼吸已經極其的微弱,而室內還瀰漫著一股奇特的香味,很像是風月場所會用的。

此時他也顧不得多想,上前一腳將男人踹開,一把抱起衣衫不整的陶微正要出去,卻見門外的兩個保鏢,他又重新將陶微放到床上,給她整理好衣服。

這才走了出去,此時其他兩人也剛好找到了三樓,見這裡開著門,便跑了過來,趙桃花見陶微這樣急忙脫掉自已的外套給陶微蓋上。

三人急急忙忙的將陶微送到醫院,經過一番檢查還好沒什麼大事,只是陶微中了催情藥。

袁憶之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拳頭緊緊握起,竟然有人這麼大膽,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使用催情的藥。

而賓館那邊,範南留在了那,第一時間他便控制住了男人,用房間裡的電話報了警男人被帶回派出所正詢問。

男人經不住警察的威壓,便將所有事情都說了出來。

“是喬安安指使我的,別抓我啊,你們去抓她。”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

“哪個喬安安。”

男人哆哆嗦嗦。

“就是最有錢那個喬家,咱們這沒有第二家了。”

兩個警察點點頭,隨即其中一個警察起身出去,不一會喬安安便也被帶到了派出所。

“是她指使的你嗎。”

警察將喬安安帶到男人面前,男人見到喬安安急忙點頭。

“就是她,就是她。”

喬安安有些慌了,不過她還是穩住自已的情緒道。

“你可別血口噴人,你自已做的腌臢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喬安安的心理素質還是差的遠,從的話語中警察便能聽得出她的心虛和慌亂。

但是他們辦案還是要靠證據也不能光靠聽,隨即便對著男人問道。

“你既然說她指使那有證據嗎。”

聽到這男人立即開口。

“有,她給我銀行卡上打錢的票據我還儲存著。”

警察站起身來到男人身邊摸了摸果然摸到一張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