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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章 年輕人不狂,還叫年輕人嗎?

宋喬走在山間小路中,月色倒是足夠皎潔。他每一步都極為小心,因為許行之前便說過萬尺山中危險重重。

他在山中兜兜轉轉,唯一讓宋喬慶幸的便是,他並沒有在山中看到蘇顏晟他們。而這也說明了,蘇顏晟他們應該以然,找到陣眼。當然這只是宋喬,為了安慰自已找的理由

宋喬來到一處空曠的地方,這時他突然聽見前方似有聲音。宋喬又開始安慰自已道,“沒事的應該是水聲,或者是小動物。”於是便弓著腰,躡手躡腳的朝前走去。

而前方正有一條小溪。

夜幕之上,一輪明月皎潔清亮。它撒下幾縷光輝,照射著小溪上一層薄薄的水霧,此刻就好像仙境一般。

這水面上也倒映著一輪明月,把小溪照的波光粼粼。一雙柔荑般白皙修長的手,輕輕捧起了那水中月,她將手中的水,緩緩傾下水珠則順著脖頸向下流去,青絲隨風飄動,腰肢纖細,猶如出水芙蓉。

岸上一旁灌木叢中,宋喬縮在裡面偷看,他擦了擦口水,在腦中思索這美人是誰。可還未等他想起,一柄長劍便已然架在了他的脖頸旁,宋喬身後傳來了冰冷的聲音。

“你是何人?為何偷看我洗澡。”

宋喬迅速反應過來,他雙手舉過頭頂緩緩從灌木叢中站起身。訕訕的說道“那個,在下也是來參與問劍的,但不僅沒找到陣眼,還跟其他人走散了。方才我聽到了聲音,這才過來,沒想競瞧見姑娘洗澡,冒犯了姑娘,對不起。”說完他緩緩轉過身。

而這拿劍之人,正是司徒然。她見宋喬也是個女兒身,於是便將劍一收,說道“沒有找到陣眼,就沒有問劍資格。況且萬尺山中危險重重,若沒有同伴就早些出山。”可宋喬聽了,卻一把將司徒然抱住大哭起來。

他哭著說“我好些日子沒吃飯了,沒力氣了,姑娘發發善心把我帶回去吧。”司徒然,被宋喬搞的有些不知所措,她本想掙脫開,卻意外發現這女子勁出奇的大。於是無奈說道。

“好吧好吧,我給你吃的,明日再將你送出山。別抱著了!”

“此話當真?”

“我司徒然在此起誓,不會騙你的。”

“那行,我叫宋喬。”

“那宋姑娘,就跟我走吧!”

宋喬高興了。因為他第一眼便注意到了,司徒然腰上掛著的一劍天腰牌,以及她說話的口氣,顯然不是普通劍修,若是能有她的幫助,那早些見到蘇顏晟他們,應該不難。

司徒然在前面帶路,而宋喬則在她身旁,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司徒然扶額嘆了口氣,她想起臨行前父親告誡她,對待每一個前來,問劍的劍修要以禮相待。於是便只能不斷敷衍著宋喬

“你那劍為什麼可以突然出現,又可以突然消失。”

“我也不知道。”

“那你為什麼,要去河裡洗澡?”

“河裡洗得乾淨些。”

“……”

兩人一會,便來到一處陣眼前,只見司徒然再次喚出命脈真劍,一把將劍插入地下,隨後地面以那把劍為中心,幻化出了一道方陣。司徒然讓宋喬閉上眼,說著宋喬只感覺身子一輕,耳邊只有風呼嘯而過。

當宋喬再睜眼時,二人已然來到了萬尺山山巔。宋喬看著周邊,一個個靜心打坐的劍修,心裡暗自想到“天啊!這得找人找到什麼時候。”正在他愣神之際,司徒然一拍宋喬的肩膀,說道“傻什麼呀!跟我走。”

宋喬聽了點點頭,但他仍是邊走邊向四周望去。司徒然仍是走在前面,她向宋喬說道“往年的問劍大賽都是家父主持,今年他身體有恙,將希望託付於我,所以我會好好對待,每一位參加問劍的劍修。”

宋喬嘴角扯出一個假笑,說“呵呵,那你是挺厲害啊,給你點個贊。”司徒然聽後先是疑惑,隨後笑道“宋姑娘可真是,個有趣的人。這點贊是何意思?”而宋喬則是擺擺手說“沒什麼,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司徒然停下腳步,手指前方並說道“喏,就是前面了”宋喬指著一塊石頭,他大聲說“我們,今晚不會睡在吧。”而司徒然則是搖了搖腦袋,平和的說道“我不睡覺。”而宋喬只覺的,眼前這姑娘傻傻的。

宋喬見司徒然盤腿坐在石頭上,於是也只能跟著司徒然坐在一邊。宋喬伸出手,他說“吃的呢?”司徒然突然笑了,只見她拿出塊布,蓋住自已的手,假模假樣的往手上吹了口氣,當再拿開手上的布時。

手中竟奇蹟的出現個饅頭。

司徒然這番操作,雖然整懵了宋喬但,卻給自已逗的哈哈笑。她自言自語道“這是我第一次出門,在街上看見的戲法,覺著好玩就學了過來,嘿嘿!我果然聰明。”說完便將,饅頭遞給宋喬。

將饅頭拿在手上的宋喬,他心想“這姑娘看著確實傻,但人還不錯能處。唉!也不知道蘇顏晟,他們怎麼樣了。”他邊想著邊啃起手裡的饅頭。

“咕嚕,咕嚕……。”蘇顏晟餓的,將自已蜷縮起來。也正是這時,許行拍了拍宋顏晟的背,說道“我這還有些乾糧,起來吃吧!”而蘇顏晟利落的坐起身,她的臉被許行,揍的青一塊紫一塊,連嘴巴都是腫的。

她想說話卻又說不清,最後無奈的雙手捂臉,許行則在一旁輕輕拍了拍蘇顏晟的肩。安慰著她說道“誰讓你打不過,就用毒粉,身上帶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吃的都不帶。”

聽到這的蘇顏晟,明顯不服氣含含糊糊的說“腰不你遲了珠子,我灰所泥是豬!”許行不想再與她爭辯,於是趁著蘇顏晟嘴裡嘟嘟囔囔時,一把塞了塊餅在她嘴裡,這才算是堵住蘇顏晟。

隨後蘇顏晟也不再理會許行,轉過身去獨自吃餅了。

而許行也沒在管蘇顏晟,他盤膝而坐,將自已丹田中的殘陽劍劍魄和真氣調出,它們遊走在許行的體內。突然他眉頭緊簇,許行憋住一口氣,將殘陽劍的劍氣與真氣分離,隨即便將腸道中那顆,避水珠夾碎。

“砰!砰!砰!

一陣如擂鼓般的響動,在許行體內炸起。許行呼吸開始逐漸困難,唇上見不到一絲血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順著他,俊俏的臉龐流下。

許行本想將,體內兩股力量再次相融,可他沒想到這殘陽劍,劍魄突然變得急躁,竟開始逆流。許行知道如果身邊,沒有可以滋補真氣的物品,那憑體內真氣根本壓不住這霸道的劍魄。

也就轉瞬之間,“噗。”一口鮮紅血液噴出,許行兩眼一黑,一頭栽倒在地。

歡呼聲,鼓掌聲將熟睡中的宋喬吵醒,宋喬揉著眼睛,他爬起身發現昨晚居然真的是,在那塊石頭上睡的。

司徒然仍在身邊,只不過她此刻正,聚精會神的緊盯石臺之上。宋喬用肩膀撞了撞司徒然,他說“那個,你能不能別讓我出山。”司徒然問道“為何?”宋喬嘟著嘴答道“我想,呃,在這多學點東西!”

司徒然顯得有些為難,她輕聲說著“那你,切莫要惹事。”宋喬點點頭,可能是怕司徒然還不放心,宋喬又一把抱住她的胳膊,說道“沒事噠,沒事噠,我一定乖乖的。”司徒然聽了,啞然失笑。

當許行再睜眼時,四周沒有石壁,沒有蘇顏晟,只有自已和白茫茫的一切。許行左右環顧,但又很快平靜下來他心想,“剛剛我是在石墓裡喪失的意識,現在這個地方,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

正當他想著時,立馬察覺到身後突如其來的危險,許行反應迅速閃身躲過。他回頭一看,竟有個老者拿著殘陽劍。

老者衣著白袍,頗有種仙風道骨的氣質。他舉著殘陽劍指向許行,淡淡開口說道“給它改名字,你配嗎?”許行立馬拱手一拜,說“若前輩不喜殘陽二字,那在下還偏用殘陽二字。”老者笑了笑說。

“好一個狂妄小輩,贏了我,才能真正得到它!”

“有些不公平吧,我沒劍啊!”

“戰場之上何來公平,這樣你只躲我三劍,我便心服口服。”

許行聽後襬開架勢,將胳膊伸出手指勾了勾,說道“來吧!”

石墓中的蘇顏晟慌了,她看著懷裡的許行,手一抬又是,“啪啪”兩個巴掌。蘇顏晟撓了撓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還沒醒啊?我手都紅了。”說著便給自已的手吹了吹。

蘇顏晟看著許行身旁的殘陽劍,劍身火焰燒得熾熱,她心想“這劍,好像感覺有點不一樣啊。”想著蘇顏晟便拿起了殘陽劍,她目光注視著。

幻境中,許行為了躲過老者的三劍,使出渾身解數。而此刻他還有兩劍,突然他只覺得有人在身後偷看他,於是便猛的回頭,竟然是蘇顏晟。

而這時因為分心了的許行,並沒有注意老者的攻擊等回過神來,便發現自已竟被束縛了手腳。老者將真氣匯於劍身,殘陽劍上的火便燒得更猛,他說道“放心,這一劍中了你死不了。”一個閃身便來到他的面前。

說遲時那時快,許行本來已經緊閉雙眼,等待那一劍的到來。可誰知幻境裡竟開始崩塌,而他只感覺一陣頭重腳輕。

而當許行再睜眼時,見到的便只有蘇顏晟。許行一把推開蘇顏晟,磕磕巴巴的問道“你,你趁我昏迷,你幹了什麼?”蘇顏晟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語氣平和說道“我感覺那劍有些不尋常,就把劍身上的火澆了。”

許行聽後點點頭,可他突然反應過來,他急切的問道“等等,這裡沒有水,你拿什麼澆的?”蘇顏晟一撇嘴,示意讓許行看自已胸口,而許行已經火冒三丈。

“那可是靈江裡釀的酒呀!三千兩一壺。”

“不是我當時想著滅火嘛,又看見你胸口掛個葫蘆,我也沒想到……。”

“好!好!好!再過兩日,等我真正得到殘陽劍,再等你真氣迴歸,我倆之間勢必會有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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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顏晟聽了,尷尬的笑了笑,只能點頭應聲“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