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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 章 殺招

可誰知,還沒等蘇顏晟感嘆完。就聽到信州那邊,傳來壞訊息說是。這幾日突然出了一個,連環殺人案。

而當地衙門,哪處理過這樣的大案子?於是只能寫信,點名請蘇顏晟帶兵,回來援助一下。而她毫不客氣的,嘲笑道 “一個地方的知府,百姓的父母官,居然要依靠外人來幫忙。”

她將那張密信,隨手扔進火中。她知道這案子,肯定是太子江傲為了這場大戲,臨時加的戲碼,為的便是讓自已分心乏術。

她也知道,自已是四玄司的掌家,而四玄司的總部,就在信州。如果自已繼續不聞不問,那便會在信州失掉人心。

但要是回到信州,接手案件那,陳虎便不知道下一步。最後計劃,就會延時而延時便意味著,風險會更大。

而此時江傲坐在,東宮的房頂上。他看著杯中盛滿的酒,問一旁的葉安之,他問“你說,蘇顏晟會先選哪邊?”葉安之抱著劍,他沉思片刻,開口說道。

“屬下覺得,應該是臥虎寨。畢竟臥虎寨做了什麼事,陛下知道。”江傲兩指捏著酒杯,他突然將手一甩,杯中上好的美酒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江傲將杯子“哐!”的放在了桌上。他突然有些生氣,說。

“你的意思是,我不管做什麼!都不過只在他股掌之間嗎?”葉安之聽後,立馬單膝拱手跪下,“不是,屬下不是這個意思。”江傲又倒了一杯酒,他看著杯中酒,倒映的天上月,獨自喃喃道。

“父王要給我的東西,就和這酒中月一樣。看的真真實實,近在咫尺,可若想再看清楚些,一抬頭,才發現竟然有,萬丈距離。”

蘇顏晟一臉凝重,她手託著下巴思考著。小伍陸不行,他做事魯莽。正當他想著宋喬便迎面走了過來,他說“你去哪兒了?這麼久,唉!我跟你講小茴香下棋挺厲害的,我居然都沒下過她。”蘇顏晟沒理他。

這突如其來的無視,氣到了宋喬。他在後面不斷,叫著蘇顏晟。最後蘇顏晟實在,不耐煩她說“以後我在想事的時候,你別說話。”宋喬像是被嚇到了,他嘟囔著嘴小聲的說“你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說出來嘛!”

蘇顏晟這才意識到,自已剛剛吼了宋喬。於是她態度誠懇的向宋喬抱歉,宋喬也拍了拍蘇顏晟的肩。他說“你也不要太有壓力,有什麼煩心事,可以說給我聽。”蘇顏晟臉上這才嶄露笑顏,她把信上的事,跟宋喬說了一遍。

宋喬聽後點點頭,他說“你可以教給我呀!怎麼不放心。”蘇顏晟搖頭,輕聲嘆了口氣,說道“你知道動了太子的人,後果會怎樣嗎?你可能當日皇宮還未走出,就會遇害,我不能冒那樣的風險。”

宋喬輕輕撥出,一口濁氣,他說道“我以為多大的事,不就當朝太子?我機靈的很,放心交給我。你先回家,不然家給人偷了還成!到時候我們,江湖相會怎樣?”蘇顏晟還想開口阻攔,但看著宋喬渾身散發出來的自信。

蘇顏晟無奈扶額,她說“行吧!你過來我把計劃,給你全部詳細說一下。到時候你到了上陽,先等我若真的等不到,那你就放機靈點,千萬別死了!”宋喬默默,比了個ok的手勢。

於是當天夜裡,蘇顏晟便帶著手裡,十多名四玄司的。連夜策馬,飛奔回了信州。

之前軍帳中,有一張矮桌,是蘇顏晟常在那辦公的,而現在則是宋喬坐在那裡。他將剛發生的事情,寫到一張紙上,隨後出門讓小伍陸,拿來弓弩將信粘在箭上,向臥虎寨山門第三根柱子上,射去。

等宋喬見有人,出現在山門城牆上,拔箭,才心滿意足的走了。

第二日,天矇矇亮,天邊只泛著點橘黃。山寨下駐紮的宋喬,他們鳴起號角,響起戰鼓。宋喬爬上高處,他高高舉起四字腰牌,對身下眾多四玄司的將士們,說道“你們的掌家,因信州有突發案件,不得不回去。

所以現在,指揮你們的任務,交在了我手上。打贏了!還望兄弟們,多在蘇掌家面前吹噓吹噓,打輸了也別灰心,但是千萬別在蘇掌家面前提行嗎?兄弟們!”身下眾多將士,紛紛領命。

宋喬站在高處,他是第一次感到,當權者感覺真不錯。連聲音都不自覺的大了,他說“好!出擊!”

宋喬一行人氣勢,如滔天巨浪般向著,臥虎寨襲來。而快在寨門前不到十幾里路,那停了下來,宋喬朝小伍陸使了使眼色。小伍陸頓時明白,他帶著幾個人衝上前去,將在門狠狠踢開,於是後面的就一個個,都衝了進去。

本應該是場,血濺山滿林的戰爭,卻沒想兩方士兵,都在寨子裡,如同兒戲般的交戰。不出一會兒,雙方便默契的唱上了,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戲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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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伍陸向宋喬報道“宋姑娘!臥虎寨三百號人。死一百,逃一百,剩一百。”蘇喬聽了,裝模做樣,她說“把臥虎寨的老大,給我帶過來。”“是!”小伍陸一招手,陳虎便被兩人押上去了,宋喬點點頭。

環顧了一下四周,宋喬起身,拿過身邊的火把他說“所有人全部撤離,並解決臥虎寨餘黨,即刻動身去往上陽。把那些餘黨,屍體帶著!”最後整個山寨,就只剩下了宋喬和陳虎二人。

宋喬拍了拍陳虎的肩,我去外面等你,陳虎點頭。他看著這偌大的山寨,這是他用一生才換來的。陳虎咬牙將手上的火把,向前一扔。

一陣熊熊烈火,急速燃燒,將曾經的臥虎山,燒得只剩一片光禿禿的山頭。

宋喬在門外,等陳虎出來。他便二話不說,拿出長劍朝著陳虎捅了三劍。而陳虎更是,在震驚的眼神中倒下。

那一日,由小伍陸走在整個隊伍前列,整個上陽的老百姓,都出門歡呼。因為那十里林的臥虎誰都害怕,而在這一刻,四玄司,彷彿又重回曾經的榮光。

皇宮大殿之內,文武官員站於兩側,而宋喬此刻就在當中。

宣帝看著奏摺,他不禁笑了笑。指著臺下的宋喬問道“你,真是蘇愛卿的妻子?”宋喬,拱手朝著宣帝說“早些年間,就遇見了我家那位。卻礙於身份,一直從未公開。”宣帝聽後,他問。

“礙於身份?你什麼身份?”宋喬在底下愣了一下,他說“只是信州衙門內,一小小仵作。”宣帝點點頭,神情愉悅他說“那今日你是來,替你相公領賞的嘍!”宋喬朝宣帝拱手,說道“正是,我替相公謝過皇上!但在這之前,我還要獻於皇上,三千白銀。

宣帝聽後饒有興趣,他說“ 哦!那這三千白銀,從何而來?”宋喬立馬說道,“我家相公之前剿滅臥虎山,竟在那發現三千白銀。不必想,肯定是那夥土匪常年,搜刮民脂民膏,殺人越禍所積下的。所以便想著獻給皇上,充盈國庫。”

宣帝正坐龍椅之上,他手指在龍椅扶手上輕敲,隨後又點頭,說道“那夥土匪果真是目無王法,也算是蘇愛卿有心。”

江傲站在一旁,他身為太子,自然可以旁聽朝政。江傲明白,此事已然暴露,若不將自已與那,該死的胖子撇清關係,便會引火上身。

可還未等江傲說話,宣帝便先開了口,他說“這三個白銀可不是小數目,怕不止是,搜刮民脂民膏如此。請問蘇愛卿剿滅土匪時,可留活口。”宋喬點頭,他接過話茬,說“相公早已料到,卻留活口”說著便一招手。

隨後兩名禁軍,便押著一個人上的大殿。宋喬指著那人說“陛下,此人便是那萬惡至極的,臥虎山寨主陳虎。”而宣帝看著,殿下之人,他問“你們寨子,為何有如此多的銀錢。”陳虎跪在地上,立即磕頭。

陳虎說“那不是寨子的錢,那是別人讓我們劫的。”宣帝聽後,便來了興趣他問“那是誰!讓你們劫的?”陳虎磕磕巴巴的說道“我從未見過他人,但聽過聲音像是青田人,好像姓吳。”也就是這句,引得在場眾人目光,都看向了那位吳德海。

吳德海剛腿就軟了。更別提現在,汗是流個不停,嘴張著半天說不出話。最後還是宣帝,叫了他一聲,吳德海才開口說話“你血口噴人,這根本就不是陳虎,他騙你皇上,他這是欺君!”聽了這話的宋喬笑了。

宋喬接過,吳德海的話茬,他說“哦!對,此人並不是陳虎,而是他的孿生兄弟,陳豹。兩人太過相似,所以我才沒有注意,抱歉殿下!”

吳德海這才反應過來,自已中計了。他就像是一腳捅進了冰窟,那冰冷刺骨的寒意,直衝大腦。

宋喬看著吳德海這副模樣,接著說“吳大人?他們二兄弟如此相似,您怎麼會一眼便認出來了,莫非是您和陳虎,早就有過接觸?”吳德海無法承受,那份壓力於是他跪下,妄想宣帝能放他一馬,他向宣帝求饒。

宣帝聽了臉上是毫無波瀾,他對吳德海說“你為何要劫,那筆銀子,你背後還有人嗎?”吳德海跪在地上猶豫,他眼神不自覺的,向太子江傲那邊微瞟。

吳德海見太子,無動於衷,於是正想開口。“嗖!”的一聲,一柄紅色的劍意,從吳德海後腦,直接穿透整個嘴巴。大殿立刻亂作一團,無數的禁軍,從四面八方把宣帝保護起來。

在這混亂之中,宋喬的手突然,被一個人攥住。宋喬回頭一看,此人正是江傲,江傲把他拉至懷中,在宋喬耳邊輕輕,說道“上次見你,還是個丫鬟,哼!回去告訴蘇掌家,我等他下次出招。”說完,便將宋喬的手甩開,緩緩遠離了鬨鬧的人群。

而宋喬根本沒有在意,剛剛江傲說的那些話。他的注意力,被一開始出現的那柄,紅色劍意,吸引去了。那柄血紅的劍意,他見過,而那天夜裡行刺蘇顏晟的人,就是使用的這招數。

宋喬將這點,記在心裡準備。和蘇顏晟相聚時再說。

當大殿上,秩序重新得到維護後。宣帝早就沒了,繼續上朝的心思,他說“每次只要是蘇愛卿,或者是因為他的事進宮的人,總會帶給朕點驚喜。好了將臥虎寨,眾人的屍體送去刑部,哦!對了。”宣帝招手。

一旁的太監便,小步走上前,開啟皇帝的詔書。又是令人作嘔,的尖細嗓音“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江湖為亂,賊寇四起。傷天害理,民不聊生。四玄司,掌家蘇晟剿匪有功,特賞黃金千兩,……。”

宋喬在殿下聽著,小太監柔聲柔氣的說話,就感覺身體一陣不舒服。最後硬著頭皮聽完領了賞,和小伍陸,小茴香幾人出宮下館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