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2章 胃病這麼厲害的嗎?

再睡一次,被奶奶知道了,這婚不定也得定了。

他沒打算結婚。

被他拒絕是意料之中的事,符夭並不惱。

誰讓這男人看起來風流,狐狸眼總帶著勾子,卻格外守身如玉呢。

符夭恢復冷淡表情,一腳將他踹開,開始玩手機上的鬥地主。

三點...

五點...

王炸!

鬥地主是這麼玩的?

桑昱謙氣笑了。

整個人猶如被人潑了一層冷水,後知後覺意識到,他又被這女人當猴子耍了。

這狡猾的傢伙只是口嗨,偏偏他認真了。

鬥地主玩累了,符夭換上新的裙子。

閃亮亮的可愛少女風格,長及手腕的燈籠袖,領口嚴實。

是桑昱謙叫人送來的。

裙子上的碎鑽在燈光下異常閃耀,將符夭的臉映得白皙透亮,少了嫵媚,多了一絲乾淨清新的味道。

桑昱謙看起來很滿意。

大熱天的要她穿長袖,符夭覺得這人腦子有病。

“我先走了。”她提起挎包,穿上高跟鞋就往外走。

將翻臉無情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桑昱謙一巴掌拍在自已臉上,無聲呢喃:“讓你多管閒事,小屁孩連個感謝都沒有!”

符夭悠悠從李雯華眼前經過,一身貴氣姿態讓人不敢直視。

李雯華視線落在她滿身的碎鑽上,眼中多了一絲羨慕:“這女人的金主真大方,單單胸口那一串鑽石怕是也得一百萬吧?”

她說著面色鄙夷:“小小年紀不學好,當金絲雀還當出高貴感來了,可笑。”

京市各大世家的女兒她都認識,就沒符夭這張臉。

惡意太明顯,符夭回眸:“你聽說過一句歌詞嗎?”

李雯華:“?”

符夭歪頭想了想:“眼睛瞪得像銅鈴,射出閃電般的愚蠢...”

這愛慕虛榮的女人是在罵她?

李雯華氣得發抖,想去攥符夭的手,沒攥住,自已摔了個狗吃屎。

符夭才不管她,徑直去了符景輝的公司。

她說了,要找個人陪符弘新,說到做到。

符景輝這會兒剛從會議室出來,助理匆匆忙忙來找他:“不好了,符總,夭夭小姐鬧起來了。”

起因是前臺說符夭沒預約,強硬將她趕出了公司。

沒錯,是趕。

前臺長相清純,早在一年前就被符景輝拿下來,為了攔住符景輝的其他小情人,她硬是穩坐前臺不放鬆。

她以為符夭又是哪個傍上符景輝的十八線小明星,言語擠兌極其惡毒。

有些話太網路了,符夭完全沒聽懂,只知道她大概罵得挺髒。

“我告訴你,最好撒泡尿照照你自已,不是什麼人都能來符家亂攀關係的,懂嗎?看你年紀不大,還在讀書吧,何必為了些不值得的東西放棄自已的大好前途。”

她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好好讀書比什麼都強,這世界上沒有比知識更體面的東西。”

這句話符夭聽懂了。

“我找我爸,有問題嗎?你是在嘲諷我爸大學沒畢業?”

“你爸是誰?”

“符景輝。”

雷潔啞巴了。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你...你是符夭?”

符杉她見過,小姐脾氣大得很,她多說幾句就要被扇耳光。

只有符家那個前妻留下的孩子,聽說常年體弱多病,不怎麼見人。

符家人都說是為了保護孩子,連名字都沒公佈給外界,她是符景輝的身邊人,瞭解得比一般人多。

符景輝常年維持著愛女人設,在所有人眼裡,女兒比兒子還重要。

雷潔立馬換了一張笑臉,還沒說話就見符景輝滿身冷氣,陰冷看著她。

她面色發白:“符總...”

“明天你不用來了。”符景輝沒太理會她,讓符夭跟著他上電梯。

電梯裡只有兩個人。

符景輝理了理衣領,神色嚴肅:“搞定李總了?”

符夭嗯了一聲,又道:“還差一點。”

“什麼!我不是讓你搞定了再來找我嗎,照片你不想要了?還差什麼?”

符夭緩緩開口:“差一張去醫院的機票。”

她扯著符景輝衣領,一拳揍了過去,直接將符景輝鼻子打骨折了。

“李總說,我不開心,那就永遠差一點。”

“我的好爸爸,我現在不開心,你逗逗我好不好?”

符景輝眼前一花,捂著鼻子,慌慌張張扶著電梯裡的欄杆站穩。

大怒:“你個逆女,想幹什麼!”

符夭一腳踩在他腳上,語氣輕淡:“我能幹什麼啊,我在和爸爸親近感情啊,外面的人不是都說,爸爸最愛女兒了嗎,難道是騙我的?”

她語氣失落。

符景輝咬牙壓下怒火。

李總那邊還得靠符夭,他現在必須好好安撫她,等這個專案搞定,看他怎麼收拾人!

符景輝勉強一笑:“爸爸怎麼會騙你呢,爸爸之前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是不是還在生昨天的氣,昨天你不願意幫爸爸,爸爸實在是太生氣了。”

他語氣輕緩,帶著無奈和寵溺:“你知道的,符家將來的一切都是你的,爸爸只是生氣你不珍惜,所以爸爸只能自已來當壞人了,符家越強大,未來你的生活才會越好,你能明白爸爸的苦心吧?”

“明白,當然明白,女兒只是想和爸爸親近,爸爸不會生女兒的氣了吧?”

說著符夭一腳踹在符景輝腿彎處。

咔嚓。

無錯書吧

符景輝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面容扭曲。

“女兒聽說,打是情罵是愛,女兒只想表達自已的敬愛之情啊。”

她壓著符景輝的手用力一扭。

符景輝面色發白,渾身冒汗,感覺自已被千斤重的石頭壓著。

難掩的窒息感撲面而來,他艱難開口:“不...不生氣。”

“照片呢?”

符景輝呼吸顫了顫,怕她再下手,立刻道:“去找管家,我給管家保管了。”

除了遺照,那是駱曼梨留下的唯一一張照片。

叮,32樓到了。

電梯門一開,門外符氏員工目瞪口呆看著符景輝垂頭喪氣跪在符夭面前。

看起來莊重嚴肅。

這...符總玩的什麼鬼?

“爸爸,你沒事嗎?”符夭一臉擔憂將人扶起來。

幾人一秒溜了,私底下感嘆:“原來符總是這麼愛女的,長見識了。”

符夭成功替符景輝買了一張通往醫院的機票。

管家接到訊息後瞳孔地震,不明白先生好好上個班,怎麼把自已上到醫院去了。

符景輝對此忌諱莫深,只說自已被東西砸了。

管家沉默,砸得過於標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