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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會議,罪惡的高塔

在軍事戰術領域,所描述的“煙花戰術”是一種複雜的協同作戰方法。

由希多羅拉三大集團軍聯合運用,以實現對目標國家的迅速和有效侵略。該戰術的實施涉及多個階段和精心的規劃。

首先,透過【棋子】組織進行廣泛的情報蒐集。

確保對目標國家的地理、政治、軍事等各方面有詳盡的瞭解。

情報的收集是戰術成功的關鍵因素之一。

接著,在預定的進攻路線上部署堅固的防禦力量,同時在鄰近的港口準備所需的武器、火炮和支援部隊。這一階段的準備工作要求高度的組織性和保密性,以確保進攻的突然性和火力的集中。

在所有準備工作就緒後,三大集團軍的指揮官同步下達進攻命令,從三個不同的方向同時向目標國家發起攻擊。這種同步進攻能夠造成目標國家的防禦力量分散,難以有效抵抗。

侵略目標城市後,集團軍迅速分散,與事先部署的兵力匯合,繼續向其他區域推進,進行進一步的軍事行動。

這種戰術的靈活性和動態性使得攻擊路線從三條迅速擴充套件至九條,形成一種類似於煙花爆炸後四散的模式。

由於這種戰術的火力強大和進攻的突然性,它能夠在極短的時間內對中小型國家造成毀滅性打擊,實現快速滅國的目標。

這種戰術的成功實施依賴於高度的協同作戰能力、精確的指揮控制和對敵方情況的深入理解。

在軍事戰略規劃中,進攻前的準備工作不僅包括情報蒐集和兵力部署,還可能涉及一系列隱蔽的行動,以確保戰術的順利實施和最大化戰略效果。

在其中所有的行動中,還存在一種特殊的隱蔽行動,即在目標國家的城郊區秘密資助建設居民樓。

這種居民樓的建設表面上看似正常的民用建築專案,實則具有雙重目的。

首先,它們作為掩護,隱藏了侵略行動的真正意圖,透過正常的建設活動來掩蓋軍事準備的真相,從而減少目標國家的警覺性。

其次,這些居民樓在設計和建造時就考慮到了特定的戰略需求,它們並非為普通民眾提供居住空間,而是作為侵略行動完成後的一種設施。

在侵略行動完成後,這些居民樓被用作集中營,用於關押那些在侵略中倖存的普通平民。

這種做法的目的是為了對這些平民進行進一步的“淨化”。

……

米賽而城郊區的高塔集中營的頂層,卡夫卡坐在豪華的座椅上,周圍是高階的配件和僕人端著茶。

卡夫卡目光冷漠,似乎對下方無數被折磨的普通平民視而不見。

腿不耐煩地抖動著,彷彿在享受著一種扭曲的權力快感。

這時,一個身著白色大褂、身形瘦削、戴著眼鏡的男子,從旁邊的樓梯中緩緩走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病態的興奮,彷彿在欣賞著自已的傑作,感嘆道:

“這地方真是不錯,下面有那麼多實驗品,應該可以做好多的新研究。”

當這名身著白大褂的男子一邊感嘆一邊坐在會客桌的一處位置的時候,旁邊的木門再次緩緩開啟。

一名雙瞳異色的男子,一藍一金的瞳孔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詭異的光芒。

他身著一件大敞的黑色披風,緩緩步入這個被裝飾的精緻輝煌的房間內。

男子步伐顯得有些沉重,與另外兩人沉浸在殺戮和虐待的快感中的情緒截然不同,坦白的臉上寫滿了憂鬱。

“咳咳咳……”

男子的咳嗽聲在空曠的房間中迴盪,一邊咳嗽一邊在會客桌旁的沙發上找了個位置坐下,顯得有些力不從心。

“默律?怎麼病還沒好嗎?”

旁邊身著白色大褂的男子,那位科學家用略帶一絲好奇的語氣詢。

象徵著權力和邪惡的高塔集中營的頂層,默律,西多羅拉侵略軍第7集團軍的將領,坐在豪華的會客桌旁。

他的咳嗽聲在空曠的房間中迴盪,顯得格外刺耳。他的面容蒼白,雙瞳異色,一藍一金,透露出一種病態的美。

沒有回覆對方的詢問,他從懷中拿出一瓶藥,倒出幾粒藥片,然後毫不猶豫地扔進嘴中,彷彿在吞嚥著自已的痛苦和這個世界的黑暗。

第9集團軍將領卡夫卡,坐在主位上,眼神中流露出明顯的不悅。

默律的存在讓他想起了一個他十分討厭的身影,一個他想要從記憶中抹去的存在。

卡夫卡的不悅不僅僅是因為默律咳嗽的樣子和昨晚攪亂自已大計的人太像了。

同時也是因為這傢伙猶豫不決,天天帶著善心來處理這偉大事業,這種懦弱的傢伙,怎麼能把事情幹好呢?

就在這時,整個會議的最後一人到達了。

對方同樣身著黑色軍服,黑色大敞,一名將軍服飾的人從樓梯中走出。

不過,這一次走出來的是一名將和黑色的頭髮綁在腦後的女人。

她的面容雖然同樣也有些憔悴,但與默律相比,精神狀態似乎還算可以。

卡夫卡的神經緊繃,手指不自覺地在鼻尖上摩挲,對默律持續的咳嗽聲感到極度不耐煩。

隨著默律放下藥瓶,卡夫卡心中的不滿如同火山爆發,他猛地站起身,手掌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發出一聲巨響。

緊接著,他周圍的空氣似乎凝固,無數由木頭形成的尖銳劍刃如同閃電般射向默律的咽喉。

然而,就在劍刃即將觸及默律的瞬間,一道厚實的冰牆憑空出現,將這些致命的尖刺全部擋住。

冰牆的出現讓卡夫卡的動作戛然而止,目光中也閃過一絲驚訝。

在自已沒有注意到的瞬間,一陣凜冽的風聲劃破了空氣,一道閃光掠過。

卡夫卡感到脖子上一涼,一把鋒利的刀刃已經架在了他的喉嚨上。

轉頭,只見那位剛剛進來的女將軍,以驚人的速度瞬間移動到了他的身邊。

她的眼神冰冷,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質問卡夫卡:

“又在這裡發什麼瘋?”

女將軍手中的刀刃微微向前移動,威脅性地靠近卡夫卡的脖子,話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嚴肅:

“提出提前進攻的是你,現在把我們叫來這裡發癲的也是你。希望你能一會兒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在卡夫卡耳邊炸響的雷鳴,讓整個房間的氣氛更加緊張。

卡夫卡聽到女將軍的質問,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攤開手掌,解除了之前施加的剛才魔法,彷彿在展示你自已並沒有使用權力。

卡夫卡的聲音輕鬆自然,彷彿在開玩笑一般:

“別緊張,佩晴小姐,我就是想試試,默律這傢伙是不是因為最近生病就疏於訓練了。”

然而,女將軍佩晴的秀眉微皺,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懷疑,顯然不太相信卡夫卡的解釋。

她的眼神銳利,似乎在試圖看透卡夫卡的真實意圖。

與此同時,被對方率先攻擊的默律,儘管咳嗽不止,卻沒有對卡夫卡的突然攻擊表示埋怨。

一邊咳嗽,他一邊試圖為卡夫卡辯解:

“沒事沒事,可能是剛才我的一些舉動,造成了一些誤會。”

他端起桌子上的紅茶,輕抿一口,試圖以平靜的態度緩和緊張的氣氛。

“你們談你們的,一會兒我少發言就是了,我只是來這裡要一個結果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