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緊張的氣氛中,天空突然變得電閃雷鳴,彷彿是天神的怒吼。
無數道雷光如同銀蛇般從烏雲密佈的天空中直劈而下,它們的目標是那些土匪,那些在雷電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的土匪。
雷電的威力巨大,瞬間將他們化為焦炭,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
與此同時,停靠在土匪主帳旁的幾門小型火炮也未能倖免,它們在劇烈的雷電轟擊下四分五裂,金屬碎片四處飛濺,火藥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土匪首領,一個粗獷的男子,聽到這突如其來的雷鳴,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來不及多做思考,直接扔下了手中想要好好把玩一番的女人,一下子衝出了營帳。
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四處張望,只見得四周土匪的帳篷均被雷電所擊中,一片狼藉。
在這一切混亂之中,一名身著淺色襯衫的男子,步伐從容,從雷電的餘波中緩步靠近。
他的身影在雷電的映照下顯得格外冷靜,彷彿他就是這場混亂的主宰。
他的出現,如同一道平靜的風景線,與周圍的混亂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土匪首領的目光最終定格在這名男子身上,他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他不知道這個男子是誰,也不知道他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但有一點他可以確定,這個男子的出現,對自已土匪團伙肯定有不小的影響。
就算不知道對方因什麼而來,但肯定能明顯知道對方與自已有極大的利益衝突。
殺了對方或者被對方殺掉,是接下來的兩個結果之一……
而此刻向這邊走來的伊斯目光銳利如刀。
他抬頭望向帳篷上飄揚的旗幟,那畫著圓圈的圖案在他眼中顯得格外滑稽。
他輕蔑地說道:
“沒文化的土匪一輩子都是土匪,畫個旗子都只會畫個圓圈。”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諷刺,彷彿在嘲笑土匪首領的無知和粗俗。
土匪首領聽到伊斯的侮辱,怒火中燒,他剛要張口怒吼,準備對伊斯釋放自已的能力,以示報復。
然而,他突然發現自已竟然無法動彈,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牢牢束縛。
伊斯每往前走一步,都會釋放出【雷踏】,這股強大的電流將土匪首領的身體死死固定在地面上,讓他無法前進半分。
土匪首領的怒吼變成了驚恐的尖叫,他掙扎著,卻發現自已如同被釘在了原地。
“你這混蛋想幹什麼?誰派你來的啊?你放開我,有種咱倆一對一打一架,就這樣使這些歪手段啊?算什麼爺們!”
土匪首領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他無法接受自已竟然被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對手用這樣的方式制服。
伊斯卻只是冷笑,他繼續往前走,每一步都顯得從容不迫。
他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波動,彷彿在告訴土匪首領,真正的力量,不是,你這種小雜兵可以企及的
他沒有回答土匪首領的質問,只是繼續前進,每一次前進的腳步都帶著滋滋的雷電聲起,彷彿巨大的死亡擊缶之音敲擊在土匪首領的心臟上面。
伊斯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向了土匪首領,動作從容不迫,看樣子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解除了雷踏能力,讓土匪首領恢復了自由,但那只是暫時的。
他的聲音平靜而有力,彷彿在宣告著接下來的對決:
“好啊,想來就來呀,不過在此之前……”
就在土匪首領試圖重新找回勇氣,準備發起攻擊的瞬間,伊斯抬手釋放了一記【璇破月】。
空間在他手中扭曲,形成了一道無形的旋渦。
那名企圖偷襲的土匪小卒,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就被吸入了那扭曲的空間之中,轉瞬之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土匪首領目睹了這一幕,他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恐懼讓他癱軟在地,口中不斷重複著:
“你你你你你……”
他無法理解眼前發生的一切,也無法接受自已的手下就這樣被輕易地消滅。
伊斯冷笑一聲,走上前去,一把抓住土匪首領的衣領,將他從地上提起。
他的眼神如同利劍,直勾勾地盯著土匪首領,質問:“怎麼了?不是要和我1對1嗎?來呀?”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挑釁和不屑,彷彿在告訴土匪首領,真正的對決才剛剛開始。
土匪首領的臉色在伊斯的逼近下變得蒼白如紙,他的嘴唇顫抖著,話語變得結結巴巴:
“你你你你……您您您您……”
恐懼讓他的話語變得支離破碎,原本的囂張氣焰蕩然無存,他甚至開始用尊稱來稱呼伊斯,試圖以此來求得一線生機。
“你想要什麼?那些車,那些槍火物資,還有女人我都能給您。您大人有大量,留我條命,留我條命……”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哀求和恐懼,與之前那個不可一世的土匪頭領判若兩人。
伊斯看著眼前這個軟弱無能的土匪首領,臉上露出了一抹嫌棄。
他原本以為對方至少會有一絲骨氣,哪怕是在死亡的威脅下,也能夠保持一定的尊嚴。
然而,對方不僅在自已的威脅下迅速屈服,甚至在恐懼中失禁。
隨著對方兩腿之間流出的熱乎乎的液體,這讓伊斯感到更加無比的厭惡。
他懶得再和這種軟蛋多說廢話,手中微微用力,【驚蟄】釋放而出,一道電光閃過,面前的土匪首領瞬間被電得四肢抽搐,痛苦不堪。
伊斯將對方扔在一邊,語氣中帶著嘲諷:
“糊塗,弄死你那些東西也是我的!”
在土匪營地的中心,電閃雷鳴,一個人影如同閃電般穿梭在混亂之中,每一次出手都伴隨著土匪的慘叫和雷電的轟鳴。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一個人的力量在這一刻顯得如此強大,彷彿是天神下凡,無情地清掃著這片罪惡之地。
山坡上,三個人和一隻烏鴉、一隻女喪屍並排而坐,他們的眼睛緊緊地盯著營地中不斷閃爍的雷光。
這是一幅奇異的畫面,人類、烏鴉和喪屍,他們似乎在這一刻達成了某種默契,共同注視著這場突如其來的戰鬥。
德魯看著眼前的景象,震驚之餘,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原來凌晨的時候在城口那個人是他呀?!”
衛瀾聽到德魯的話,默默地點了點頭,聲音低沉而平靜:
“是,雖然我和他在之前就有過幾個小時的交集,但是也是在凌晨的那場事件之中,我才知道原來他有這樣的能力。”
夏樹靜靜地聽著二人的交談,她沒有說話,只是將自已嬌小的身子靠在安希那裡,發出有些疲憊的喘息聲。
她平坦的的胸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粉色的短髮在雨夜之後的土地上微微抖動,彷彿在訴說著她經歷的艱辛和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