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淅淅瀝瀝地打在破碎的窗戶上,發出輕微的敲擊聲,彷彿是夜的低語。
一名橘色短髮,戴著紅色面具的女人,躲在一面已經殘破不堪的牆壁後面。
她的雙手在緊張中顫抖,一邊整理著自已的刀刃,一邊試圖平息肩膀上的傷口帶來的疼痛。
然而,就在她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時,牆壁的另一邊傳來了幾名希多羅拉士兵的奸笑聲和腳步聲。
“小妞,好好讓兄弟幾個爽爽,還能給你個痛快的!”
這群可怖的侵略者正一臉獰笑地向她逼近,彷彿已經將她視為獵物。
她一咬牙,向前衝鋒,準備拼死一搏,將手中所有的刀刃飛向對方。
就在這時,一股藍色的能量在她面前突然浮現,所有飛出的刀刃都被這股能量擋住,無法前進分毫。
女人的心中頓時感到一陣絕望,彷彿墜入了冰窟。
然而,就在這個關鍵時刻,一條梭鏢突然從暗處射出,準確無誤地擊中了面前敵人的一隻小腿。
梭鏢深深地插進了地面,隨著它的回收,一道熒光閃過,那名仍然在痛苦中尖叫的敵人,瞬間被攔腰截斷。
女人震驚地目睹了這一幕,內心欣喜萬分。
在昏暗的光線中,幾名希多羅拉士兵的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他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兒還有一個破曉的人!”其中一名士兵驚呼,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士兵們迅速反應,其中一人抬手,手中藍色的能量開始聚集,準備發動攻擊。
可還沒來得及反應,一名戴著紅色面具的男人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
他只是輕微地扭了扭頭,士兵們卻感到心中一陣刺痛,耳邊傳來一陣陣耳鳴聲,彷彿有什麼無形的力量在干擾他們的感官。
男人利用這個機會,迅速移動到士兵的身前,手中的武器直接插中對方的喉嚨。
用力一扭,鮮血迸濺,男人瞬間斷送了對方的生命。
他的動作乾淨利落,沒有絲毫猶豫。
與此同時,那名同樣戴著紅色面具橘色短髮的女人也加入了戰鬥。
她的眼神堅定,動作敏捷,迅速解決了剩餘的所有敵人。她的動作與男人配合的默契萬分,充滿了專業和冷酷,
轉瞬之間局勢瞬間逆轉,數名希多羅拉計程車兵被他們二人盡數斬殺……
戰鬥結束後,兩人的面具下都露出了冷峻的表情,他們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情感的波動,彷彿剛才的殺戮對他們來說只是例行公事。
他們停靠在一邊,準備短暫休整之後繼續執行他們的任務,而那些士兵的屍體則靜靜地躺在地上。
潘特和艾米坐在牆角的陰影中,兩人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彷彿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搏鬥。
現在艾米的肩膀上有一處血紅的傷口正在不斷往外冒血。
“艾米,沒事吧?”
潘特的聲音中帶著關切,他的目光在艾米的傷口上停留了片刻。
她輕微地搖了搖長滿橘色短髮的腦袋。
而此刻儘管疼痛讓她眉頭緊鎖,但她還是盡力保持鎮定,同時作出回答。
她熟練的從衣服一角扯下布料,接著放在傷口處,然後用牙齒咬住布條的一端,開始熟練地為自已肩膀上的傷口包紮。
雖然她的動作有些笨拙,但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處理這樣的傷勢。
“總長,你那怎麼樣?”艾米一邊用牙齒固定布條,一邊口齒不清地詢問身邊的潘特。
潘特並沒有回應艾米的詢問,他只是靜坐在那裡,眼神空洞地望著腳下被雨滴拍打地升起陣陣漣漪的血水,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他的沉默讓氣氛變得更加緊張。
“一直按照計劃中所說的,我告訴他現在讓所有生還的人往南邊森林跑,那樣的話,咱們的掩護部隊就可以集中幫那些人安全的撤離。”
艾米繼續整理著刀具,她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疲憊。
她抹了一把粘在臉上的血跡,然後抬頭望向潘特,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
“可是我覺得這樣的進度好像太慢了。”
潘特終於回過神來,他轉頭看向艾米,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
“我知道,艾米。”
說完這一番話之後,潘特輕微的閉上雙眸,然後低下了頭顱,彷彿在思考些什麼。
見到潘特總長沒有繼續說些什麼,她則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站起身來,準備再次投入戰鬥。
而這時,潘特忽然猛地起身,接著緊緊地握住了艾米的手。
對方動作突然而堅定,讓艾米不由自主地轉過身來。
在雨夜的微光中,她的橘色短髮在風中輕輕搖曳,閃爍著溼潤的光澤。
“說實話,我現在有一個計劃。”
潘特的聲音低沉而充滿猶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嚴肅。
艾米的目光緊緊地鎖定在潘特的臉上,她從未見過總長如此猶豫不決。
在她的心中,潘特總是以他的決斷力和出奇制勝的計劃而受到尊敬。同樣她也知道,潘特的計劃一定非同小可,甚至可能充滿風險。
“這個計劃瘋狂而且愚蠢,可能會將咱們全部都葬送在這裡……”
潘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沉重,他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彷彿在內心深處尋找著勇氣。
“這是一場豪賭,我會詢問大家的意見的,在此之前你是否願意支援我?”
潘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請求,他的眼神再次睜開,直視著艾米,等待著她的回答。
艾米的心中充滿了矛盾,她知道潘特的計劃可能會帶來巨大的風險,但她也知道,他們已經沒有太多的選擇。
她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堅定地點了點頭:
“我支援你,總長。無論是什麼計劃,我都會和你一起承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