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現在在哪?是人類所以不方便露面?那可以電話聯絡嗎?”
聽君一席話,弒天又鬥志昂揚,或許雪兒真的可以回到他身邊。
“她呀不在了。”老酒有點情緒低落。
“是嫂子嗎?”顧九天問道,他把自已那碗酒推到老酒跟前。
“是被喪屍咬了?”顧九天本來不想八卦,奈何對方說了一半,他心癢癢想知道,這叫關心手下身心健康,他要排解其心情。
“是我老婆。”
可能剛聽過弒天的故事,老酒也想傾訴下。
“我老婆是個漂亮的警花,在出任務時犯罪嫌疑人發瘋,一把刀……
那天我好不容易從特戰隊休假正在回家路上。
她說好在家給我做飯,結果又去幫人頂班。
其實,這樣也好,她不用經歷末世前的痛楚。
她肯定寧死也不願意變成喪屍。
她肯定也不會同意我加入幫派的,肯定說我棄明投暗。”
老酒自嘲的笑笑。
“那你怎麼沒投明?不過啥是明?人類?”顧九天接話。
“我老婆肯定說是人類。
要不是咱們能進化有記憶跟從前大體沒區別,要還是低階那種。
我只要還是人類,肯定會想方設法聯絡戰友一起打喪屍。
那樣的人類算明吧?”
“不用你聯絡,我相信國家也不會放棄,肯定會建立人類基地,儲存火種進行反抗。
但現在,也許首腦都是喪屍嘍。”弒天晃著酒碗。
“所以這世界哪還有什麼對錯,哪還有什麼黑白。
我是喪屍總不能去幫助人類陣營。
既然活著只想要活著。
所以芳姐能讓外城的普通喪屍過上正常的生活,能讓大家活著,她就是光明。”
老酒感嘆道,他的話又引發新一輪探討。
要是官方的都變喪屍了怎麼沒出現?
還有部隊的變喪屍了直接來個喪屍軍團,也沒聽說過。
三個臭皮匠談論了番,結論要麼早期就g了,要麼沒進化成高階的。
但這機率也不至於團滅了,要麼是系統不允許出現,顧九天心裡默默的想。
亂世出梟雄,都被官方打理的井井有條還怎麼出來混。
他們也算真相了一大部分。
那些人大部分沒活到進化的那刻。
無他,身邊的保鏢或者戰友都太厲害,第一輪變喪屍的機會都沒,直接咬死一大批。
第二輪在進化的路上大部分又被闖進部隊找軍火的我方或敵方順手滅了。
僥倖活著的官員振臂一呼,可沒有人或者喪屍跟隨。
末世了講究實力為尊,不是動動嘴皮打打官腔就能成事的。
…………
等其他隊員陸陸續續下樓時看見顧九天,老酒和弒天正在鬥地主。
“隊長,你也太菜了吧,滿臉的紙條。”狼少嘲笑道。
“你們懂啥,劉備找了三個人,贏得了天下。
唐僧找了三個妖怪,取得了真經。
而我湊了三個喪屍,輸了一萬積分。”
“哇,我都不知道隊長你這麼富有,一萬分呢,那這紙條?”聖女蹦了過來,直接撕了兩張紙條。
“屁的富有,去個0還行,不過我沒打算給。”
顧九天把手中的牌一扔,他不承認是自已腦瓜不好使,明明是手氣臭。
“知道你要賴賬,所以貼你紙條。”
老酒笑道,剛剛他倆想聽聽顧九天的感情史,這傢伙眼神閃躲,提議打牌。
無非是喜歡的人不喜歡我,有什麼的,誰不是從年少時過來的。
八成還和那個剛走的蘇雨嫣有關。
平時誰看不穿蘇雨嫣有點怕他,有點討好他。
顧九天還不給她好態度,按理說美女不應該啊。
要是真是正常同學,末世又在一起,咋地正常情侶關係吧。
看破不說破,顧九天不願意說,他倆也不能嚴刑逼供。
在他們聊天打牌時天星幫和光輝會都派人手趕了過來。
光輝會這次沒再派高會長的義子帶隊,傷不起,兒子多也不是這個死法。
雖說義子可以再認,但也需要長久的感情和忠誠培養。
朱元璋二十多個義子那是人家早有準備,打仗監軍好幫手。
顧九天也沒被芳姐叫去陪客,他還屬於生面龐,0隊也算暴龍會的新武器。
雖然暴龍會都知道這麼個新隊,到底實力如何會里自已都不清楚,內城的兩個幫派更不清楚。
芳姐一開始也沒打算隱瞞,大大方方的告訴大家,我有個王牌隊伍。
至於實力如何大家拭目以待。
畢竟實力強了才能震撼敵人。
芳姐倒是帶了三大堂主迎客,反正高層就這些,還有她和山姆,基本都是他們應酬。
阿野也不出現在這些場合的。
一方面他不擅長交際,另一方面軍師那都是坐鎮後方,哪能輕易示人。
觥籌交錯中,兩幫先對在暴龍會的場子中火拼造成損失表示道歉。
芳姐也大氣的說都是好兄弟,不用賠償了。
為了逼真場景,芳姐他們又對卡座附近進行了打砸,及槍眼的補打。
所以一圈現場勘探兩幫派都沒看出什麼。
其實他們也就是來走個過場。
至於到底因何而火拼重要嗎?
反正事已發生,怎麼發生的,不得而知,芳姐一句省電沒有監控。
等回去覆命天星幫和光輝會自會大辯三百回合。
畢竟因為尋找張明翰這個重要的人,天星幫派出帶隊的也是位高層。
另一邊是義子,婆說婆有理怎麼爭論就不關今天來者的事了。
對於他們來說雖然外城沒有內城繁華,但出來一趟就當放鬆。
再說有芳姐精心招待,晚上不介意吃點新鮮的。
看著他們一個個左擁右抱的走了,“呸,也不怕乾死。”紀陌吐口痰。
“行了,女孩家家的別跟個小太妹一樣。”
芳姐揉揉太陽穴,跟他們說話要八百個心眼,以防被套走情報。
“囡囡,爸爸早晚乾死他們。”龍叔這個女兒奴趕緊過來捋捋女兒的毛。
“老頭,你這話很有歧義。”紀陌有點煩躁,每次那兩幫派來自家都要吹著捧著。
憑什麼啊,又不是上級下來視察,這些糟心不養眼的東西又讓她想起從前。
當初畢業後她不願意進龍叔的健身公司,進了個學校當體育老師。
由於長得漂亮,每當上面來檢查工作,校長都拉她作陪,領導還老想灌自已酒。
自已的酒量那哪敢喝豈不出事。
但不答應就是不給領導面子。
喝一口又說看不起他。
紀陌也不明白這樣大家都不高興,校長何必非拉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