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哥還是不敢相信,上前一把抓住我的衣角,質問道:“李浩,你知道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嗎?!”
我還是一副無動於衷的表情,任憑帽子哥他們怎麼說,我也不會改變自已的想法了。
帽子哥看了眼阿勝,繼續說道:“李浩,你這一走,不僅是你自已和我的生涯,而且公司也會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阿勝點點頭:“沒錯,雖然咱們之前透過很多次演出已經積累了不少資金,但從我最近做的財務分析來看,憑咱們的實力,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巔峰的時候。”
我已經不知道阿勝和帽子哥是在安慰我還是在激將我,我只是感覺自已非常疲憊,於是轉了個身,不再面對他們。
只聽見帽子哥嘆了口氣,然後就是病房門被重重關上的“咣噹”的聲音。
這時,我的電話響了起來,是於玲打來的,聽到於玲的聲音,我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點。
“阿浩,我聽說你受傷了,咋樣,嚴重嗎?”
“沒事,就是膝蓋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呢。”
我沒有透露受傷的嚴重程度,我害怕於玲會擔心我的情況。
這時,於玲突然掛掉了電話,我正納悶呢,過了沒兩分鐘,門開了。
正是於玲。
看著滿屋子的人和以奇怪姿勢躺在病床上的我,於玲先是愣了幾秒,然後就直接撲了過來,撲進了我的懷裡。
於玲抬起頭,眼裡泛著一點淚光,指責道:“你跟我說實話,到底嚴不嚴重。”
我眼見瞞不下去了,只好承認了受傷的程度。
於玲看向了阿勝,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勝支支吾吾的把事情的原委說給了她聽。
於玲聽完,對我說道:“那你以後的計劃就是放棄演出,然後回到家鄉嗎?”
我沉默了許久,點點頭。
於玲說道:“好吧,不過我有個要求。”
“啥要求都行,就是現在別讓我走路就行。”
於玲笑了起來,說道:“當然不是,我是要去陪你。”
阿勝等人紛紛開始起鬨,我則有點不好意思的看著於玲。
就這樣,第二天我在接受了醫生一些叮囑之後,拿著一些藥,由於玲帶著我,坐上了回家的飛機。
回到家鄉,熟悉的風吹向臉龐,我有些茫然。
離開家鄉太久了,對這裡的人和物都產生了一種陌生感。
我一隻手拄著柺杖,另外一隻手由於玲攙扶著,好不容易回到了以前的家,終於,不熟悉的感覺隨之而去,縈繞在身邊的是我那可愛的小木床、天花板上的滿天繁星。
無錯書吧於玲把我放到了臥室,然後就給我打掃起了屋子。
看著於玲來來回回,又是拿抹布擦桌子,又是清掃地板上的灰塵,我一時間感動的說不出話來。
於玲知道我喜歡吃川菜,晚上還燒了一桌子川菜,我激動的差點從床上摔下來。
於玲看到我的樣子,不禁“噗呲”一聲笑了出來,說道:“你呀,還是老實點吧,小心二次受傷。”
我正好身子,誇讚道:“今天起,我要叫你於大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