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蓋的疼痛再次傳來,我忍不住嚎叫了一聲。
透過多年打籃球的經驗,我幾乎可以斷定,這次受傷不是傷了半月板就是傷了後韌帶。
帽子哥等人焦急的看著我,不知所措。
還是阿勝開口打破了寂靜:“浩哥,咱現在抓緊去醫院吧,咱這後臺之後急用的雲南白藥噴霧劑,但是你傷得這麼嚴重,用那玩意肯定沒啥作用了。”
我“嗯”了一聲,也知道現在必須得去醫院的事實,但是對於場下的觀眾,我內心實在是愧疚,於是我對帽子哥說道:“帽子,你先替我去表演這場剩下來的曲目,能演多少算多少,後面的演出再說吧。”
帽子哥也沒多說什麼,點點頭,簡單補了個妝就又往舞臺方向去了。
阿勝和其他幾個助手一塊攙扶著我上了車,馬不停蹄趕往醫院,劇烈的疼痛感讓我說不出話了已經。
對於罪魁禍首小劉,我現在還不知道他是怎麼把我的道具鬆動了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場事故,是一次赤裸裸的報復行為。
到了醫院,醫生看到是我,還沒治療就拿上紙筆找我要簽名。
我徹底傻眼了,都什麼時候呢,還在那追星呢。
不過礙於面子,我還是禮貌的給他簽上了。
簽完之後,他甚至來找我合了影。
無錯書吧一時間,醫院外面被記者圍了個水洩不通,好在醫院的保安和我的保鏢比較給力,才沒讓這些人進來。
醫生給我做了一些檢查,又拍了核磁共振。
等結果的時候,我的膝蓋還是一動就疼,醫生對我說道:“在核磁共振沒出來之前,基本可以肯定是韌帶的問題,但是是後韌帶還是側韌帶,還有待判斷。”
我心涼了一截,我雖然不是學運動醫學專業出身的,但是對於韌帶方面的大傷,透過一些籃球明星,可見端倪,羅斯就是最好的例子,直接從當初新秀賽季的MVP跌落至差點無球可打的境地。
懷著忐忑的心情,我在病床上焦急的等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核磁共振結果總算出來了,醫生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之前我以為你是後韌帶或者側韌帶,結果是兩個都傷了,而且都是撕裂。”
對於這個結果,我無話可說,只能繼續聽醫生建議。
醫生給了我兩個選擇:“一、做手術,有一定機率重返巔峰,也有一定機率徹底跌落谷底。二、靜養,這個需要時間較長,但是會比較安全,膝蓋也不會產生很多積水,但是再也回不去巔峰了。”
我思考良久,最終選擇了靜養。
阿勝還想讓我再考慮一下,但是我堅定的說道:“沒關係,阿勝,我已經決定了,今後,也不會再演出了。”
阿勝等人目瞪口呆,阿勝說道:“浩哥,你可得想好啊,這成千上萬的觀眾還想繼續看呢。”
門被推開,是剛剛結束演出的帽子哥,看到一臉沮喪的眾人和躺在病床上的我,大概也明白髮生了什麼。
良久,我對帽子哥說道:“帽子,以後你就是主角了,要好好表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