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易容成夏長河的臉後,端木玄景也自動切換成他的聲音。
問完這句還撫了一下自已的下巴。
熟悉夏長河的人都知道,這是他慣有的習慣。
在問這話的同時,只聽咔咔幾聲響,端木玄景瞬間矮了幾分,胖了些許。
再看,無論是身高還是胖瘦都和夏長河無異。
如驚雷滾滾,夏長河傻了,呆了......
易容的事有所聞,但可以自行切骨,分肉,他還是第一次見。
端木玄景果然不同常人。
他這樣的人若是不能成帝,怕是老天都不能容吧。
見夏長河痴愣愣不語,端木玄景復又問道:“怎麼?是太像還是不像?”
夏長河點頭如搗蒜:“是太像,太像了,如此精準,就算是臣的內人也分辨不出。”
端木玄景滿意地點點頭:“既然如此,愛卿的臉就借予本王了。”
夏長河點頭:“臣明白,臣定悄無聲息的藏起來,即便是家人都不會透露半分。”
端木玄景再次點頭:“那夏愛卿就在家裡好好品茶。”
此次進宮主要是確認一下端木玄燁是如何養功的,功夫又練到了什麼程度。
當然,若是可以,也想順道噁心一下鳳飛飛。
相信最近幾起命案,以及鳳家的滅亡,鳳飛飛的心怕是已經成了飄搖的柳絮。
這個女人能獨攬後宮這麼多年,相信她必定有所準備。
而她的殺手鐧極有可能是端木青雲。
是,端木玄景想看看能不能獲悉一點端木青雲的訊息。
看到易容後出來的夏長河,耶律念夭微微頷首:“丞相大人,王爺呢?”
端木玄景不讓她進去,她便一直在門口候著。
耶律念夭不知道端木玄景來此的目的,也不知道兩個人要談什麼。
易容後的端木玄景唇角微微一勾,看來真的可以以假亂真了,連這女人都未能辨別。
伸手在耶律念夭的腰間一捻:“本相在,何須提及王爺。”
嘿,王爺的女人也敢調戲,爪子不想要了不成?
指尖一動,一枚銀針拔出,直奔剛剛捻她腰肢的爪子。
既然你不懂得尊重女人,那姑娘我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多行不義。
她並不瞭解夏長河,但端木玄景說他是良臣,原本還存了欽佩之意。
無錯書吧結果是個老流氓,端木玄景,你都什麼眼神?
你信這狗東西,這狗東西卻直接調戲了你的女人。
長袖下的手指輕輕一彈,耶律念夭的那枚銀針就被端木玄景彈落在地。
沒想到這個夏長河竟然能避開自已的銀針,耶律念夭眸底滿是狠厲之色。
正準備多枚齊發時,易容後的端木玄景先她一步開腔:“是本王。”
耶律念夭投針的手陡然停住,竟然是景大神。
聲音是對的,但這身量怎麼矬了一尺,胖了幾寸。
端木玄景在耶律念夭的手心裡捏了捏:“本王還以為夭夭慧眼獨具,結果卻也是俗人一枚,竟然連你男人都認不出,真是可悲。”
從裡面出來時,真的以為以耶律念夭的玲瓏心,定能一眼分辨出真假。
結果是自已期望的過高了。
耶律念夭撇嘴:“景大神,又用你的智商睥睨這世間眾人。”
你易容也就算了,竟然連身高胖瘦都能改變,而這樣的技能你從未在我面前展露過。
我再如何玲瓏一時半會也分辨不出啊。
端木玄景聳肩:“連夭夭都分辨不出,端木玄燁和那些臣子自然也分辨不出。”
耶律念夭點頭:“是,就算王府裡的蒼蠅也不辨真假。”
端木玄景在她腰上一掐:“伶牙俐齒的丫頭,真是一點虧都不吃,今日你是本王的隨扈,機靈點。”
耶律念夭撇嘴:“太機靈了,豈不壓住了王爺的光輝。”
靠近,端木玄景低聲道:“宮裡定是早有部署,切不可輕舉妄動,別讓本王擔心。”
耶律念夭拍了下胸脯:“放心,為了我男人,分分秒秒警覺中。”
睨了她一眼,端木玄景道:“怎麼看你都不像是會聽話的樣子,本王是不是該把你打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