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算木玄燁正將耶律雪壓於身下,一雙手在她身上不停遊走。
看著端木玄燁詭異的眸瞳,耶律雪頭皮有點緊。
很怕下一秒他會咬斷她的脖子,吸乾她的血。
關於端木玄燁殺了四大金剛之事,已經在宮裡傳的沸沸揚揚。
而四大金剛的死狀,更是讓眾人膽戰心驚。
宮人都最大限度的離端木玄燁遠點,再遠點。
害怕自已會成為下一個慘死的人。
私底下,眾人都稱端木玄燁是魔帝。
曾經備受折磨,耶律雪一心求死,但此刻她竟然不想死。
那晚端木玄燁給了她溫存,雖然他把自已當成了耶律念夭。
但那樣的溫存是她貪戀的。
正是這份貪戀,她想征服端木玄燁,成為他心尖上的女人。
從此以後再無耶律念夭的位置。
自已年輕,又足夠漂亮,沒理由贏不過一個死人。
端木玄燁雙眼微眯,指腹在她臉上滑動:“喊朕阿燁。”
那時的音俏姝也只是喊他燁哥哥,卻是這個女人喊了他阿燁。
阿燁,他喜歡這樣的稱呼,即便是從別的女子的口中喚出,也歡喜。
和耶律念夭只是短短一些時日的相處,他卻已陷得這般深。
深到再也拔不出來了,即便是一聲稱呼都讓他悸動。
嫣然一笑,耶律雪柔聲道:“阿燁......”
既然你喜歡,那我喊便是,我相信你最終會是我的。
確切的說,我一定要將你變成我的。
一聲阿燁,震顫了端木玄燁的心。
“念兒,朕很想你......”端木玄燁俯身親吻耶律雪的唇。
耶律雪沒有惱,反而賦予柔情萬端。
端木玄燁,你想的是誰,喊的是誰都不重要,此刻你享受的是我的身子。
一場情事從始至終,端木玄燁喚的都是念兒。
而耶律雪從始至終都以溫柔相賦。
想要有所得,必然要先有所失。
坤城某處。
大都尉府。
看到突然出現的端木玄景,夏長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身子顫著,講話也不利索了:“王......王爺......饒......饒了臣......臣什麼......也沒做......沒做......”
曾經他是偏向端木玄景的,如今卻是保持了中立,並沒有靠向鳳飛飛。
正是如此,總是被鳳飛飛一黨排擠。
端木玄景上前將他扶起:“本王不是來要你命的,既沒做虧心事,你怕什麼?”
清楚他的為人,和耶律修齊一樣,耿直的很。
夏長河眨巴眨巴眼:“那......王爺......來此......何意......何意?”
雖然死的那些人都是鳳飛飛同黨,但心肝還是不受控地顫。
看了他一眼,端木玄景道:“本王要進宮。”
夏長河明顯一愣:“王爺要進宮?”
這一進去腦袋還不沒了。
端木玄景點頭:“是,所以本王要借你的臉一用。”
借臉?還是要殺他。
夏長河小腿又發抖了:“王爺,臣......”
不等他說完,端木玄景揚手製止:“不是要你的命,是代替你去早朝。”
聽端木玄景這麼說,夏長河終於鬆了口氣。
連連點頭道:“只要王爺覺得有用,臉隨便拿,隨便拿......”
不三不四的易容術簡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端木玄景得了他的真傳,即便是夏長河的親信也辨別不出。
當然,人的臉可以扮的一絲不差,但神情,舉止什麼的還是會有差異。
端木玄景之所以選擇夏長河,是因為對他足夠熟悉。
且,他模仿力素來強,扮成他,不僅形像,神也像。
無錯書吧很快端木玄景就易成了夏長河的樣子,絲毫也看不出他自已的風姿。
夏長河呆愣愣的看著端木玄景,一臉的不可置信。
“如何,是否能看出端倪?”端木玄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