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曼妙豐腴,那紗裙隨著門口的風輕飄的擺動。
紗裙之內並無太多布料,所有零件一覽無餘。
女子眼眸流轉,曖昧的勾在端木玄景的臉上,秋波寸寸。
“過來,見過景王。”端木玄明招貓逗狗似的呼了一下。
女子抬腳而來,一步一顛,盡顯妖嬈風情。
一看就知道是風月場裡的老油子。
“奴,南曼珠見過景王,景王萬安。”女子微微福身,語調軟的能捏出水。
福身時那一對雙色球呼之欲出。
不得不說,養的那叫一個好。
端木玄景目光犀利的看向端木玄明:“你想在本王府上顛鸞倒鳳?本王瞧你屁股上是生癤子了。”
端木玄明連連擺手:“是招來陪五哥撲騰一番的,知道五哥最近想女人了,皇弟我可一直心繫皇兄。”
從羽峰那裡知道端木玄景一直在為找女人煞費苦心。
找女人的事,他在行。
一番精挑細選,便攜貨上門。
目光落向端木玄景的某處:“好劍要磨,久不出鞘有可能會繡住,我......”
不等端木玄明說完,一股強勁掌風直奔他的面門而來。
“五哥,你這粗處可不是用在我身上。”端木玄明忙向後掠去。
“滾~”端木玄景眸底噴射出駭人殺氣。
端木玄明一個跳躍竄到門口:“好,我滾,給五哥做撲騰撲騰有節奏的事。”
桌上的硯臺飛了過去,端木玄明偏頭,硯臺擦著他的衣領向他身後飄去。
“五哥,那話是為你好,怎麼還急了?別......”
無錯書吧端木玄景面如寒鐵:“不想死在本王手上,麻溜消失。”
這小子,真是欠扁的可以,竟然給他塞個青樓的女人來。
他想要女人,還需假借別人之手?
“好,再放個屁就消失。”
伸手指了指那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活不錯,五哥可以試試,銷魂不銷魂且不說,清火洩慾是錯不了的。”
“好好伺候我五哥,回頭大大的有賞。”說完兔子般逃之夭夭。
女子顫著聲音道:“景王,讓,讓奴伺候你,奴,奴會盡心盡力。”
猛地一拍桌子,冷若冰霜的聲音隔空而來:“不想死就滾。”
那聲音穿透女子的耳膜,女子驚的渾身一顫。
身前的雙色球瞬間塌方了不少。
女子斂睫,結結巴巴的應道:“奴,這,這就,就滾,滾......”
真的想滾的,但雙腳卻如同灌了鉛,根本動不了窩。
連急帶嚇出了一身的汗,衣服貼裹在身上,將高山流水勾勒的一清二楚。
還想著伺候了景王,她的身價就高了,誰成想這脾都快要嚇破了。
慶幸她不是男人,不然真的會不舉。
“芍藥......”端木玄景極為不耐煩的吼了一嗓子。
很快,一個白胖的太監顛了進來:“景王,喚奴才何事?”
芍藥本名福德旺,是端木玄景出生起就伺候他的太監。
算得上是他身邊的老人。
一次無意中被端木玄景撞見他和一個寡婦咂嘴。
便調侃道:自古風流芍藥花,本王就賜你芍藥之名,名盡其用。
王爺賜名,不敢不從。
每每被端木玄景喚做芍藥,府裡的下人就痴痴地笑,他也只能眼皮一耷拉。
也不知道這個損名要背多久。
端木玄景厭嫌地蹙眉:“把地上那攤東西扔出府。”
地上那攤東西自然指的是那個女人。
福德旺打了個千:“奴才這就把這腌臢東西扔出去。”
上前勾住女子的脖子,夾緊了便往外拖,絲毫也沒有憐香之意。
自從背上芍藥這個名,他看到勾魂的女人心底就火苗躥。
當初要不是那寡婦賣力勾搭他,又怎麼會在端木玄景面前丟了老臉。
女子脖子受桎,劇烈的咳嗽起來,福德旺夾的更緊。
很快室內又恢復了原有的靜然。
端木玄景正欲收心專注於兵書上,羽峰閃了進來,急促地說:“主子,公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