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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猜到

白草芬點點頭,“嗯,就是她,那寡婦可不是個老實的,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要不是外面有貓膩,她咋可能打扮成那樣。

就她一個人有工作,養三個孩子,還打扮,身上穿的,臉上抹的,哪個不花錢。”

張大芳皺著眉頭,“你別靠猜測就這麼說人家,寡婦本來就不容易。

人家一直都打扮的好吧,她男人走之前,她不都是這樣嘛。

更何況她男人是個英雄,因為搶救廠裡的財物才沒的,廠裡還給了五百塊錢撫慰呢。

她手裡有那麼多錢,何至於幹那種事啊!”

餘芝花長得不錯,愛打扮,很少出來跟人聊天,有時候看到她們就點個頭問好,大家跟她打交道倒是很少的。

“我哪裡會說那種話,我也知道寡婦不容易,寡婦門前是非多,所以我沒吭聲啊!

這不是你問我,我才說的嘛。

我為啥懷疑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半夜去廁所,看到過她跟苗寧國好幾次,兩人一前一後,雖然面上沒什麼交集,但我感覺有些不對勁。

還有一次我在廁所裡還聽到了就是一男一女那種聲音。”

聽她這麼一說,張大芳不說話了。

紀書雅聽到這話,突然想到了去年她跟沈景硯路過公廁聽到的。

她看著沈景硯尷尬一笑,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那在公廁幹那檔子事的女的是個寡婦,她在想不會真的是這兩人吧。

張大芳不知道想到了啥,她哆嗦了一下,“好了,這事心裡有數就行了,別亂說。

這話要說出去,到時候有不少人要慘了。”

“嗯,這事我知道,沒準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

紀書雅張著嘴巴,她感覺自已好像知道真相了。

但這事她在自已心裡清楚就行,不會亂說出口的。

她只是喜歡聽八卦,但是她可不能去製造八卦啊!

更何況那兩人跟她也沒什麼仇,她何必去當那個壞人呢。

估計這事過不多久後,肯定會爆發出來的,她只管靜靜看熱鬧就行了。

大家在苗寧國門口八卦了一會,慢慢就散了。

天空中掛著一輪彎月,滿天的星星眨著眼睛,紀書雅牽著沈景硯的手,心滿意足的往家裡走去。

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沈景行,在他們身後問著,“哥,嫂子,你們說那苗寧國是不是真幹對不起家裡的事了。

反正我咋感覺有很大的可能呢。

還有啊,他好幾次都說工資丟了,這裡面肯定有東西,一點都不正常。”

沈景硯“嗯”一聲,沒再搭理他了,大拇指在媳婦的嫩手上輕搓著。

紀書雅抿著唇,雖然她知道些東西,但這話可不能亂說,不然到時候人家找到她就麻煩了。

“這裡面有沒有東西,過不久肯定就會知道了。”

沈景行走在他嫂子身側,一臉激動的問著,“嫂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

紀書雅裝聾作啞,“啊?我不知道啊,我哪知道。

我哪有那本事。

我是說現在大家心裡都好奇,然後肯定會有不少眼睛盯著苗寧國,所以……”

沈景行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嫂子知道些什麼呢。”

紀書雅拉著沈景硯腳步快上了不少,她怕自已再慢一步,就控制不住自已的嘴了。

這有八卦自已憋著好難受啊!

她要回去跟景硯好好八卦八卦。

到家後,王音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你們回來了,安安睡著了,在我跟你爸房間呢。

我給她洗漱好了。”

紀書雅笑眯眯的說著,“辛苦了,媽。”

王音單手擺著,“嗨,這有什麼好辛苦呢。

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趕緊洗漱洗漱休息吧。”

沈景硯從王音的房間把安安抱了出來,跟著紀書雅一起上了樓。

兩人洗漱好後,紀書雅躺在沈景硯的胳膊上,滿眼好奇的小聲說著,“景硯,你還記不記得咱們去年冬天,路過公廁聽到的一男一女聲音啊!”

沈景硯扭頭跟她面對著面,呼吸灑在了紀書雅的臉上,“嗯,記得,你是不是想說那男的是苗寧國啊?”

紀書雅眨了眨眼,頷首,“是不是啊?

反正我感覺有很大的可能。

這時間長了,也記不得當時的聲音是什麼樣子的了。

再說了當時那聲音還壓低了,只是說的那話也太不知羞了。”

沈景硯看著紀書雅說出這句話嘴角抽了下,“下次,聽到這種事捂著耳朵,別給你帶壞了。”

紀書雅點點頭,“嗯,知道了。”

嘴上是這樣說的,心裡咋想的誰也不知道,“你就說,是不是有可能啊?”

“嗯,有些可能吧,這事又沒有親眼看到,不好下決定的。”

“我記的那女的是個寡婦,今天白草芬嬸子也說了,她上廁所看到過幾次,苗寧國跟那個皮寡婦。”

白草芬說的聲音很小,是在張大芳耳邊說著的,紀書雅就在她倆身後,聽的不是很真切,旁邊還有不少人在聊著八卦有些吵。

沈景硯聽紀書雅在他耳邊分析了一下,他認真的聽著,時不時的回應她兩句。

等她說完後,沈景硯有些困了,把燈一關,摟著自家媳婦睡覺去了。

第二天中午吃飯的時候,紀書杭跑過來了。

紀書雅看到他來,有些無奈了,這人也不知道天天跑那麼遠累不累。

“二哥,你咋又來了。”

紀書杭捂著心口一臉傷心,“妹,看你這話說的,這是嫌我煩了,不想見到我唄。”

“我沒有,我哪有,你別亂給我扣帽子。

我這明明是心疼你,你說你跑這麼遠圖啥,就坐一會,這一來一會的多累啊!”

“我樂意,我來看我外甥女的。

但是,妹,今天我特意來找你的,跟你說一件大事。”

紀書雅有些疑惑了,“什麼事啊?”

飯被端上桌了,紀書雅喊著他吃著飯聊著。

現在紀書杭在沈家混熟了,也不再怕沈智誠了,能在餐桌上跟大家聊著天了。

紀書杭就把昨天跟今天聽到的,紀大伯家發生的事跟紀書雅說了一下。

沈老爺子聽了一言難盡,那孩子幸好不是她們家的,這要是他們家的,他能少活十年。

紀書雅眉頭緊緊皺著,“這,”她該怎麼說的,你要說錯吧,也不能只怪紀佳柔,她堂嫂也是的。

明知道她是個瘋子,自已懷著孕還往她跟前湊什麼。

“那咱堂嫂現在怎麼樣了?有人去看沒。”

“咱媽一大早就去看了,就是孩子沒了,咱堂嫂有些難以接受的,反正整個人都看著虛弱。”

紀書雅長嘆一口氣,“這咋弄,有沒有說啥。

這兄妹倆之間都有隔閡了,還能住在一塊?”

紀書杭看大家都在看著他要聽下文,他趕緊把嘴裡的飯嚼嚼,嚥下去,“那不能啊。

聽大夥說,咱大伯孃已經跟紀佳柔找好物件了,就等著商量好把她嫁過去呢。”

紀書雅瞪大了雙眼,咧著嘴一臉的嫌棄,“誰這麼沒眼光看上她啊!

這是嫌家裡太安生了吧。”

其他人雖然沒說,但臉上的表情也是這麼覺得的。

紀書杭心裡也是這樣感覺的,“這個,我也不知道是誰家,只聽人家說著,說是給找了好幾家,還都是城裡的人家。

只不過找的都是有缺陷的。

我倒是希望她嫁遠點,省的她在咱面前晃悠來晃悠去的,太礙眼。”

紀書雅也點點頭,“她嫁遠點好,我巴不得這輩子不看到她呢。”

聊著,聊著,紀書杭又跟紀書雅八卦了會,他們家屬院周大嘴一家。

紀書雅聽了對她們家嫌棄的夠夠的。

以前就感覺周大嘴這個人不行,愛說編排閒話,明明沒有的事情,她非要按在別人身上。

果然這一家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長得醜就算了,心還那麼壞。

“可憐了那小媳婦,不過對她來說,死亡也許是解脫。

就是不知道當時有多絕望才投的河。

對了,那趙明白豈不是又要當光棍了。

不知道他下一個媳婦要多久才能娶到呢,就他這樣的人,娶到媳婦也對人家不好,還不如讓他一輩子娶不到呢。”

“這個就不知道了,反正我聽咱們家屬院的人說,說周大嘴要跟他兒子去鄉下買媳婦,但是不知道被誰給舉報了。

然後街道辦事處的就去她家,把周大嘴給教育了一下。”

紀書雅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誰呀,這事幹的真棒。”

“不知道呢,街道辦事處的去她家教育一番,她當時跟個鵪鶉似的。

等人家走後,她就開始罵罵咧咧的,把人家祖上八代都給罵了一遍。

她現在不敢去鄉下給她兒子買媳婦了,然後就又開始找媒人給她打聽,給她兒子找媳婦。

人家媒人都不想接了,說是她要找到了,讓趙明白別再挑了。

以前有幾個看上他家裡條件的,要把閨女嫁給他,但趙明白嫌棄人家長得不好,死活不同意,後來找的都是人家看不上他的。

他這又是二婚了,我估計他這輩子可能要光棍一條了。”

紀書雅一邊聽他說著,一邊計算著時間,又過了兩分鐘,她跟紀書杭說了一聲,就拉著沈景硯火急火燎的去上班了。

紀書杭看他們走後,跟沈老爺子打了一聲招呼也趕緊回去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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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李萍回去一臉激動的跟紀明川說著,“妥了妥了。”

紀明川有些好奇,“什麼妥了妥了?”

李萍臉上帶著喜色,“跟紀佳柔找到婆家了。

人家男方也同意了,人家說這週休息,直接把人接走。”

紀明川瞪大了眼睛,“這事,就這麼倉促,這面都沒見呢。”

“你管那麼多幹啥,咱們現在最大的事就是把紀佳柔給甩了。”

紀明川感覺有些離譜,“這……”

“你也別這那了,要不是你,能會出這麼多事,都怪你。

現在好不容易把她給甩手了,你可別在下面給我亂整了。

要是再出啥事,我也不管了。

這一天天被她弄得烏煙瘴氣的,你再作個看。

把兒子心裡都作出來疙瘩了,你一以為現在你兒子心裡對你沒點意見?

要不是你,咱孫子咋能沒了。

本來兒媳婦肚子都不爭氣,結果這下倒好。”

紀明川臉色漲紅著,“這也不能怪我啊!

我哪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我當時不是也是想著她都那麼樣子了,咱們再把她趕出去是不是太絕情了。

到時候家屬院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咱們噴死,誰能想到會這樣。”

“你以後,少給我在下面添亂了。

尤其是紀佳柔的事,這事你都別管了。

你在瞎管這個家都要散了。”想到在醫院那天兒子的眼神,她心裡都感覺有些後怕。

紀明川臉一陣白一陣紅,不情願的點了下頭,“那,那你跟她說的是哪一家啊?”

“哦,就是你上次說的那個。

長相又不能當飯吃,長得醜咋了,關了燈都是一個樣子。

我感覺給她找的挺好的。”

紀明川點點頭,想到了啥,他猛地睜大了雙眼,“不對,那人是不是明河家屬院的。”

李萍點點頭,“昂,是啊!

怎麼了?

你當時不是說前兩個都不行嗎?

這個就是長相有問題,再說了人家媒人都說了,人家年紀有些大了,就為了要孩子,要不他咋能看上紀佳柔啊!”

紀明川拍著腦袋瓜子,臉色都變了,聲音提高了不少,“怎麼了,你還問我怎麼了?

她要是嫁到明河家屬院的話,咱媽不把我罵死。

上次她都把罵了個狗血噴頭,我這把紀佳柔又給送去,她……”只要一想到她媽跳起腳,指著鼻子罵他,他……

“哎呀!

這事怎麼整成這樣,你咋不早點提醒我一下呢。”說完紀明河急得直跺腳。

他看著李萍指著她道,“你跟媒人說,這親事作罷,讓她再幫忙找找,速度要快。”

聽到這李萍不願意了,她在媒人那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跑了多少趟,結果他說作罷就作罷?

他這一張嘴,咋就那麼惹人生氣呢。

“都這個時候了,我還去那裡找,你拍著自已的胸膛,憑良心跟我說,有誰會願意她。

這事我不同意,兒子都快回來了,你這又整這一出。

你是不是想要把這個家給弄散了,你心裡才滿意啊!

好不容易要把她給送走了,結果你在下面當個絆腳石,你是個老糊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