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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苗家鬧起來

紀書雅吃完飯後,把安安交給了沈景硯,她悄咪咪的來到王音身邊,一臉討好的笑著說:“媽,您會不會做衣服啊?”

王音有些疑惑,“嗯?你要做衣服嗎?做什麼樣的?”

紀書雅搖搖頭,臉頰有點紅,“不是,不是我要做衣服,是我想學做衣服。”說完她咬著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王音。

王音恍然大悟,“這做衣服的活,我也不精通啊。

我以前跟你爸做的衣服,他嫌棄的不得了,針腳一會大一會小的,他只穿在裡面。”

紀書雅有些失落的點點頭,“那好吧。”

王音有些好奇了,“你怎麼想著做衣服了?”

“這不是我看媽給安安弄的衣服挺好看的,我腦子裡有幾個小裙子的樣式。

想著學學到時候給安安做好看的衣服,把安安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王音眉眼帶著笑,“那感情好,我那衣服都是找人做的,要不,你把樣式給我,到時候我拿去找人做。”

紀書雅搖搖頭,“我覺得還是我先學會做衣服再說,安安現在還小,櫃子裡的衣服都能她穿好久的。

主要是,我想著跟安安做獨特的衣服。

就想著讓安安穿著我給她做的衣服,那特別有成就感。”

還有一個原因是,她要驚豔景硯,到時候給他一個大驚喜,看他還能把她看扁了不。

其實她還感覺,以後學會做衣服,也是一門手藝,反正多一門技術多一門路,為以後做打算。

雖然她對未來還沒有規劃好,但不影響她多一條路。

王音點點頭,“那安安穿上媽媽做的衣服去上學,肯定特別招人羨慕。

不過做衣服這件事可不簡單,要裁剪,量尺寸,胖瘦大小都得好好掌握。”

紀書雅點點頭,“嗯,我知道,凡事都是如此,幹啥事都不簡單。”

“那我到時候問問,問問裁縫師傅,給送點禮過去,試試讓她指點指點你。”

紀書雅一臉驚喜,“真的嗎?媽。”

要是有那裁縫的指點,她感覺自已肯定事半功倍的。

“真的,不過你也別太激動了,萬一人家不同意的話,咱們也不好勉強的。”

紀書雅搖搖頭,“沒事,沒事。

到時候咱們禮數什麼的到位了,一次不行再來幾次,相信總有一天會打動她的,不用很難,就簡單學個皮毛就行。

媽,要不你跟人家側面打探一下,到時候我去拜訪,不然咱們直接說,顯得咱們多沒誠意啊!”

王音看著紀書雅這麼高興,點點頭,“行,我有空就去。”

沈景硯跟沈老爺子閒聊幾句後,就看到自已媽跟媳婦在一邊一臉開心的聊著什麼,他上前兩步問道,“你們在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紀書雅聽到他的聲音後,轉過頭若無其事的看著他,“沒聊什麼,就跟媽閒聊幾句。”

王音沒拆穿她,笑笑,從兒子手中把安安接了過去,“來,安安,跟奶奶玩會。”

沈景硯看著紀書雅眼裡帶著笑,有些好奇,但是他沒多問。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熱鬧的聲音,紀書雅聽了眼神鋥亮鋥亮的,她跟身旁的沈景硯說了一聲,“我出去看看。”

說著她趕緊就出去了,沈景硯見狀連忙跟上她的腳步,還回頭跟王音說了聲,“媽,我們出去看看。”

聽到聲音的沈景行早就跑了。

紀書雅跟著人群走著,突然聽到一陣哭聲,聲音特別高昂,好似是在發洩委屈一般。

她拉著沈景硯的手,趕緊往聲源處跑去。

哦豁,大家都圍在了苗寧國家門口。

這是出事了?

她早就感覺這一家肯定會出事,沒想到竟然是在今天爆發了。

只是不知道出什麼事了。

她拉著沈景硯往人群中擠去。

看到張大芳幾人,她趕緊問,“咋了?這是咋了,出啥事了,這誰哭啊!

咋聽著這麼不甘和委屈呢。”

“豐月玲在鬧呢,在跟苗寧國鬧。

從他們吵架口中大概知道了些,好像是苗寧國家小兒子看到他爸跟別人女的關係不簡單。

好像還抱在一起了,然後他回家就跟他媽說了。

結果今天晚上苗寧國回來的比較晚。

還說他在加班的話,但他小兒子直接拆穿了他,說看到他跟一個女的摟摟抱抱。

苗寧國聽了要打自已兒子呢,結果豐月玲就發怒了,跟苗寧國吵起來了。

苗寧國咬死不承認,非說孩子看錯了,他今天在加班呢,還說他兒子不學好,小小年紀說謊話。

他兒子可就不願意了,明明是他爹幹了對不起他媽的事情,結果,這還說他不學好,就把在什麼地方看到的跟他媽說了。

可能苗寧國有些心虛了,惱著說要打死瞎說的兔崽子。”

紀書雅心裡也隱隱有些感覺,感覺應該是真的,“這是外面真有人了?”

“不知道呢?

應該是吧。

豐月玲大吼了一聲夠了,就開始指責苗寧國。

說他是心虛了,要不為什麼反應那麼大。

還讓他解釋解釋,每個月發完工資都說錢丟了是怎麼回事。

苗寧國就是不說,來來回回就那兩句話,丟了,說丟了就是丟了。

現在豐月玲不是在生氣嘛,在訴這麼多年的苦呢。”

紀書雅知道了個大概,就豎著耳朵聽著。

屋裡傳來豐月玲的怒吼,“從我跟你結婚到現在,都十幾年了。

你放什麼屁我能不知道。

隔三岔五的挑我毛病,嫌棄我嫌棄的跟啥似的,當我看不到。

你有膽乾的事,咋沒膽承認啊!

冤枉孩子幹什麼?

我兒子什麼樣我知道,他是調皮了些,但他從來不說假話,更不會說這種話。

要不是他親眼看見,這話他能說出口的。

你心裡幹了什麼事,你心裡知道。”

苗寧國生氣的說著,“我心裡清楚什麼,沒有的事,瞎說。

你又不是他,你怎麼知道他不會說假話。

你把孩子護成這樣,遲早有一天會出事的。”

苗家小兒子哭著直嗷嗷,“你冤枉我,我沒有說假話,哇哇~”

門外看熱鬧的人議論紛紛。

“這苗家小兒子應該不會說假話吧。

咱都是看著長大的,感覺這孩子就是有點調皮,愛上樹抓鳥蛋,挺有禮貌的一個孩子啊!”

“我感覺也不會,沒看到那孩子被冤枉哭了,這哭聲還那麼響亮,應該是真的被冤枉了吧。”

“說不定真的是孩子看錯了呢,苗寧國又不是個傻子,他能頂風作案嗎?

這搞破鞋的罪名多大。”

紀書雅鄰居李爺爺家一個兒媳婦說著,“那也不一定啊,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們當苗寧國是什麼多好的人啊!”

“他這人確實不太好,還有些愛佔別人家的便宜。”

“……”

屋裡。

豐月玲把自已兒子拉了過來,半抱著,跟他擦擦眼淚,“不哭不哭,兒子,媽媽相信你。”

苗家小兒子抽泣著,一臉委屈,“他冤枉我,就是冤枉我,我沒說謊話,嗚嗚~

他不相信我,他是我爸,不信我。”

“他不信媽信你,媽信你。”

苗家大兒子看著自已弟弟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有些心疼的說著,“哥哥也信你。”

苗寧國聽到他大兒子說這話,瞬間炸了,“你幹啥呢。

你別跟著添亂。”說完還瞪了一眼他。

豐月玲氣的眼睛都紅了,把小兒子推到大兒子懷裡,指著苗寧國的鼻子罵,“你別有氣沒哪出的,拿孩子撒氣。

孩子說的有不對的地方嗎?

不就戳穿了你那點破事。

我跟你同床共枕多少年,你當我是傻子啊!

以為我心裡沒點底。

我告訴你,我以前不跟你鬧,不代表我沒懷疑,我那是看在孩子的面在上,不想跟你一般計較。

你現在倒好,每天回來躺的跟個大爺似的,回來就指揮來指揮去的,一到發工資,就不見工資,那你還天天上啥班啊!

真當我不知道你那花花腸子想的是啥。

既然孩子都知道了,我也不給你臉了。”

苗寧國看著孩子看他的眼神帶著失望還有怨恨,臉色極差,“你胡咧咧什麼呢。

這話能當著孩子的面說?”

“你有本事幹的就沒本事承認啊,你幹這事的時候不就應該想著早晚有一天孩子會發現。”

苗寧國被說的臉不是臉,鼻子不是鼻子的,他氣的不得了,這事要傳出去,他還能有好果子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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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副死不承認的說著,“我沒,孩子看錯了。”

苗家小兒子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對他爸極其的失望。

他只是想跟他媽說說,不讓他媽被矇在鼓裡,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更沒想到他爸會這麼說他。

心裡委屈的不得了,明明就是他爸爸的錯,為什麼要怪他。

他一抽一抽的,還打了一個嗝,聲音有些沙啞,“我沒看錯,我看到你了,我也看到那個女的了。”

他這話一出,苗寧國臉色陰沉著,“閉嘴,你給我閉嘴。”

苗家小兒子被他這麼一吼,嚇得愣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他爸會為外面的那個女人,這麼對待他這個親兒子。

豐月玲氣的捂著胸口,“你憑什麼怪兒子,你怎麼有臉的。

是怕兒子揭穿你,怕我們找那小賤人算賬是吧。”

苗寧國目光一寒,臉色異常的難看,“你個潑婦,你給我閉嘴。

都是你慣的,要不是你慣的,孩子怎麼長成這樣。

早晚有一天孩子會敗在你的手上。”

豐月玲眼淚刷刷的往下流,冷笑一聲,“苗寧國,你竟然這麼……”後面的話她沒說完,身子一軟,直接坐在了地上。

苗家幾個孩子看到他們媽這樣,趕緊上前蹲在地上扶著她。

苗家小兒子看到自已媽淚流滿面,看著苗寧國眼神帶著敵意。

他抹了一把眼淚,“你不讓我說,我偏偏要說,她就是……”

苗寧國看到那孩子硬著脖子要說,氣急敗壞直接給了他一巴掌。

這一巴掌把在場的各位都打懵了。

苗家小兒子捂著臉,瞪大了雙眸,一臉的難以置信,“你打我。”

苗寧國看著自已的大手,抖動了下,他沒想真的要打的,他只想阻止他往下說。

豐月玲直接從地上爬起來了,往苗寧國身上打了幾下,“你竟然打孩子,我給你拼了。”

現場一片混亂。

兩個孩子在拉架,苗寧國的小兒子愣在了原地。

不少看熱鬧的,看兩人打的那麼厲害,跑上去拉架和勸架。

幾個嬸子把豐月玲拉在了一旁,看他滿臉淚水安慰著,“好了,好了,別哭了。

這日子還要過的,你還有三個孩子呢,為孩子著想著想。”

豐月玲也知道家醜不可外揚,她很早就察覺到了苗寧國的不對勁,剛開始以為他是出去跟人賭了,後來慢慢的發現不是。

他變壞了,外面有人了。

她當時知道這的時候感覺天都要塌了。

但是她還有三個孩子,老大到了說親的年紀,另外兩個孩子還小,她不敢吭聲。

但沒想到苗寧國越來越過分。

工資不給家裡孩子花,都給外面的狐狸精花了。

她怕這事說出去影響孩子,也怕孩子傷心,他們有一個這樣的爸,該多難過。

一直忍著,沒想到他越來越得寸進尺。

這都讓孩子親眼看見了,這還得了,她瞞著不讓孩子知道,他倒好,在下面揭他自已的底。

他那麼猖狂,也不怕被革委會的逮住。

大家把豐月玲勸好後,讓孩子帶著她早點去歇息。

苗寧國被幾個老爺們拉著了,幾個老年們還在數落他呢,說他有能耐了,跟媳婦打那麼狠,還打孩子。

還有人在下面打探著他是不是外面真的有人。

苗寧國一口否認,沒那回事,說著他擺擺手往屋裡走去了。

大家看兩個大人都回屋了,也沒在人家屋裡留著了,都出了人家院子。

在門外閒聊著。

這苗寧國下手真狠呢,那一巴掌把他小兒子的臉都打腫了。”

“是啊,孩子還那麼小,下那麼狠的手。

哎,這孩子心裡該有多難受了。

你們說,那孩子說的是不是真的啊?

苗寧國外面真的有人了?”

“八九不離十,要不,為啥他小兒子說是誰的時候,他上去給了他一巴掌,那不是怕他說出來嗎?

肯定有這麼個人。”

白草芬道,“嗯,說的有道理,其實我老早就懷疑苗寧國外面有人了。”

張大芳聽白草芳這麼說,對著她翻了一個白眼,“你可拉倒吧,也沒見你早吭一聲,現在擱著馬後炮呢。”

白草芬湊到她跟前,小聲的說著,“你別不信。

我真的有點懷疑,但這種事畢竟不是什麼好事,咱們又沒親眼看到,萬一冤枉人家怎麼辦?”

張大芳一聽來了精神,站在她們身後的紀書雅也伸著頭豎起耳朵聽著。

白草芬壓低聲音,“我跟你說,我感覺苗寧國跟皮寡婦可能有些什麼。”

張大芳想了一下,“皮寡婦?哦,你說的是餘芝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