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亭裡……
幾個人坐在桌子旁,氣氛一度非常尷尬。
布萊澤捂著腦袋,默不作聲。
甘雨一臉的尷尬,一直跟布萊澤道歉。
熒和派蒙也都什麼都沒說,但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閒雲。
閒雲低著頭,臉色發黑,腦中一片混亂。
梳理著之前發生的事情。
剛才來到璃月港時,她率先打算去找甘雨的。
打聽打聽訊息之後,閒雲來到涼亭附近。
一眼就看到自已的好徒弟甘雨被一個怪男人調戲著。
氣血上頭中,閒雲一個飛踢把人踢飛。
結果剛剛落地,發現這個男人是之前遇見的布萊澤。
剛才他們兩個也只是聊天,布萊澤的行為也是甘雨同意的。
於是閒雲就傻了,想我閒雲此生還未經歷過如此之事。
甘雨一邊道歉,一邊碰了碰閒雲的胳膊,“師父,你倒是說句話啊。”
“呃,那個,布……布……”
“布萊澤。”
“哦啊,布萊澤,抱歉啊,剛才有點行為過激了。”
“沒事,你沒把我踢死就挺好的。”布萊澤十分平淡的說道。
“額咳咳……”
氣氛逐漸變得尷尬,好在一個小販路過打破了尷尬。
順勢幾個人稍微做了點食物。
一開始閒雲還有些矜持,但眼看著甘雨都開始放開吃了,而且還有那個會飛的小東西搶食。
再加上這些菜可是她心心念念已久的,讓閒雲也顧不上高姿態了。
隨後,甘雨和申鶴帶著閒雲離開,布萊澤三人也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派蒙問道:“話說,接下來我們要幹什麼呢?”
“現在的璃月好像也沒什麼事了。”
“嗯……巖神也不在了,也沒法問出什麼有用的資訊了。”熒說道。
“那咱們要準備離開了嗎?”
旁邊的布萊澤卻皺起了眉頭,“不對勁還有很多事情沒想明白。”
“包括格烏姆,還有魔化巖神的事情是怎麼回事都不清楚。”
“巖王帝君死了,但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卻總是跟他有關係。”
布萊澤思考著,突然看見了一個銀行,布萊澤突然想起了北國銀行。
然後布萊澤就想到了一個他幾乎忘了的組織。
愚人眾……愚人眾……
布萊澤想了想,說道:“熒,你先回去吧,我去附近轉轉。”
“你去……”
話還沒說完,布萊澤先行離開。
“布萊澤這是要幹嘛去?”
熒有些疑惑的看著遠處的布萊澤,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
某高檔旅館……
房間裡傳來開心愉悅的聲音:
“哇哦,飛咯飛咯。”
羅莎琳哄著女兒,面容上全無往日的哀怨,溫柔佈滿了整張臉。
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女士大人。”
“怎麼了,有什麼事嗎?”羅莎琳的聲音有些冷,不過很快變了回來。
“那個,那個叫布萊澤的來了,好像找你有事。”
“他,他來了……他來幹什麼?”羅莎琳頓時有些失措。
“咿咿呀呀。”
小女兒布蕾娜瞪著一雙卡姿蘭大眼睛,滿含深意的看著她。
“看什麼看,你上一邊待著去。”
羅莎琳把女兒布蕾娜放在保姆雷瑩術士那裡看一下。
然後羅莎琳整理了一下衣裝,照鏡子看了看自已,走出房門。
布萊澤坐在椅子上等候。
“你來了,有什麼事嗎?”
“也算是來看看你吧。”
“你前些時候那場戰鬥我和女兒都看到了,還不錯哦。”
“謝謝誇獎。”布萊澤說道,“除此之外 我還想問你,關於愚人眾那個叫公子的事情。”
“公子?”羅莎琳有些意外,“你見過他了?”
“沒有,只是聽熒說起過。”
“你找他有什麼事嗎?”
“我想問問,這些天璃月發生的事情,跟你們愚人眾是否有關係。”布萊澤說道。
“你之前說,你是來協助一位執行官的,所以公子是不是就是那個你要協助的物件。”
“怎麼,你似乎對我和公子之間的關係很在意啊~”羅莎琳說道。
“我覺得如果他是幕後主使,那我就應該可以找到那個叫公子的,然後揍他一頓。”
“你這是,吃醋了嗎?”羅莎琳笑了笑。
“吃醋?”布萊澤看了一眼旁邊的杯子,“這不是果汁嗎?”
“我先宣告,這些天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忙著帶孩子呢。”
“至於公子,我跟他不熟,就是在愚人裡,我也跟他不熟。”
“然後呢,我還沒有跟他正式見面,情況還不確定。”
“那你能告訴我他在哪嗎?”
“我可不會背叛同志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先走了。”布萊澤起身離開。
羅莎琳見狀剛要有動作,還是沒能起身。
這時布萊澤轉過身,“對了,這個送你,還有你的孩子。”
布萊澤在桌上放了兩樣東西然後離開。
“等一下。”
“嗯?”
“公子的名字叫達達利亞,聽說他習慣待在北國銀行或者是一些打架的地方。”
“哦,好的,哇嘎噠。”
布萊澤走後,羅莎琳上前一看,是一個長命鎖和一個手環。
羅莎琳把手環戴上,尺寸正好,感覺也很不錯。
羅莎琳微微一笑,“也是你的孩子。”
……
布萊澤走出旅館,接下來要去找那個公子看看情況。
這時布萊澤才發覺,天氣好像不太好,好像要下雨。
“那就等一會再去吧。”
布萊澤剛要行動,突然看見申鶴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申鶴?”
“布萊澤!終於找到你了?”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慌張?”
“甘雨不見了!”
“哈?”
申鶴說道:“之前我們和師父談話,談到一半甘雨去午睡。”
“但是我去看看情況的時候,發現甘雨不見了。”
“我的天哪。”
布萊澤之前聽說甘雨是璃月重要的事務處理人,她要是失蹤了那可是出大事了。
“申鶴,你身上有沒有什麼跟甘雨有關係的東西。”
“這個鈴鐺算嗎?”
布萊澤拿在手上聞了聞,“我知道她在哪裡了。”
“我們現在去……”
布萊澤一下子背起申鶴,“沒時間了,趕緊上來。”
然後布萊澤腳尖一點,直接起飛。
申鶴剛才還有些腦袋發懵,她在和父親分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和男性如此的近距離接觸。
但很快突然的風打斷了她的思緒,申鶴回過神來自已已經身處半空中了。
“哇哦。”
申鶴自高而下看著璃月港和天衡山,現在已是另一種別樣的風景。
大美絕倫的河山,讓申鶴都有些迷醉了。
同時申鶴也感受到了一種溫暖,一種前所未有的溫暖。
“真好呢。”
很快兩人在一個小村落附近降落,兩人來到一些安置馬車和貨物的地方。
“你們是誰?”
幾個男人走過來,“你們要幹嘛?”
“我們來找人的。”
“找人?這裡有你認識的人?”
“不是,我們一個朋友不見了,我們來找她。”
“誒等等,這位小兄弟什麼意思?”
“我們可是守法公民,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
“就是就是,我們……”
布萊澤來到一個貨箱旁邊,開啟一看,申鶴走過來一看愣住了。
甘雨身體微微彎曲,側躺在一堆柴草上,抱著一捆柴草熟睡著。
面色紅潤,神色平靜,呼吸平穩,看上去毫無問題。
但是旁邊的村民們可嚇傻了,直接跪地求饒。
“大大大哥,聽我們解釋,我們真不知道啊。”
“我們可不敢販賣人口,真不是我們!”
“你們別激動,我知道是怎麼回事。”布萊澤說道。
他之前聽說過,甘雨有不分何時何地,到了時間立刻午睡的習慣。
八成是甘雨到時候午睡,結果隨便找了個地方,然後稀裡糊塗的被運到這裡來了。
布萊澤輕手輕腳的把甘雨抱出來,剛要走就發現已經要下雨了。
“我靠,這麼快……”
布萊澤思索片刻問道:“這位先生,這附近有沒有什麼住宿的地方。”
“有有有,來來來。”
為首的男人帶路,把三人帶到一個木屋裡。
……
過了不知道多久,甘雨醒了過來。
“唔……睡得好舒服。”
甘雨剛剛伸了個懶腰,就發現旁邊布萊澤倚靠著牆壁看著她。
“誒誒誒!布萊澤!你怎麼在這?”
“這個問題你應該先問你自已吧。”
甘雨這才發現,自已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
“這裡是……我怎麼會在這?”
“等等,該不會是……布萊澤你把我給……”甘雨難以置信的說道。
“啊,甘雨你說什麼呢?”申鶴走進來說道。
“申鶴,你怎麼也在這?”
……
“原來是這樣嗎?我又睡錯地方了。”
“嗯啊。”
申鶴說道:“要不是布萊澤,現在還真找不到你呢。”
“謝謝你哦,布萊澤。”
“沒事,等一會雨停了,咱們再回去吧。”
“話說,這裡是哪裡啊?”
“不太清楚呢,不過幾個村民帶我們來這裡的。”
“看樣子這裡好像是一個店鋪的後屋。”
這時,布萊澤好像聽見了什麼動靜。
“可愛的楊巴魯,剛好拿了印度,就把你給劈啦路。”
一聲怪異的聲音讓三人十分的疑惑,“什麼鬼?演唱會嗎?”
三人透過門縫一看。
只見一個黑色大漢嬉皮笑臉的看著店主,雙手一擺,展示自已腰間的刀。
店主神色惶恐,把桌子裡的錢全部拿了出來。
附近還有兩個穿著差不多的人在拿東西,裝進他們的口袋裡。
“這是……打,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