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張老闆？”
牛勇十分高調的走進獸醫店，頓時便引起了張凡和崔浩的注意。
“凡哥，來者不善啊。”崔浩眯著眼往張凡耳邊湊了湊。
“來者皆是客。”
張凡把崔浩往牆邊推了一把，笑臉迎了上去。
“我是，帥哥需要什麼服務？還是有什麼指教？”
“不敢”牛勇搖頭道：“聽說你這兒有算命的業務，而且不準不要錢？”
“祖上留下的手藝，自是有這份信心。”張凡點頭道。
牛勇調侃道：“張老闆還挺自信，不過我聽說你你這兒算命很邪門，是正經算命嗎？”
“算命這東西本就是玄學，信則有，不信則無。”
雖然對方開著直播，但對於這種明顯的挑釁行為，張凡並沒有再三忍讓，開門見山道：
“我倒想問問，您開著直播來小店，是誠信求緣，還是閒來無趣，消遣在下。”
“若是算的準，我自有卦金奉上。”牛勇並沒有正面回答。
張凡欣然接受：“OK，帥哥算命還是改運？”
牛勇想了想說道：“算命吧，你這改運本事我暫時還信不過。”
張凡並不惱怒，繼續問道：“您算什麼東西？”
“我算牛勇什麼東西？別人不敢打的假我來打，別人不敢管的事我來管，全網打假，官方認證。”
牛勇像是條件反射般說了一大咕嚕，面壁思過崔浩當即就忍不住了。
“你他娘哪兒這麼多戲，我凡哥問你想算那個方面。”
“抱歉抱歉，我搞點節目效果。”
牛勇佯裝尷尬的晃了晃手機，“姻緣，事業，家庭，兒孫福源，我都要算。”
“牛哥，算的太雜亂了，可能不太好。”張凡好意提醒道。
“你儘管算就是了，只要算的準，我大可以付三份卦金。”牛勇一臉無所謂的擺了擺手，“對了，八字暫時不能給你，誰讓你邪門呢。”
“沒關係，我可以看相。”
張凡按住牛勇的肩膀，旋轉其身體將他的臉部完全暴露在陽光之下。
“既然你是帶著質疑來的，那咱們就先算過去，再算未來。”
說著，張凡將目光落在牛勇的前額上，緩緩分析道：
“你這父母宮日月角均有低陷且凹凸不平，三停不勻，主星缺陷，則顛沛流離，缺衣斷糧。”
“不難看出，你們家從小生活就很拮据，無論是生活環境還是經濟條件都很差勁。”
“而且，你這眉毛生的過於張揚，在日角與月角都有交錯，此乃隔角。額削眉角，父母早拋，若有隔角，翻臉無情！”
“我沒看錯的話，自你成年之後，你父母便沒有在管過你一次，甚至在你舉行某次人生大事時，他們都漠不關心。”
張凡這番話說完，牛勇顯然愣住了。
準，太準了！
他確實在前幾年和父母決裂，以至於他結婚當天父母都沒到場。
還有從小的家庭情況，也和張凡所說大差不差。
直播間內，網友們此時也炸開了鍋。
【我去，真算這麼準啊？他不會是看過牛哥主頁的勵志影片吧？】
【我記得牛哥三年前直播婚禮，南方家長好像確實沒來。】
【破案了，這獸醫是牛哥結婚時候請的司儀。】
【這不算啥，全網誰不知道牛哥小時候日子苦。】
【……】
直播間彈幕滾動，不等牛勇反應，張凡的目光已經落在了他的鼻尖上。
“財錦宮最能看出一個人的財富與事業，你這方面倒是挺順的。”
“天倉窄，地庫豐，這是先貧後富之相。”
“整個鼻尖高隆豐厚，圓而挺直，想必你已經透過努力，積攢了一筆不小的財富，並且你的事業還在上升期，這點從金甲處初現的紅黃便可看出，應該是趕上什麼風口了。”
說到這裡，張凡語氣微頓：“是網際網路吧？”
“沒錯……兄弟們抬舉，混口飯吃。”
牛勇微微點頭，心中對張凡的印象已然發生改觀。
不過，他剛才說的這些，好像是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
自媒體發展這麼迅速，本來就是當下熱門風口之一。
不太確定……再看看……
這時，張凡的聲音再次響起。
“只是你這鼻尖處有一直紋，多半會成為別人的養子，或者收他人為養子，無論是那種情況，這裡面充當養子身份的，都會繼承其養父的財富。”
“養子？可沒人收養過我，我也沒有收養孤兒的打算”牛勇搖頭道。
“這可不好說，看看你子女宮就知道了。”
張凡將目光鎖定在牛勇的雙眼之下，端詳片刻後，眉頭微微蹙起。
“你這淚堂缺陷過於嚴重，薄弱無力，還有一道明顯的斜紋……有些不妙啊。”
此話一出，牛勇頓時一臉警覺：“老闆，我兒女以後不會出啥事吧？”
“不會。”
“那就好，嚇我一跳。”
“我的意思是，他根本就不會出現。”
張凡詳細解釋道：“紅潤定鬚生貴子，深陷乾枯少兒郎。”
“從面相上來看，你這輩子根本不會有子嗣，就算有也是早年夭折，活不過滿歲。”
“等等。”
牛勇打斷張凡，接著便帶有嘲味的笑了。
“呵呵。”
“我兒子每天晚上都和我一起直播，你說我沒有子嗣？他上週剛過兩週歲生日，怎麼就活不過滿歲？”
“大師，你算命不準不重要，可不要胡亂咒人。”
嘲諷完張凡，牛勇當即就在手機螢幕上滑動了起來。
“結賬了啊，恭喜右邊的兄弟們精彩成功。”
“我說什麼來著，這張氏獸醫店，就是胡謅八扯，搞劇本的牛馬而已。”
“以後都別在網上吹噓他了，真受不了，還敢咒我兒子。”
“把小丑給我打在公屏上！”
牛勇話音落罷，彈幕開始瘋狂滾動，無數個紅鼻子鋪滿了彈幕區。
【真是小丑啊，但凡他稍微搜一下，都知道小牛每天晚上被迫營業。】
【前面算那麼準，我還真以為他懂呢。】
【兄弟們，有件很恐怖的事情，這老闆沒在網上搜過牛哥，但是卻把前面的事都算出來了。】
【是啊，我也感覺這老闆可能有點東西。】
【瞎貓碰上死耗子而已，這種話誰都會說，牛哥現在發了，相比之下以前肯定窮啊。】
【笑死了，還絕無子嗣，那小牛是什麼，養子嗎？】
【……】
正當牛勇和粉絲們互動之際，張凡卻是滿臉疑惑的盯著牛哥的臉不放。
“你哥，你確定……你媳婦給你！生了一個兒子，還剛過完兩週歲生日？”
“廢話，我親手從護士手裡接過來的，騙你幹嘛。”牛勇沒好氣道。
“大事不妙啊。”
張凡微微搖頭，淡淡道：“面相不會騙人，不過男人嘛……大度點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