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大哥,我們終於熬出頭了。”張飛興奮的說道。
劉備瞪了張飛一眼,張飛立馬捂著嘴巴低下了頭,這個戰場上斬將奪旗的萬人敵,最怕的就是大哥劉備。
無錯書吧“憲和,此事我們就當不知道。”劉備依然一臉平靜。
一旁的關羽更加崇拜自已大哥了,什麼叫大志?這就是,一個刺史大位居然不為所動。
其實,劉備心中也興奮異常。
黃巾起義後,朝廷下旨允許地方募兵,劉備在商人張世平和蘇雙支援下募集到了兵馬,誰能想到,立下大功的劉備在黃巾軍覆滅以後,只得到了安熹縣尉(公安局長)這個職務。
郡裡督郵(監察)到安熹縣,劉備上門求見,遭到對方輕慢侮辱,一氣之下,劉備將督郵捆綁起來鞭笞二百,隨即劉備棄官逃亡。
大將軍何進派遣都尉毋丘毅到丹陽郡招兵,劉備隨往,在下邳遇到賊寇,劉備奮力作戰,立下大功,被朝廷委任為下密縣丞(副縣長)。
不久,劉備調任高塘縣縣丞,後升任縣令,接著高塘憲被賊寇攻佔,劉備敗走,前往投靠時任中郎將的公孫瓚(劉備師兄,同為盧植學生),公孫瓚表他為別部司馬,派他前往青州幫助青州刺史田楷抵禦袁紹。
劉備屢立戰功,兼任平原縣令,後升任平原相(和太守同級)。
從劉備履歷中不難發現,劉備是一個有很強自保能力的人,通俗來講,是一個識時務的人,這樣的人絕不會是優柔寡斷的人,只是被心中的某些堅持所阻。
這次到了徐州為何在陶謙邀請下,劉備選擇留了下來?
因為劉備已經看到了劉虞和公孫瓚的水火不容,二人之間爭鬥非劉備所能阻。
一邊是對自已有大恩的師兄公孫瓚,一邊是同為高祖後人的劉虞,並且劉虞善待百姓,如果幫助公孫瓚對待這樣的人,自已將來必定揹負惡名,對於有大志,樹立仁義人設的劉備來說是無法接受的。
因此,眼下如果自已擔任徐州刺史,就能徹底擺脫公孫瓚和劉虞爭鬥的泥潭。
“主公,糜子仲打算將他妹妹嫁給主公。”
“大哥,這是好事。”張飛開口說道。
關羽也點了點頭,“大哥,這的確是好事。”
劉備現在雖然有夫人,但是很多人不知道,甘夫人其實是妾,並不是妻。
劉備自然知道糜竺的意思,是想將自已捆綁在他劉備身上。
“此事我同意了,糜氏從今以後為正妻。”男人好色不假,他劉備也垂涎甘氏的美色,但是,和糜家的資財相比,那算得了什麼?
“主公英明!”
當糜竺知道自已小妹是正妻之時,別提心裡有多高興了。
劉牧帶著疲憊的身體,終於回到了下曲陽。這一路上,他目睹了百姓們生活的困苦和悲慘,心中充滿了悲痛和使命感。
大半個月的長途跋涉,讓劉牧看到了一幅幅令人心酸的畫面。田地裡,莊稼枯萎,農民們面容憔悴,他們辛勤勞作卻收穫甚微;村莊裡,房屋破舊不堪,人們衣不蔽體,孩子們餓得面黃肌瘦。劉牧的心情愈發沉重,他不斷地告訴自已,不能再讓百姓們受苦了,他要為他們做些什麼。
每經過一個村莊,劉牧都會停下來,與百姓們交談,傾聽他們的疾苦和訴求。他看到老人眼中的絕望,聽到孩子們飢餓的哭聲,這些都深深刺痛了他的心。劉牧暗暗發誓,一定要改變這一切,讓百姓們過上溫飽的生活。
回到下曲陽,劉牧的決心更加堅定。他知道,這是一個艱難的任務,但他願意付出一切努力。他相信,只要心中有信念,就一定能夠實現這個目標。
吳家堡的一座小院,這座小院就是鄉村一個普通大戶的院子,茅草屋頂、泥巴牆。
“大家都認識了,我們就商討一下下一步行動。
老胡,你來介紹一下情況?”
胡溫站起來走到一幅輿圖(地圖)前,緩緩說道,“據可靠訊息,袁紹正在爭取和劉虞合作,聯手對付公孫瓚。”
為了接下來起事,年初時,劉牧就著手組建自已的情報系統,作為一個後世之人,還是一名特種兵,他深知情報的重要性。
現場的輿圖十分粗糙,上面只有地名的一個大概方位和大致河流、大山分佈情況。
胡溫接著說道,“劉虞初步已經同意袁紹的方略,聯手袁紹對付公孫瓚。”
胡溫話音剛落,荀攸就說道,“幽州劉使君命不久矣。”
賈詡咦了一聲,看了一眼荀攸,郭嘉、徐庶、石韜點了點頭,而黃忠、徐晃、魏延等人一臉茫然。
劉牧說道,“恐怕袁紹已經暗中讓人把這個訊息告知了公孫瓚,以公孫瓚性格,必然舉兵對付劉虞。”
這一刻,黃忠等人才明白荀攸的意思,這明顯是袁紹的計謀,借公孫瓚除掉劉虞,自已名正言順進軍幽州,還能收編劉虞殘部和幽州民心。
“公子,目前我們可戰之兵有1.2萬,加上地方部隊,不下於4萬。”賈詡接過話說道。
賈詡的話讓現場的人精神一震,在這亂世已經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
劉牧將軍隊分成兩級,達到徵兵條件,並且家裡兄弟不低於兩人的才能進入一級部隊(正規軍),地方部隊主要是防守為主和戰時兵員不足的補充。
大漢朝廷,一個縣的駐軍並不多,最多也就是300—500人,大部分縣並沒有軍隊,主要是衙役。
黃巾起義後,各地兵力混亂,一個郡兵力大概800人—3000人不等。
“軍資裝備如何?”
“目前已經夠裝備八千軍隊,明年開春,足夠裝備兩萬人馬”。胡春回答道。
劉牧說道,“常山國下轄十三個縣,分別是:元氐、高邑(之所)、都鄉、上艾、真定等,人口差不多70萬,只不過,這是黃巾起義之前的資料了。
天下大亂,現在有多少人口,恐怕沒有人說得清楚。”
“公子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