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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聽說京城死了個戲子〔4〕

沈月庭原本想像一個正常反派一樣去到沈音容面前挑釁一番,隨後再把自已的計劃告訴她,這樣就可以讓主角行動起來,然後把自已噶掉。

但想到主角好像也沒蠢到需要那麼明顯的暗示,這樣反而會引起他們的懷疑,便作罷了。離科舉還有段時間,為麻痺主角,沈月庭開始裝模做樣地看起了書。

“少爺,你渴不渴,需不需要我去幫你弄點喝的。”阿良說著幫沈月庭扇扇子。

沈月庭視線從書上移到他身上:差點忘了還有這傢伙,如果他真的假死成功,那麼阿良多半會被遺棄或者直接被女主除掉。算了,就當是做善事了,在走之前,讓阿良遠離女主。

“阿良,我想吃西邊蘇城極家的糕點,你去幫我買點回來。”

“好嘞……哎?不對啊少爺,蘇城極那家的糕點不好吃還不乾淨,上次你吃了拉肚子。這次怎麼……”

沈月庭一邊翻書,一邊回答他:“你是笨蛋嗎?我說想吃就一定是我吃嗎?先去買回來,我自有妙用。”

阿良想了想,恍然大悟:“哦~ 我明白了!”

剛要跑出去,沈月庭叫住了他:“記住,今天最好不要靠近池塘水邊,我之前請人算過一卦,說我近幾日會因水生禍,所以你也不要給我靠近水邊,以免讓我因你惹禍。”

阿良點點頭:“是得小心了,那我出去了。”

“去吧!”

沈月庭嘆了口氣,兄弟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既然,阿良註定要害沈清令,那就讓他犯的輕點,至少不會讓沈音容起殺心,蘇城極家的糕點不乾淨最多讓人拉幾天肚子,要是到最後還是沒逃過劇本殺,那也是他的命數了。

果不其然,幾天後沈洋把所有人叫到大廳去了。

“說!到底是誰指使你做的!”

沈洋扶著額頭無奈嘆氣,看著堂下的阿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是誰做的。但他還是要裝裝樣子,如果這個阿良聰明點直接承擔,那他還可以給他點錢讓他離開沈府。

這時,所有人都已經到齊了。

阿良跪在地上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目光停在林姨娘和沈音容身上,冷笑一聲:“無人指使,皆是我一人所為。”

“你胡說!這明明就是……”林姨娘拍桌而起,眼神瞟向沈月庭。

阿良看到了她的動作,冷笑著盯著林姨娘反問:“哦?那姨娘認為是誰所為?少爺嗎?那你想多了,少爺才不屑於搞這些小動作。如果他真的想搞,你覺得你們娘仨能在這府上過得安穩?”

林姨娘瞬間啞住,其實她回到沈府的這些日子,沈月庭的確沒有做什麼,反而對他們噓寒問暖。可她為什麼會覺得沈月庭十惡不赦?

突然,一陣耳鳴,林姨娘感到不適,搖了搖頭,剛剛的想法瞬間消失。她氣憤地看向阿良:“人不可貌像,誰知道他人皮下是什麼畜生!”

在一旁沈月庭尷尬地扯扯嘴角,他瞥向阿良,嘆了口氣:“父親,阿良平時人不錯的,一定是一時鬼迷心竅才做下此等蠢事。不如,就把人逐出府去,如何?”

沈洋正有此打算,剛打算點頭,沈音容卻在此時出聲:“父親,惡僕易除但隱患難消。父親如此英明,自然知道背後之人是誰,還望父親不要包庇此人!”

林姨娘淚眼漣漣地看向他:“阿洋……”

沈洋嘆了口氣,看向沈月庭:“月庭,你也看到了,這不是為父不為你著想……”

阿良見狀起身:“呸!你這個老匹夫!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什麼為少爺著想,明明每次都把少爺往外推,那年少爺發熱,您見他命不久矣,明面上到處請大夫,其實背地裡一直在想怎麼把林氏娘倆接回來。那次夜家小姐的事,為了拉攏夜家,您讓無辜的少爺頂了罪,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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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阿良還想說,卻被一巴掌阻止,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向那人:“少爺……”

“你話有點多了,阿良!”沈月庭也是無奈,他再說下去,就算沈音容不殺他,他爹都得殺他滅口了。

最後在沈月庭的求情下,阿良保住性命,只是被逐出了沈府。

沈月庭拿著銀兩站在門邊遞給阿良:“這錢夠你開家店鋪,日後把名字改了,好好找個媳婦好好度過餘生。那日我打你實屬無奈,你不要往心裡去。”

“我知道,少爺有少爺的難處,阿良謝過少爺,日後少爺要多加小心,那三人不是省油的燈。”

“好,我記下了。”

送走阿良之後,沈月庭想著去找慕容鳳賢解解悶兒,便出發了。

但還沒走到百花班,就聽見外面亂糟糟的,他掀開車簾子:“這是怎麼回事?你去問問。”

車伕便停下來,走過去檢視。不一會兒就回來了。

“沒什麼事,就是死個人,好像是個戲子,看樣子死的極慘。但衙差守著,看不出來是誰。”

沈月庭也不是什麼愛湊熱鬧的人:“那就走吧。”

但他們來到百花班的地方,卻發現那裡已經被封起來了。

沈月庭心中頓時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他讓車伕先回去,自已則趕往龍虎堂。

“司徒十剎,你幫我查一下百花班是怎麼回事?還有死的那個戲子是誰?”

沈月庭從小道進入之後沒休息,直接說道。

司徒十剎領命,立馬著手去查。

這件事不難查,大概傍晚時分,就查到了眉目。

“堂主,死的戲子是慕容公子,百花班不知為何一夜之間在京城消失,初步判斷是他們的身份被皇室察覺,所以被剷除了。”

司徒十剎說著有些猶豫,但還是說了出來:“慕容公子生前應該被人逼供,身上傷口眾多,但不致命都是些讓人疼的位置。真正要他命的是胸口的貫穿傷……”

“既然是逼供,那想必人已經消失一段時間了吧?”沈月庭問著看向司徒十剎。

司徒十剎垂眸:“是的,他曾消失了四天,但我們以為他可能只是暫時離開京城,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沈月庭嘆了口氣,現在怪誰都沒用了,人已經沒了。

“罷了,竭力尋找百花班的下落,並幫助他們解決生存問題。”沈月庭說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