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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你不喜歡我嗎?怎麼跟塊木頭似的

謝平輕輕扶著裴樂容的腰,讓他能坐得更舒服一些。

裴樂容難受得哼哼唧唧像只小貓一樣趴在謝平身上。

謝平又疼又在跟自已的理智抗爭。

他的額頭也滲出了汗珠,微仰著頭,任裴樂容舔咬著他的喉結,輕撫著裴樂容的後背,啞著聲音說:“容容乖,我們馬上到家了。”

裴樂容現在這個樣子去醫院也是會引起騷亂,只能先回家再讓私人醫生過來。

資訊素失控的omega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面前的人是頂級alpha,是可以標記他的alpha,也是個溫柔的alpha,裴樂容很喜歡。

“唔……你不喜歡我嗎?怎麼跟塊木頭似的?求求你……”

裴樂容帶著哭腔,茫然地在謝平身上到處點火,謝平抓著他的小手,桎梏住他。

好在吃飯的地方離謝家不太遠,謝平用衣服重新矇住裴樂容的頭抱著他上樓。

裴樂容現在的樣子,他不會給任何人看。

“徐叔,任何人沒有我的召喚不得靠近主臥,聽到了嗎?叫醫生過來,也在一樓等著。”

“是。”徐叔沒明白怎麼吃個飯吃成這樣,心裡擔憂,但是不敢上前,少爺的話是要嚴格執行的。

臥室的門重重關上,落鎖。

謝平才鬆了口氣,把裴樂容放到了床上。

裴樂容根本不給他起身離開的機會,摟著謝平的脖子把他拽倒在床上,翻身坐在他身上,動手撕扯alpha的衣服。

很快兩個人都坦誠相見,撕碎的布料被丟到地上。

相比於裴樂容快要燃燒的熱度,謝平的體溫清涼舒適,裴樂容緊緊貼著這具身體磨蹭。

謝平抵抗不住裴樂容的撩撥,長臂伸到床頭,從抽屜裡摸到了止咬器卡在下顎上,鏈條在腦後鎖死。

不能被標記,omega得不到滿足,謝平只能透過其他方式讓裴樂容緊繃的神經得到釋放,直到他筋疲力盡昏睡過去,謝平得到了第一輪休息。

趕過來的醫生在樓下等了足足兩個多小時,已經到了深夜,徐叔才接到謝平打過來的電話,讓他帶醫生上去。

屋子裡的狼藉已經被謝平簡單收拾過了,裴樂容也被清洗過蓋著被子躺在大床上。

謝平的私人醫生是名男性beta,對滿屋濃烈到幾乎讓人窒息的資訊素沒什麼反應,但是卻被謝平臉上的止咬器嚇了一跳。

按照每年的推算,謝平的易感期還遠遠沒到,可他卻帶著那個會讓人很不舒服的東西,臉頰都勒出了壓痕。

“謝先生,您怎麼樣?”醫生趕緊詢問。

“我沒事,你看看他。”帶著止咬器,謝平嘴巴不能完全張開,勉強說話。

謝平把醫生帶到床前,裴樂容已經累的睡著了,小臉滿是疲憊,還皺著眉頭,呼吸粗重。

“發熱期的omega……體溫怎麼這麼高?使用過抑制劑了嗎?”醫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床上的omega似乎不是發熱期那麼簡單。

“用過一支,毫無作用。”

“是人為誘導,正好他發熱期要來臨,人為誘導像是火上澆油,他現在承受的是平時發熱期將近五倍的痛苦。”

“想想辦法。”謝平示意徐叔幫他開啟止咬器。

“普通抑制劑需要很大劑量才行,而且就算大劑量使用,也不一定起到效果。我給他注射強效抑制劑——”

“不行。”謝平皺著眉拒絕。

裴樂容的身體特殊,強效抑制劑會產生什麼後果他無法估計,沒把握的情況下不能冒這個險。

“可是……”醫生為難的說:“如果不使用,omega得不到標記會很痛苦,就算……就算您的體力足夠,他的身體也承受不住……”

謝平閉著眼睛想了一會說:“強效抑制劑副作用太大,先使用普通的吧,劑量也不要太大,以他身體為主。”

“好吧,我儘量…”

“不是儘量,是一定。任何措施都要以不傷害他的身體為前提。”

“是,是。那我用輸液的形式吧,這樣既可以緩慢釋放也可以延長效果,只是需要人看著,以防他醒過來後扯掉輸液器。”

“好,就這麼辦。”

醫生看出來謝平對床上這位omega緊張的很,自然也就明白了該怎麼做。

在醫生為裴樂容輸液的時候,謝平到陽臺上給俞天和打了個電話,詢問俞安的情況。

俞天和的語氣顯然有些沉悶:“小安用了抑制劑已經睡下了,嫂子怎麼樣?”

“不太好,他正好趕在發熱期,現在的痛苦是加倍的。”

“平哥,我已經讓我這邊可靠的醫生檢測過,沒在他體內檢測到任何誘發性的藥物,這件事可能有點難辦。”

因為俞安並不在發熱期,俞天和懷疑是人為誘導,加上他們之前遇到過謝航,他對這個猜測就更加篤信,所以第一時間對俞安進行了血液樣本的檢測。

結果出乎他的意料,並沒有任何誘導性的藥物,俞安清醒的時候也說過,謝航只是跟裴樂容近距離說過話,沒有過肢體接觸。

“我知道了,只要是有人動手就不可能完全沒有痕跡。天和,這次是小安是受我們連累,你好好照顧他,有什麼需要就儘管說話。”

“我們從來都是站在一邊的,一榮俱榮,說這些就太遠了,小安的情況沒有那麼嚴重,只是被打亂了週期需要調整,沒什麼大事。你照顧好嫂子。”

“知道了,我擔心謝航會趁我分不出手搞事情,你幫我盯著點。”

“知道了,平哥。”

謝平掛了俞天和的電話又打給了祝嘉佑。

“平哥,嫂子怎麼樣?”

“不太好,我這兩天可能沒空管別的了。飯店那邊你有查一下嗎?”

“查過了,走廊的監控我也看了,謝航確實只是跟他們說了幾句話,沒有肢體接觸,所以誘導劑是怎麼使用的還不知道。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是別人——”

“不可能,今天是我們三家聚會,敢在這個時候動手的,豐市找不出第二個人。不過你說的對,他很可能不是自已動的手,繼續查吧,從後廚到前臺都要仔細檢查。”

“我知道了,你這個弟弟膽子也是真大,不盡早解決後患無窮。”

祝嘉佑平時嘻嘻哈哈,到正經事的時候還是靠得住的,不然也不會跟謝平的關係這麼好。

“爺爺臨走前怕我們兄弟相殘特意留下來了話,我若是沒有十足的證據就動手會被他們反咬一口。先找證據吧,他今天敢傷容容,我一定讓他加倍奉還。”

謝平心疼地捏著拳頭。

“咳咳——”臥室的床上,裴樂容忽然醒了過來,咳嗽了幾聲。

謝平交代了祝嘉佑幾句就匆匆掛了電話趕緊回到床邊。

“容容,現在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