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拾憶就看見了更多的東西……
比如之前攻擊產品的問題，最新反轉：那條生產線被人動過手腳。
中間轉移焦點的專案負責人的身份問題，原本被認為是作秀。
最新曬出專案背後的洽談、合作和時間流程之後，也被反轉為了：輝司注重人才培養篩選，哪怕是家族內部人員也憑能力晉升。
最後還有一些對其戀人的猜想抹黑，由於那幾個媒體最近翻車太多，加上沒有證據，熱心網友扒過無果後，也一併退出了視線。
拾憶搖著咖啡，在黑夜裡接著對面的燈聽故事。
暉芸則是和她一樣看著窗外，聽八月的風流轉。
“暉芸，這樣看你真是腹黑，準備好了一切卻不聲不響地等到最後才爆出來。”
“因人而異罷了，不過這算不算你在誇我？”
暉芸看向她，她難得地散了頭髮，朦朧之間摸不清她的表情。
“當然是了，我在誇你聰明。”
拾憶放下了手中的高腳杯，一隻手搭在桌子上。
“不過你們一個專案裡有兩個內鬼，是怎麼做到保密的？”
“專案構思時我就擬好了協議，目標就不是賺錢，而是向外樹立品牌形象，以及向內挖掘人才。所以小林，就是一個前期被嫁禍的同事，名義上是讓他遠端辦公封鎖詢問，實際上則是負責專案去了。
畢竟我有最多的資訊，前期將他們分開排查就能確定嫌疑，無嫌疑的則是被以各種名義居家或是遠端辦公。中期也就是爆出各種訊息最多的階段，則是讓錯誤的人接受錯誤的情報，將他們逐一擊潰。
最後就到了收尾的階段，栢司要的訊息有了，社會各界的關注有了，不合格的產品有了。所以就可以翻牌了，提前半個月把這個專案搬到大眾眼前，蹭栢司送的熱度。
同時讓她們懷疑自身情報和人員，一個只會威脅他人的人，這種時候越是沒有信任的人。”
暉芸說完就喝了一口茶，聽著拾憶在鼓掌誇讚她。
“真是有耐心有毅力，對線、演戲和時間管理都能跟得上。那麼這樣對她們的打擊有多大呢？”
“只要對面能沉得住氣，那麼影響不算大。”
暉芸看著拾憶不滿地拍拍桌子，覺得自己好像讓她失望了。
不過的確缺少一個契機，把這些抹黑指向栢司，以及栢司內部人員突然變動，上一任董事長因車禍去世，遠在海外的女兒回國挑起大局……這一切又會有多少秘密呢？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間。
沉默了好久，才有人冒出了一句。
“要試一下那些事嗎？”
暉芸站在她旁邊，拉了拉她的手。
“……不會痛嗎？”
她有點為難地看著她。
“不會的，只要慢慢來，小心一點，就不會的。”
“可是……”
她低下了頭。
“不用害怕。”
暉芸用自己的手，裹住了她的手。
“這並不是什麼不愉快的事，也不是建立在一個人的慾望上的，而是兩個人可以一起分享的快樂的事。
我希望你能學會正視這一切。”
又是一陣沉默。
暉芸想了想，鬆開她的手，開始解自己身前的扣子。
“誒！誒誒？誒……”
“別緊張，我來教你。”
暉芸仔細思考了一下，又補充了一句。
“放心，我拿自己當試驗，你根據我的引導來就可以。
我會把所有情緒如實地告訴你，你只需要好好地聽從我的指導。”
“我我我……我會弄疼你的……”
拾憶低著頭對手指。
“不會。”
暉芸拉過她的手，乾脆地否認。
“只要你好好聽從我的指導，就不會。而且，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還有……”
她看著那張泛紅的臉，不知道安放何處的眼神，壓下了想要吻一下的心。
“根據實際情況而言，就你那隻能拎得動畫板的力氣，在真的幹什麼之前，就已經被我按趴下了。”
“哪有？！我還能拎得動畫架！不對不對……重點不是這個！”
拾憶在看了她一眼之後，又想要抬手捂住臉，只是抽不出手，於是乾脆地選擇了放棄。
暉芸笑著，捧起了她的臉。
“不用這麼抗拒，每一處都是我們身體的一部分。這是很自然的事情，不需要感到羞恥。”
拾憶沒說話，點了點頭，慢慢地把目光移了過來，小心地打量著她。
這目光太過純粹，倒是讓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好了嗎？”
“很好看。該怎麼形容呢？很有曲線美！”
拾憶有點害羞地笑著，紅著臉，語氣軟軟的，努力組織著語言誇讚。
“那就開始吧。”
暉芸感覺再看一會兒自己就要沒耐心了，乾脆地行動了起來。
“你會準備怎麼做呢？”
“嗯……舔耳垂？”
這怎麼也不像是拾憶會做的事情……
暉芸嘆了口氣，對她說。
“我會教你正常的方式，去享受這一切……記好了，你不用勉強自己去做不喜歡的事，讓自己開心就好。”
“……我希望你也能開心。”
“我會的。”
暉芸吻在她的臉上，看著那張臉又紅了一個度。
你在我身邊就已經足夠了。
“那麼，我可以親親你的耳朵嗎？”
“當然可以，你還可以摸摸這裡，還可以抓緊我的手，不讓我亂動……”
“啊？還是算了吧，我希望你能自在一點。”
……
“你感覺怎麼樣？會難受嗎？”
“感覺你更可愛了。”
“你不要在這時候開玩笑嘛！”
又折騰了很久，拾憶好像才變得活潑一點。
“真的很奇妙誒，暉芸！你的身體跟你的心一樣柔軟。只不過你的嘴是個例外。”
暉芸看著她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模樣，難得沒反駁她，而是說。
“那你親我一下，就知道現在是怎樣了。”
“好啊。”
拾憶趴下來，把手支在枕邊，貼了貼她的嘴唇。
這能算接吻嗎？
眼看拾憶想起來，暉芸按住了她的頭，用舌頭敲開了她的嘴唇。
那雙眼睛睜大了又閉上，連氣都不敢喘，任由她吻著。
看著這副半推半就的樣子，暉芸趁機抱住了她，翻了個身，把她放在身下。
真是沒有防備……
暉芸鬆開她，看著她大口大口地喘了幾下氣，又吻了下去，順帶扣緊了手指。
算了，下次再說吧。
她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