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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陰謀深入

第1話 物盡其用

幽夢因毒素的緣故加上背部受到了重創,便能讓一個僕人將自已扶到老國王的寢宮。只見她無力的癱在床上,因為基本已經斷定了自已房內一定有某種毒素。打算稍作休養就開始調查。

張庸見幽夢受到了那麼大的重創後決定挺而走險,讓下人放了稍多的毒素。但也只是夠揮發一個時辰罷了。這樣的劑量對一個大漢而言足矣斃命,只是幽夢體質過硬能免疫部分毒素,但當下這樣的身體狀態也確實讓免疫力下降了許多。

寢宮外被買通的下人在隱蔽處不解地問張庸:“陛下現在體虛,大人何不直接殺之而後快呢?”“你到底還是太天真,這婊子雖然虛,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那幾個死士個個都身懷絕技,她即使身中劇毒也能脫險足以證明這婊子不簡單啊。”“那大人費這周折折磨陛下是何故?”“這婊子現在是眾望所歸,即便僥倖殺了他,我當上了王也難以服眾啊,我要讓她自已玩廢自已,再弄死她。”“大人實在是高啊!事成之後大人可別忘了小的那份”“放心少不了你的~”張庸皮笑肉不笑地回應道。這僕人雖然也知道幽夢是明君,只是利慾薰心,讓他甘願與張庸為一丘之貉。而張庸對他的許諾也不過是一面之詞罷。“你看後面那是什麼,好大呀!”僕人緩緩轉頭過去,張庸則趁機捂住了僕人口鼻,將一把利劍刺入僕人胸膛。僕人不可置信地轉頭用最後口氣問道:“大...大人...為什...麼...” 可憐的僕人到死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死。張庸對著僅剩一口氣的僕人道:“這寢宮平時也沒人使用。那婊子又只帶了一個僕人到這裡,又是由你經手收拾好的寢宮。如果她發現了蹊蹺,她一定能推理出下手者。這樣一來我就有被供出的可能,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了。”說罷補上一刀後便離開了

雪兒在如夢聽聞幽夢遇刺且背部遭到重創後急忙從如夢寢宮釀釀蹌蹌跑向幽夢的寢宮看望,釀釀蹌蹌是因為毒素的緣故。到了寢宮發現幽夢不在,透過下人打聽了幽夢去向之後便去往了老國王寢宮。幽夢見來人是雪兒十分欣喜,連忙從床上下來,起身走向雪兒的時候,因毒素導致的重心不穩摔了一下。恰好瞅到一個隱蔽的角落有個已經揮發了一大半的幾乎透明的固體,幽夢見狀立即從房內找到可以隔絕固體與空氣的東西對毒物做了處理以便研究成分。隨即對雪兒道:“隨便挑了一個可算是挑到下毒的老鼠了,希望這下毒的老鼠會乖乖供出其他同夥。”“陛下英明,要怎麼處置那個人呢?”“那是個僕人,光從身份看沒有任何動機,必是有幕後指使。先去抓老鼠吧。”“是,陛下。”

幽夢和雪兒走出寢宮找了一圈也沒看到僕人。若是平時她會開天眼搜尋,但此刻她只能慢慢地尋找。終於在一個草叢堆裡找到了僕人的屍體。

“該死,晚了一步!”幽夢無奈道。

第2話 未雨綢繆

幽夢下令讓人對這下毒案的幕後主謀進行了追查。當年那個判官雖也知曉如今的幽夢是個明君,但因為見識過幽夢的手段,身在宮裡的他對張庸的為人也有所瞭解。這個案子不論他怎麼做,橫豎都遭殃,想到這裡他決定寫一封書信就連夜跑路。

剛下完令的幽夢突然察覺到了什麼,問詢了相關人員判官的住處就帶著雪兒往判官家裡趕。而張庸也料到了幽夢這一步,在殺了僕人後就派遣了死士對判官進行行刺。當幽夢雪兒趕到時只看到已經遇刺的判官和沒寫完的書信,幽夢根據判官的死相判斷兇手應該沒跑遠,但是在自已眼皮子底下殺人讓幽夢覺得倍受屈辱,本能的開啟天眼,而她不出意外地又被幻覺吞噬了。雙膝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雙目無神。用手指奮力的抓著大腿企圖用痛覺讓自已清醒,只是中毒有些深,即便雙腿抓出了血痕也沒有掙脫幻覺雪兒見狀緊緊抱住了幽夢道:“陛下別這這樣,雪兒看著好心痛!”雪兒體溫帶來的溫暖終於把幽夢拉回了現實,這老狐狸張庸則暗中收買了那些調查的官員使調查進展十分緩慢的同時又買通了另外的下人對幽夢進行積少成多的毒素輸出。那微量的毒素幽夢若不開天眼僅靠肉眼難以察覺,而現在中毒的她只要一使用這高階法術便會瞬間身體如同萬蟻噬心般劇痛,所以也對此無可奈何。

中毒後的幽夢已不如先前那樣冷靜,常常因為一些極其細微的小事而發火。張庸則在暗中僱人大肆散播謠言,說幽夢年輕氣盛雖有所作為,但難以勝任君王的身份。謠言傳到幽夢耳中也讓她變得愈加暴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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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幽夢無奈地對雪兒說道:“我算知道父皇有多難了。”“陛下何出此言?”“你看我這陣子一心為了百姓費心費力的,施行各類政策。雖然他們開始倒也歌功頌德,現如今只因為我的一些脾氣問題就開始詆譭我。真是翻臉比翻書還快。”“陛下不是已經讓御醫們研究解藥了嗎?等陛下解了毒恢復到之前的狀態就好了,不必思索太多。”“這毒非一般劇毒,連我也難以研究成分,更別說那幫御醫了。且我現在中毒已深,各方面能力大不如從前,思索事情的時候總會出現幻覺。”“追查下毒的幕後黑手也沒有線索嗎?”“倒是查到幾個下毒的下人。只是查到他們的時候,他們都被人暗殺了。”“那陛下應該怎麼辦?”“先靜觀其變吧。我最近還是能感覺到身體日益不如一天,你在如夢寢宮裡休息現在還會有什麼不適的症狀嗎?”幽夢問道。“自從換了住所,隨著每天吃了吃陛下調製的緩解藥物症狀倒是有在減輕。”“現在運功會感覺難受嗎?”“雪兒試試看”隨即雪兒嘗試著調動了體內真氣反饋道:“些許不適應,但好很多了誒”“那沒錯了,這人大機率是衝我來的。可惜你還不會天眼,天眼可以擦見各種細微的蛛絲馬跡,還有一定的預判功能。你先回去休息吧。”“是,陛下。”

第3話 防不勝防

第二天幽夢嘗試著教雪兒開天眼,只是這功法到底屬於很高階的功法,雪兒雖然在幽夢的教導下已經掌握了許多功法的要義。但也頂多算是一般的民間高手,對於開天眼尚有一段修為差。

幽夢見雪兒遲遲不得要領便道:“你看好,我就開一次。”“陛下您只要告訴我怎麼做就好,雪兒怕您天眼一開又讓毒性擴散開...”幽夢思索片刻後只能作罷。

第二天夜裡,幽夢在寢宮內看著調查處調查出來的蛛絲馬跡,企圖查詢到什麼線索。此時張庸又派遣了幾名死士意圖逼迫幽夢發功。而正在伏案思索來龍去脈的幽夢隱約聽到了些許動靜。就趴在桌上假裝已經睡著,手裡攥著一把裁紙刀。死士來到幽夢身後,正準備一劍刺死幽夢時,幽夢根據背後的動靜判斷死士的方位,果斷轉身用裁紙刀一刀封喉。

其餘三名死士同時做出了預備出刀的動作後便接連砍向了幽夢的位置,幽夢憑藉靈活的走位輕鬆躲過了第一刀,而桌子瞬間被隔開了,桌上的一些幽夢為模擬毒素而調配的幾瓶具有腐蝕性的毒液也掉落在地上,有幾瓶是玻璃器皿裝的瓶子隨著“啪嗒一聲”破裂,還有幾瓶是木瓶子裝的,只是灑漏了一些。幽夢看著這些毒藥若有所思,只是來不及思考多久,第二名死士迅速揮刀砍來。這第二刀幽夢依舊躲開了,身後支撐床頂的床腳應聲斷裂。第三刀也被幽夢一個跳躍拉開身位躲開,而幽夢原先身位背後的牆因為劍氣留下了一道痕跡。

幽夢瞅準時機一個滑鏟拿起地上的木瓶子後一個瞬身躲開了攻擊後便將木瓶的方向朝著死士的眼睛揮灑,死士瞬間雙目失明。幽夢瞅準時機一手躲過刀刃順勢刺死了他後又放下刀刃開始故技重施,只是藥瓶裡的藥物所剩無幾,揮灑出來的毒藥並不足以灑落到死士的眼睛。

幽夢見狀只能在躲閃的同時抓住機會撿起另一個毒藥瓶子用幾乎一樣的方式殺死了又一名死士。

此時只剩下了最後一名死士,幽夢依舊想要用同樣的方式解決他,只是這名死士見識了兩次的相同手法後有意躲閃幽夢的毒藥,以至於前幾次揮灑都撲了空。幽夢見地上只剩下最後一瓶可以揮灑的毒藥了,便在專注的躲閃攻擊的同時極其專注的尋找時機,終於等來了一個比較合適的時機。

幽夢順勢揮灑毒藥,儘管死士百般謹慎,還是被潑到了左眼。幽夢為避免中毒更深,就只是拿起了一名到底死士的利劍儘可能動用最小的內功從死士左邊發起進攻。只是這死士也是訓練有素之人,即便只有一隻眼睛,若幽夢不稍微使些內功便能打得有來有回。幽夢則是根據死士的身手謹慎地用逐漸遞增的節奏呼叫內力,儘管如此死士依舊能夠招架住。這讓幽夢有些疲倦,想了想這應該是最後一名死士,便直接動用了較多的內力擊殺了這名死士。

第4話 狼狽的王

而幽夢也因為動用較多內力的緣故又一次陷入了幻覺,此時一名死士從窗臺翻入想趁機偷襲。但幽夢早有預料,此時幽夢因為幻覺的緣故“撲通”一聲瞬間雙目無神跪倒了在了地上並將利劍對準了自已的大腿處。在死士即將手起刀落的千鈞一髮之際,幽夢將利劍刺入大腿用痛覺使自已清醒過來。剛清醒過來的幽夢來不及控制內力的度,就只能轉身用全力斬殺了他。而幽夢又一次陷入了幻覺,這一次的幻覺甚至比現實還要真實。幽夢麻木的不斷大力揮舞著利劍砍向這些幻象,一次又一次的亂砍著,不知道揮舞了多久。終於精疲力盡的她無力的躺倒在了地上,右手抄起了掉落的裁紙刀對準了自已的左手小臂,企圖再次用痛覺使自已清醒,只是巨大的精力損耗讓她緩緩閉上了雙眼。

此刻張庸正在遠處用望遠鏡憑藉著屋內微弱的燈光觀察著全域性,見幽夢已然耗盡了精力的他露出得意一笑後決定鋌而走險。他蒙上臉後就悄悄從窗戶進入了幽夢的寢宮內,將那點微量火光熄滅後就拿出了事先備好的液體毒藥,把幽夢扶起準備給她服下毒藥。此時幽夢尚有一分意識但極其微弱,雖抬手想要阻止,只是此刻的她即便是拿起裁紙刀的力氣都沒有。她無力地用手推開張庸的藥物,只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張庸心想:這婊子這會總算是像個小女人了,不過看你竟然那麼頑強就再給你灌點。張庸把藥灌入幽夢的嘴裡後便用一隻手掌抬起幽夢的下巴,另一隻手掌扶住幽夢的頭頂。使幽夢被迫抬頭,藥水灌了很多但沒有聽見幽夢的吞嚥聲。他便用力用膝蓋頂幽夢的肚子使她被迫吞嚥,幽夢極其虛弱地問道:“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張庸沒有回答,心想:臭婊子都這樣了還有力氣說話。隨即又用同樣的方式給幽夢灌下了一瓶,藉著微弱的月光看著地上的裁紙刀和眼前狼狽不堪的女皇,張庸突然想直接殺死幽夢奪權。但反應轉念一想本來刺殺的任務也只是幽夢發功,若真刺殺成功即便自已奪權也是名不正言不順。想到這張庸心裡滿是不甘,就只是對著幽夢拳打腳踢發洩著心中的不悅。幽夢則被動地挨著打,此刻精疲力盡的她連痛苦的呻吟也是軟弱無力的。

終於幽夢被打得不再出聲了,張庸有些害怕。略微顫抖的把手指放在幽夢的鼻孔處見還有氣息。對著幽夢的恥骨處位置又是一個猛踹,幽夢疼得大叫了一聲。張庸隨即貼到門邊傾聽動靜,過了一會見沒有人過來就捂住幽夢的嘴繼續蒙踹恥骨。踹一下都會探一下幽夢的氣息,直到幽夢徹底沒了動靜但氣息還在便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離開寢宮的張庸自語道:“小婊子,誰讓你從不正眼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