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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盛世明君

第1話 立場動搖

自從那天以後,蕭無極每天都會找些時間去觀察如夢的訓練進度,自已也會教如夢一些招式。也會和清影大師商量著如何讓如夢學的更快更好,一來二去兩人關係產生了些許微妙變化。

本來按照道玄觀的規矩,清影作為弟子應斷絕情慾。但清影有些許不同:她生在一戶窮苦人家。這戶人家本就有兩個兒子,因無力撫養第三個女嬰而將她託付給老師傅。老師傅感知到她塵緣未了,也便沒有插足他倆的事。

蕭無極在宮裡聽說了一些情況:幽夢自從以為妹妹死後整日悶悶不樂,茶飯不思。朝政也無心管理。

這天如夢在一遍遍地重複著那些招式,小荷、清影和蕭無極坐在稍遠處看著,因此時如夢已能打出稍有範圍的功法。蕭無極對清影和小荷說道:“我想,也許我們錯怪了陛下。那天我帶著渾身是傷假殿下到大殿的時候,陛下第一反應並不是懷疑,也沒有得意什麼的。而是第一時間就想上來抱住殿下,眼裡也含著淚水,好是深情。”“然後呢?可她誣陷小姐不假,那麼大的罪名讓小姐一個人背,你知道小姐因為這件事有多難過嗎?那些不明真相的小孩還編了童謠,什麼‘大小姐,能文武,心懷民,應為王’,還有什麼‘二小姐,無長處,心毒辣,理應誅’這些詞聽多了我都能記下來了。每次聽到就生氣!要不是那個狗屁陛下太厲害了,真想把她打一頓。”說罷用一種質疑的眼色看著蕭無極問道:“你不會要帶真的小姐去找那個狗屁陛下吧?”“是有想過...陛下對殿下的感情不像是演的...”蕭無極猶豫的說著。“我也覺得不妥,先皇也告訴我了事情經過。這陛下的確不像是個善茬。”輕影道。小荷十分不客氣地對蕭無極吼道:“喂!蕭無極我警告你,你可別打小姐的主意!”聲音有點大,如夢聽到便停下複習功法走了過來問道:“發生什麼了?”清影將他們的談話大致複述了一下,如夢聽完有些猶豫地說道:“姐姐一直都對我十分不待見,這舉動的確反常...要不我去見見姐姐吧。”“殿下不可,現在情況尚不明晰,且陛下實力確實深不可測,她既然能輕而易舉擊殺大將軍,那即便是我和蕭無極聯手加上您都大概不會是她的對手,可以再觀察一段時間。”

第2話 空前盛世

到了晚上,幽夢正和雪兒在寢宮飲酒。雪兒不善酒,所以只喝了些許。幽夢因為妹妹的死朝政不理,茶飯不思,整日把自已關在寢宮裡。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一週左右。

寢宮內,情緒低落的幽夢沉默不語,雪兒則給幽夢不斷續著酒,有時候幽夢會因為酒勁上頭把玻璃杯扔在地上,而雪兒只是靜靜地換了一個玻璃杯繼續倒酒。突然幽夢突然將杯子捏碎扔向雪兒,玻璃碴子在雪兒臉上留下了些血跡。反應過來的幽夢急忙翻箱倒櫃的尋找藥物為雪兒療愈,既找到了就心急如焚地跑到雪兒身邊,只是不慎因為地上的酒而滑倒了,滑倒的時候膝蓋又碰到了玻璃碎片。幽夢忍住這些疼痛起身把地上的藥物稍作收拾後就坐下開始給雪兒療愈,一邊療愈一邊說道:“雪兒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陛下言重了,如果這樣能讓陛下心情好一些,雪兒破個相也無妨。陛下先處理腳傷吧。”“破相是不可能的,這些藥物是我用所學知識自已調配的,對創傷有奇效。至於我這些小傷不成氣候。”“天吶,陛下還會醫術,天下萬事,還有陛下不會的嗎?”雪兒驚歎道。“我...我不會愛...是個冷血的衣冠禽獸...”幽夢有些無奈地答道。“陛下在說什麼呢~您對雪兒的感情明明那麼真。而且您若真的冷血無情,怎麼會因為妹妹的死難過一週呢?”“我向來冷血無情,對任何人事物都愛不起來。是你讓我慢慢學會了愛,愛親人,愛百姓,愛群臣,愛自已,還有...愛你...”“雪兒也愛陛下~”“今晚就別睡另一個房間了,和我一起睡吧。最近有點怕黑...”“只要陛下需要雪兒,雪兒願常伴左右。”

到了睡覺的時候幽夢因為心煩意亂遲遲不能入睡。一閉上眼就看到妹妹被燒死的畫面,她索性不睡了。睜開眼睛以為雪兒睡著了就用溫柔的語氣小聲喃喃自語道:“以後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親~愛~的~”說罷就輕輕地吻了一下雪兒的額頭。只是雪兒並沒有睡下去,就輕聲回應道:“陛下別想太多了,明天該管理一下朝政了,群臣和百姓都等著您呢~”“哦,是...”幽夢因為自已覺得剛才喃喃自語的話夾雜了些許曖昧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泛紅暈地回應道。

第二天幽夢重新開始管理起了朝政,用自已的所學施行了一系列的明政,實行了各種補貼政策。對工、商、農業施行了對應的措施,使三大基本產業能夠形成互補,形成迴圈一起發展。整個國家愈加繁榮。

就這樣日子過去了半年,國家實現了空前的繁榮。這本是好事,但張庸卻看不下去了,他多方打聽幽夢的底細,終於透過那個判官知道了幽夢是命案的兇手。這讓他不禁害怕起來,因為那個案子手段殘忍且乾脆利落。他本想把訊息散播出去,仔細想了想幽夢現在的公信力,僅憑他和判官的一面之詞也不會有人相信,何況自已也沒有明確的證據指向。於是私下託人用活人做實驗研究一種會讓人產生內心恐懼事物的幻覺的藥物,很快研製成功了後就買通了幽夢的下人偷偷放在幽夢的房間以及辦事處等多個地方,為避免引起懷疑一次只放了很小的劑量,那是一種迷香。

本就一心想著治理好國家的幽夢也沒有察覺到迷香的存在,就這樣日積月累地吸食著微量的迷香不知不覺毒素開始發作,幽夢時不時會出現些許幻覺,雪兒常跟幽夢待在一起,也同樣開始出現幻覺,只是雪兒的免疫力弱些,幻覺會更加嚴重。幽夢精通醫術,便開始給雪兒進行診斷,很快就發現症狀極其類似於中毒,且諸多症狀與自已幾乎重合,只是自已相較會正常些。又想到每次在教雪兒練功的時候便推測這毒的特性:中毒者越是動用內力越會加劇中毒症狀。

幽夢為了驗證自已猜想,詢問了自已的下人,是否有相同症狀。結果也如她所料,下人也或多或少有那些症狀只是不那麼深。幽夢稍微想了想便推測到了緣由:下人沒有內功,毒素只會自然擴散 但自已和雪兒時常動用內力故毒素擴散得快些,這樣的毒性顯然是針對自已的。毒素大概會在自已常出現的地方,做完一系列推理後幽夢就把雪兒安置在瞭如夢原先的寢宮內。

幽夢隨即在自已和雪兒經常出現的地方仔細搜尋著蛛絲馬跡,奈何毒素過於微量肉眼難以察覺。便決定開天眼探查,這天眼是很高階的法術,不開還好,一開便使自已瞬間陷入了幻覺之中,所有因她而死的人:大將軍和部下、那些丫鬟以及妹妹、父皇還有老師等一個個都浮現在眼前。一個個向她訴說著死因,幽夢四肢無力地無助地癱坐在地上。嘴裡不斷說著道歉的話語,但幻覺依舊在喋喋不休。幽夢只是無助地一次次發出吶喊,聲音很大。在宮內的張庸聞聲過來假作焦急的扶起地上的幽夢道:“陛下您一定是太操勞了,先休息幾天,朝中的事由老臣辦理。”幽夢此刻心力憔悴,雖覺得張庸心裡有鬼。但此刻也無可奈何,便虛弱地道:“你...你最好給我幹得好點,否則我殺了你...”“陛下,老臣一定全力辦好。”張庸表面和氣,實則心裡卻是另一番景象:臭婊子,死到臨頭還嘴硬!風水輪流轉,你的一切都會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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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話 陰謀詭計

道玄觀內,眾人正在有說有笑地吃著晚飯,“陛下現在興許已經在走正道了吧,國家在她的治理下一切都在有序發展著。”蕭無極說道。“那又怎樣,當初她汙衊小姐,小姐哭了多少次,每次都老傷心了!”小荷因為姐妹倆的瓜葛始終無法接受幽夢。清影道:“雖然陛下過去的事確實喪盡天良,但她若一直不忘初心,也算將功補過了。就是讓殿下住這陋室一輩子的話,殿下能習慣嗎?這裡可不比皇宮。”“只要有大家在,住哪都無妨~”如夢輕快地回答道。

王宮裡,幽夢因為身體虛弱便被張庸攙扶到了寢宮內休息。而張庸則命令自已秘密培養的死士去刺殺幽夢,但自已也知道那死士雖本領高強但很可能不是幽夢的對手。他主要是想要利用死士逼迫幽夢動用內力以達到更深的中毒效果。便強調到:“任務如果失敗,就自已服毒自盡。”

死士們潛入了幽夢的寢宮欲進行行刺,此刻休息中的幽夢聽到了些許不明顯但是很清晰的腳步聲。便假裝已經入睡,閉上雙眼靜靜躺在床上。一名死士以極快的速度揮刀砍向床上的幽夢,幽夢一個翻身躲閃開後先跳到房樑上,再從從房梁下跳下來給了那名死士當頭一擊。這名死士伴隨著痛苦的哀嚎應聲倒地。幽夢隨即奪過死士的劍順勢轉身一劍重創了另一個死士並奪走了這名死士手裡的劍。手持雙刃對抗剩下的六名死士。

剩下六名死士將幽夢圍住,兩名死士率先快速發動攻擊。一前一後形成夾擊之勢,幽夢輕蔑一笑,隨即用更快的速度斬殺了他們。而自已因為連續動用內力又陷入了幻覺。在斬殺了這兩名死士後杵在了原地,一名死士見狀順勢揮下一刀砍向幽夢後背。霎時間鮮血四濺,巨大的痛感讓幽夢瞬間回到了現實,這和混混三兩下都不痛不癢積但是少成多的拳打腳踢不同。幽夢痛苦哀嚎一聲後轉身解決了那名偷襲的死士,意識到不能過多動用內力的她手持手刃退的稍遠思索著如何用最少的內力眼前三名死士。

一名死士迅速上前砍向幽夢,幽夢迅速躲開了攻擊。其餘的死士也是如此。瘋狂地砍向身法靈活的幽夢,幽夢只是不斷地躲閃,在躲閃的同時不停思索著最佳之策。她突然想到可以先將戰場轉移到了寢宮外,因為室外有更大的躲閃空間。

第4話 巧勝死士

她一躍而起,跳到了寢宮外。死士們也跟隨了出來。有下人看到了隨即喊來就近的侍衛護駕。只是這些侍衛完全不是死士的對手,瞬間就被解決了,而後死士們繼續追著幽夢砍。

室外的空間很大,幽夢有足夠的躲閃空間,可以拉開較遠的身位。突然一個飛鏢向幽夢飛來,她用劍將飛鏢擋開了。死士力度奇大,飛鏢被擋開飛到了較遠處。她意識到寢宮外有遠距離輸出的死士,這讓她瞬間想到了應對之策。

起初她還是拉遠身位躲閃攻擊,然後觀察飛鏢被利劍擋開之後的回彈路徑,觀察出端倪後就決定近距離身位躲閃攻擊,只見她迅速瞬身到三名死士中間,三名死士和遠處的死士被這反常舉動驚了一下,愣了一刻又繼續展開攻擊,遠處的刺客也進行著精準打擊。開始幾下這個想法並沒有成功,就在幽夢思索著還有什麼辦法時終於又一枚飛鏢因為被利劍彈開精準刺向了一名死士的喉嚨。

剩下兩名近處死士見狀交流了一下眼神後也更換了戰術,選擇一個個上。由於遠處死士過於精準,幽夢擔心出現失誤,便又從窗戶跳回到了寢宮內,隨即一個轉身擊殺了準備攻擊的死士。而另一名死士隨即跟了上來,由於能力懸殊,單挑被幽夢毫無懸念地斬殺了。

這會只剩下了遠處的死士,幽夢慢慢走出寢宮一邊用利劍嫻熟地擋開飛鏢一邊快速的接近最後那名死士所在的位置。死士見位置暴露便開始近戰,抽出腰間的刀砍向幽夢。幽夢一個瞬身躲過攻擊接了兩下揮砍時候直接砍斷了死士的雙臂問道:“誰派你來的?”死士見已無勝算,便咬下了後槽牙的毒素自盡了。

幽夢隨後挨個詢問他們當眾的倖存者,想知道誰是幕後主謀。只是這些死士都已經咬下了藏於後槽牙的毒藥,已經一命嗚呼。

剛才的戰鬥雖然幽夢沒有用盡全力,但也動了不少內力。她無助地癱軟在地上,雙目無神地聽著幻覺的訴說。此時張庸在遠處得意地觀望著幽夢自語道:“呵,小婊子!好戲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