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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師兄相護,八品境界的差距

青山堂往下,除了堂主李一亭是六品神力境,其餘都不超過胡騰現在的品級境界。

幾個同樣是七品化氣境的,也都分散在各處去當香主了。

胡騰現在感覺體內氣運洶湧澎湃,據老荒的估算,自已離六品境界只差敲門一磚。

如果李一亭親自來,胡騰會想辦法先跟他接觸,然後快速吸收他的氣運。

此消彼長下,兩人的品級說不定能調轉。

到那時候,解決李一亭只是時間問題。

即使遇到最壞的情況,胡騰還有一個保命絕招——打不過就跑。

以他現在的能力,從高一兩級的人手下逃脫,還是有點把握的。

做好各種打算後,胡騰便坐等青山堂的人來找麻煩。

準確來說,是他要找青山堂麻煩!

只見那夥計退去後,不片刻便見掌櫃笑嘻嘻走了過來,身後跟著兩個打手模樣的人。

看來是想先禮後兵。

“這位客官,不知高姓大名?”

掌櫃開口問話,從話裡的意思看,他已經確定了胡騰是來搗亂的。

否則必定用生意人諂媚語氣來討好胡騰這位客官。

胡騰不答話,坐在凳子上閉目喝茶。

“客官許是搞錯了,李堂主近日並沒有公開在本酒樓請客吃飯,不知客官是否有李堂主的信物?”

沒有公開請客,難道有私下宴請?

胡騰聽出掌櫃話裡的另一種意思。

“當然有信物!”

掌櫃聽了,臉上現出解脫似的表情。

對於他這樣的生意人來說,沒人鬧事是最好不過的。

“既然這樣,請您把信物交與這二位,他們確認信物後,自會帶您去參加宴會……”

掌管這回完全是諂媚的表情了。

果然,胡騰猜中了,李一亭今天真的是在私下宴請賓客。

而且這種宴會是保密的,定然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胡騰哪裡真有信物,只得繼續胡謅下去。

“信物是有,但李堂主說要當面交給他,你們帶我去見李堂主就行了!”

這句回答,頓時讓掌管和那兩名打手臉上變色。

“客官,那信物是用來參加宴會的,並不需要當面交給李堂主。”

掌櫃強行擠出笑容,試圖挽救局面。

否則一旦確定對方是搗亂的,就難免要在店內打起來,到時候打爛桌椅是小時,傷了人命就大了。

青山堂可以抽身而去,但他這位站在臺面上的掌櫃,自然會惹一身麻煩。

胡騰笑了笑,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我這信物跟別人的不同,只有李堂主能看得見!”

“哼,別廢話了!”

兩名打手其中一人表示不耐煩,向另一人使了個眼色,準備動手。

胡騰一手高舉,喊了聲“停”。

“我是竹西香堂……王山王香主派來的,還帶來了李堂主需要的氣運!”

他本想直接說出自已身份,但想了想,那樣估計更難見到李一亭。

作為香堂下面的一名九品弟子,沒資格參加李堂主的私密宴會。

而且作為一個被掠奪了十年氣運的冤大頭,知情的李一亭更加會防著自已的舉動。

說到竹西香堂和王香主時,那兩名打手眉頭皺得更深。

直到胡騰說到“氣運”二字,他倆眉頭便豁然展開。

咦,看來這次宴會是跟氣運有關!

會不會是討論關於我的事情?

胡騰從那兩人的表現看出了其中的蹊蹺。

“你叫什麼名字,是八品還是九品弟子?”

兩人中的一人開始盤問胡騰。

胡騰從腰間掏出一個木製標牌,標牌的一面寫著“天元宗”,另一面寫著“九品”字樣。

若是七品以上的弟子,標牌上面不僅有品級,還會刻有職務和姓名。

九品,連名字都不配有!

那兩名打手看了一眼,不禁露出譏笑。

胡騰也是習慣了,在竹西香堂裡面,也常有八品的師兄甚至師弟,譏笑自已的品級地位。

其中一名打手接過標牌,仔細看了一會兒上面字樣的雕刻紋路,確定是正品而不是仿冒的。

“王香主怎會派一個九品弟子來送氣運,他自已怎麼不來?”

那人繼續盤問胡騰。

胡騰不耐煩了,開始反擊。

“外人好像還沒資格盤問天元宗弟子,你倆若是本宗的人,最好也把標牌給我看!”

“哼,你沒資格……”

兩名打手惱羞成怒。

天元宗作為修仙門派,門內弟子穿衣通常以寬敞為主,像兩人緊身短打穿著的,很少見。

他們若是宗門弟子,這樣穿著,顯然是想掩人耳目。

李一亭這場宴會,看來是非常不可告人。

一名打手要動手抓住胡騰,在確定胡騰僅僅是九品弟子後,他便沒有顧忌了。

另一名打手拉住他,使了個眼色。

然後他掏出標牌,遞給胡騰看。

天元宗八品弟子,也是沒刻名字。

另一人估計也是相似標牌。

但已經達到七品境界,即將突破到六品的胡騰,早已探查出這二人的氣運超出了八品境界。

至於具體是什麼品級,估計要動手才知道。

看來這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連標牌也弄個假的來掩蓋身份。

跟氣運有關的宴會,十有八九跟自已有關!

胡騰知道可以進一步提高自已那“信物”的分量了。

“既然都是宗門弟子,那我也不妨把話說得更明白一點……”

“慢著!”

一名打手先止住胡騰說話,然後向掌櫃使了個眼色。

那掌櫃一直處於局外人狀態,此刻看了眼色,明白是要支走自已。

他是完完全全的生意人,雖然依附於青山堂,但還不屬於天元宗弟子,沒資格參與他們的密談。

“哈,既然客官也是天元宗弟子,那你們慢慢談吧,我就不親自招呼了……”

說完,掌櫃轉身離去。

“說吧!”

那名偽裝成打手的弟子,用命令的口吻向胡騰說。

“我帶來的氣運,是我竹西香堂另一名師兄身上的,王香主揹著劉副壇主偷偷從……”

“噓——”

聽到這裡,那名弟子打斷了胡騰的話。

同時,他臉上雲開天晴,現出了興奮的表情。

“跟我來!”

他向胡騰招手,同時向另一人使了個離去的眼色。

“不知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胡騰一邊隨他走,一邊打探對方底細。

“等堂主見了你之後,你才可以知道我們的身份,現在你稱我‘苗師兄’即可!”

姓苗,難道是河東香堂的那位香主?

李一亭把香主調過來當守衛,看來十分重視這次宴會。

只是不知道他宴請的人,會是什麼人物。

“待會你見到李堂主請的賓客,不要大驚小怪,也不要透露你帶氣運來的事情!”

苗香主叮囑胡騰。

放心,我會把這事情鬧得很大的!

胡騰心內暗暗好笑。

既然是來討回自已的氣運,當然要鬧得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