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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葵×李同光53

是龍葵想要和任如意說話,但是又不想讓人知道,才故意走到她身邊的。

【如意姐姐,你願意和鷲兒相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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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還不是時候,那天我們時隔多年再次見面,鷲兒的失態被寧遠舟捕捉到,我還在梧國使團,怕是不好和鷲兒相認。

之前杜長史還想借著你我是姐妹,而我和鷲兒是師徒的身份,來讓你或是,來勸說鷲兒。】

龍葵一愣,【杜長史?他是怎麼想的,兩國之間往來,哪是你我可以動搖的。】

【非也,與你,杜長史想讓你幫著說好話,覺得鷲兒會遷就你。於我,杜長史想利用我和鷲兒的師徒情誼。

於你我二人,不論是誰,都和鷲兒關係匪淺。

這十萬兩黃金,畢竟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啊。】

空手套白狼,誰都有這麼美好的夢。

可是能說出口的卻沒有幾個。

龍葵無聲的笑了一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沒發現,原來杜長史還是個這麼有想法的人啊。】

任如意也是點頭,她之前也沒想到,畢竟自天星峽之後,杜長史看到她就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

【當時寧遠舟聽到了杜長史這一番話,直接和他翻臉了,他這麼生氣的樣子,還算是少見。】

【寧遠舟這個人,有時候還是挺好的。】特指在理智比較清醒的時候。

要是情緒不對,就像是之前吃醋,整個人就像是一個暴怒的野狗,不管不顧。

【對啊,他還很關心我,之前我和他因為鷲兒吵起來的時候,還是他主動來找我。】

【可是不是因為他自已胡思亂想,你們才吵起來的嗎?】這個因果關係,還是需要搞清楚。

如果寧遠舟不亂想,兩人還會吵起來嗎?

之前明明任如意和李同光之間的相處很正常,可是寧遠舟不知道自已想到哪裡去了,就開始吃醋。

任如意對此有過解釋,但是寧遠舟還是選擇相信自已的理解。

那段時間,兩人之間的相處,怎麼都不對味。

總是有一種彆扭,在兩人之間纏繞。

任如意也覺得不對勁,但是想在寧遠舟現在算是她的伴侶,容忍度提升了很多。

在寧遠舟岔開話題之後,變相的將這件事情略過了。

【是他先說的,可是……】可是什麼,任如意也不知道。

【是不是他身邊的所有人,都覺得你和李同光有糾葛,或是認為是你無理取鬧,不理解他?】

身邊的環境很重要,龍葵不是沒有在梧國使團裡面待過。

所有人都是寧遠舟簇擁,大家都很信服這個頭,除了大是大非,當然是寧遠舟指哪,他們打哪兒。

人都有親疏遠近,更別提是隱形首領,和半路加入的任如意了。

要說沒有偏幫,龍葵不相信。

就像她當年也是半路加入到景天和雪見之間,又怎麼能抵得過他們之前一起經歷的風風雨雨。

龍葵承認,這很正常,就像是兩個集體在一開始,疏遠和矛盾就是無可避免的。

這個時候,想要保留有最真實的自已那就遠離。

離開這個讓自已變得不像自已的地方,去其他的地方看看。

【嗯,有時候我有看到楊盈和元祿在一起說我們的事,楊盈還說很想看我和寧遠舟的孩子。】

任如意自已是想要有一個孩子的,但是被人一說,好像這種緊迫感倒是消減了很多。

龍葵對人的情緒很敏感,意識到任如意在說這話的時候,不像是以前那樣的期待。

【如果可以的話,姐姐你可以暫時的離開使團,看看使團之外,不一樣的東西。】

長久以來,在一邊倒的環境下,任如意就算再堅定,難道不會懷疑自已嗎?

這是沒有任何疑問的,也許在任如意還沒有意識到任何東西的情況下,她心裡的想法,已經悄然被別的東西裹挾。

原本她嚮往的所有人心之所向,團結一致的團隊。

可是現在,這支“團隊”當中的人,真的有把任如意當做是他們的同伴嗎?

好像有,又好像並沒有。

看來是分情況來說。

在任如意單單是作為楊盈的女傅的時候,他們確實是一個集體。

可是涉及到其他事情,類似於寧遠舟是否受傷、是否開心,這件事情上面,所有人有把任如意單獨在這個“團隊”之外。

像是任如意的徒弟李同光突然出現,在所有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李同光,在看到任如意的那一刻,淚如雨下,抽噎的幾乎說不出話。

在這時候,彷彿現在一心為了梧國使團,甚至不承認李同光是她徒弟的任如意,又再次被排除到了“團隊”之外。

【就比如在使團裡面,你得到了什麼,不在使團裡面,你又會得到什麼。】龍葵做出來兩種設想。

任如意怎麼想,全看這個使團,還有寧遠舟在她心裡面的重量。

【我想想吧。】任如意承認,在這些日子,她是有些累了,但是真的要離開嗎?

她已經經歷了這麼多,很多事情發生的時候,身邊的人都是寧遠舟。

在山谷絞殺朱衣衛,被圍攻的時候和寧遠舟並肩作戰。一起看到義母死去,一起為義母立墓碑。

任如意猛的一驚——原來她已經這麼依賴寧遠舟了嗎?

李同光一回頭,看到龍葵和任如意正在並肩前行。

要不是任如意特地在臉上做了易容,這兩個人從遠處看,還真是一模一樣。

為什麼龍葵不和他走在一起,反倒是和任如意走在一起?

在靠近宴會桌的時候,李同光稍微慢下一步,剛剛好龍葵能走到他的身邊。

“龍葵,你和我同坐。”

其實龍葵挺想和任如意坐在一起的,可是任如意已經朝著楊盈的方向走去了。

邊走還邊說,【知道你們想要坐在一起,我先走了。】

等所有人都落座,宴會現場基本上呈現的是安梧兩個陣營。

按照身份排列,應該是兩支使團的最高領導者坐在首位。

可偏偏是在中間隔出一個楚河漢街,安梧兩端分的明明白白。

要是從遠處看,還真感覺不到現場氣氛的劍拔弩張,反而是其樂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