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但凡有空,龍葵就在練習心脈修復。
進度真當是一日千里,反而透過這些細緻的練習,龍葵感覺自已對靈力的控制力都強大了很多。
無錯書吧感覺有把握之後,龍葵私底下去找錢昭。
“錢大哥,我有功法可以幫元祿修補不全的心脈。”
看見過龍葵上次幫助元祿護住心脈,錢昭就想過,有沒有可能,龍葵可以醫治元祿。
但是錢昭還是有理智的,“這會不會對你自已產生損害?”
錢昭知道,對於元祿,龍葵並沒有義務。兩人認識不久,也許算是朋友,但是這不代表龍葵要為了元祿犧牲。
聽到錢昭不是下意識的關心,龍葵心裡一暖。
“放心,我不會有大事的。”一段時間的沉睡,換元祿一條命,龍葵覺得還是很划算的。
做什麼事都有著相應的代價,更何況是救命?
“我還是希望你鄭重考慮一下。”
錢昭自已心裡是迫切希望元祿能夠過上健康人的日子,可龍葵沒說這麼做她的後果會是什麼,錢昭不能裝作不知道的,讓龍葵承受後果
“你可以和任姑娘商量一下,聽聽她的意見。”
說完錢昭就先走了,龍葵也決定去和任如意說一聲。
此時,任如意正在教導楊盈如何使用保命的匕首。
龍葵等到教學結束後,才去單獨找任如意。
楊盈還在練習,兩人先行離開她的房間,一起去到了龍葵的屋子裡。
“如意姐姐,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什麼事,瞧你這樣急急忙忙的。”任如意拿出一張絹帕,遞給龍葵,讓她自已擦汗。
“我有治療元祿的辦法,剛剛我和錢昭哥說過了,他覺得我需要和你商量一下。”
“治療元祿?”可是任如意記得,龍葵是不會醫術的啊?那該如何治療?
“對的。”龍葵拿出自已做了標註的心脈圖,遞給任如意看。
“我根據正常人的心脈走向,在結合元祿自已的心脈,繪製了這張心脈圖,上面有顏色的地方,就是我需要補全的。”
聽了龍葵的話,任如意一言不發檢視這張心脈圖。
“你先說說,你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任如意一看龍葵,就知道她心虛,躲閃的都不敢看自已了。
“大概是沉睡一兩個月。”
修補心脈要耗費的靈力太多,而龍葵的修為也確實是有限。
在這個末法時代,龍葵也沒有辦法直接調動世間的五行力量,來給元祿治療,就只能努力多積攢靈力,免得修補一半,自已先昏了過去。
一兩個月?就這麼輕輕鬆鬆的說出來了?
“龍葵,你可要想清楚,元祿值得你這麼做嗎?”
“既然是沉睡,那你的身體一定會受到傷害,值得嗎?”
任如意一連兩個問題,很明顯的可以看出她的恨鐵不成鋼。
每個人都有私心,親疏遠近不同,看問題的角度也就不同。
況且,人心本來就是偏的。
“姐姐,我想好了,能救元祿,也算是我的功德一件不是嗎。”
龍葵很篤定,在向錢昭要心脈圖的時候,她就想好了。
哥哥說她倔,可能有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的。
看著龍葵眼中滿滿的堅定,任如意知道,這是勸不動了,只能退一步。
“治療的那天,我必須用在你的身邊!”好歹親眼看著,有什麼問題,也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好,姐姐最好了!”
看任如意同意,而且還願意為自已護法,龍葵笑的心滿意足,抱著任如意的胳膊就開始撒嬌。
任如意在心裡嘆息,真是拿龍葵那沒辦法。
可是龍葵可以聽到任如意的心聲,這和明說,又有什麼區別呢?
安國,長慶侯府邸。
書房的燈光大亮,一襲銀色長袍,面冠如玉的年輕男子正在伏案作畫。
只見他眉頭微凝,像是有些苦惱。
桌案上的畫紙已經著墨,上面是一個年輕的藍裙女子,手持弓箭,紅色的火光在她周身閃耀,看上去亦正亦邪。
畫架上有已經畫好的一幅人物畫像,看那略微陳舊的痕跡,還有卷軸上面散發著油潤的光澤,一看就是經常被人取出觀賞。
畫上的人,是一個身穿紅色勁裝的,手持長劍的女將軍,高高紮起的馬尾,動作利落,英姿颯爽。
而這兩張畫卷上的人物,她們有著極其相似的面容。
但是李同光畫的十分細心,一樣的面容,不同的氣質,明顯讓人分清這是兩個人。
李同光努力的回憶夢中的細節,
剛開始做夢的時候,李同光還覺得是不是詭異,巫蠱之術他也不是沒有見過。
可是夢中的這個龍葵姑娘,在她身上,李同光感受不到一絲的惡意和詭異。
就好像是在生活中,真的就遇到了這樣的一個人。
這些夢境,經常是隔幾天出現一次,在上次做夢之後,李同光認為下一次夢境,也許就在幾天之後。
可是,不只是相隔幾天,半個月的時間已經過去了。
到現在,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那個龍葵姑娘了。
“龍葵……”
“師父……”
明明是兩個不一樣的人,為什麼會同時出現在同一個夢境中呢?
還是以龍葵的的視角為主的夢境。
那離奇的妖魔鬼怪,一瞬間變色的龍葵,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去。
李同光不明白,但是這並不影響,他覺得師父和龍葵認識。
那麼,師父其實沒有死,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的某一個地方。
透過龍葵,找到師父!對,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