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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調虎離山,暗榜組織被發現

自從石敬被殷桃算計後,心裡一直很是愧疚。而詭計得逞的殷桃,也一直在找機會探尋有關神牌令的事情。一天石敬從外面回來,再次被殷桃叫到了自己的房間。雖然石敬很是不情願,但還是因為愧疚去了殷桃的房間。

到了殷桃的房間,石敬很不自然,而殷桃則一臉邪笑。石敬知道這是不好事情的前兆,可是殷桃要讓自己做什麼呢?自己很是擔心......

殷桃慢慢靠近石敬,而石敬則是一直後退,很是害怕殷桃,這與之前和殷桃無話不說時的樣子形成了鮮明對比。而對於石敬的舉動,殷桃看得出他這是對自己產生了隔意。心想,那自己應該可以正式開始主上的計劃了。

只見她走到石敬面前,而石敬則後退到了門邊,不過由於門是關上的,不然他就退到了門外。殷桃開口了,淺笑道:”石大哥,我有點事情想請你幫忙......”

“什,什麼......什麼事......"

"石大哥,你不用緊張,我只是想讓你從你家主子那拿來他的一個隨身包袱。”

“什麼包袱,你為什麼要那個包袱?”

“這你不用管,你只需拿來給我。”

石敬很是清楚,曾墨語的那個隨身包袱,除了李馨兒平時在保管外,別人是碰不到的,即使是曾墨語的貼身太監小順子也是不能碰的。自己隨主子曾墨語從王城出來後,時常看到主子曾墨語和李馨兒拿著那個包袱進入房間,總是很久才出來。對於他們在裡面幹什麼,無人知曉,雖然自己也很好奇,可是主子沒有告訴自己,那說明那不是自己這個身份可以知道的。

可是現在殷桃想要那個包袱,該怎麼辦?會不會對主子不利?殷桃為什麼要主子的包袱呢?她有什麼目的,她又是什麼人?

石敬突然間感覺眼前這個人很陌生,自己對她一無所知。

怎麼辦?怎麼辦?

這個時候的石敬莫名對眼前這個女人感到害怕。他開始回憶與她相遇的過程, 覺得這一切太過於巧合,自己隨主子剛好到鄭州城,就恰好遇到殷桃被人追殺,又恰好救了她。現在想想,她當時其實傷得不深,而且那些人見到他們後,也沒有做過多得糾纏就離開了。這一切實在過於巧合,會不會是提早設計好的一出苦肉計?想到這,石敬不免後怕起來。加上現在殷桃要自己去拿主子的隨身包袱。他幾乎可以肯定,自己是被人算計了。

怎麼辦?怎麼辦?

石敬是一個極其在乎自己名聲的人,他很看重別人對自己的看法。這些年他做事一直兢兢業業,恪盡職守,做人更是秉承仁義道德。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名聲受到一點傷害,哪怕是一點也不行。

所以,他決定為殷桃偷拿自己主子曾墨語的包袱。心想,若是殷桃真的對自己主子不利,那自己再阻止。畢竟自己對主子很是忠心,而且主子對自己也很是信任,並委以重任。這次明明有很多比自己更適合陪主子出來的人,可是主子卻選擇了自己,可見主子對自己的信任,所以自己絕不會讓主子受到傷害。

此時的鄭州城已是冬,前兩天開始下起了雪,這是曾墨語第二次到來。鄭州的冬天,路是乾的,樹枝是乾的,人的嘴唇也是乾的。一大早李馨兒就說想到城外看雪,林芝也說想去,所以曾墨語帶著她們就去了城外。

殷桃看到他們出門後,就立馬鑽進了曾墨語和李馨兒的房間翻找了起來,可是沒有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正當她準備回房間時看見了剛從外面回來的石敬,於是就有了開頭一幕。

當她看見石敬時,就想著是時候利用這張牌了,既然自己在房間沒有找到,那就只能是李馨兒那隻包袱了,可是包袱幾乎沒有離開過她和曾墨語。為了知道了包袱裡有什麼東西,她決定來個調虎離山之計。而石敬就是幫助自己實施這一計劃的人。

曾墨語等人回來時已經是傍晚,這時的殷桃已經和石敬商量好了計劃。幾日的飛雪,地上已經鋪蓋了一層白色的毛毯。曾墨語等人吃了飯後就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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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鄭州城,寒風凜冽,雪依舊飛舞,肅殺的冷清中早已暗藏殺機,根據計劃,由石敬扮演蒙面人假裝襲擊曾墨語,把其他人吸引過去,自己則去拿包袱。

石敬穿上夜行衣後,悄悄從客棧外面摸到了曾墨語所在房間的窗戶,然後故意撬動窗戶,果然如殷桃所料,曾墨語被驚動了。大喊了一聲:“是誰?”接著窗戶口就飛過來一些暗器,這些暗器是飛針,是石敬的另一門技藝,只是無人得知。

再接著,太監小順子被曾墨語的聲音驚醒,來不及穿衣穿鞋就趕到了曾墨語的房間,急忙問道:“公子,怎麼了?”

然後李馨兒林芝也聽到聲響趕到了,也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曾墨語開口道:“剛才我聽見窗戶有響動,接著就起來準備檢視,突然暗器就朝我射了過來。”

“你沒事,公子......"

"大叔,你沒事吧!”

“沒事。”

就在這時李馨兒突然想到了什麼,說了一聲:“糟了。”然後就跑出了房間,直奔自己的房間而去,而曾墨語等人也緊跟其後。先行一步回到房間的李馨兒,立馬檢視自己的包袱,發現被人動過,她連忙檢查東西,發現卻什麼也沒有丟。這讓她很是不能理解,兇手費了這麼大的力,只是翻了自己的包袱,可是卻什麼也沒有拿走,兇手到底想幹什麼。

這時,曾墨語等人,也進了房間,林芝率先開口道,林姐姐怎麼了?你說,什麼糟了。

沒事,是我多心了,我以為兇手是為了偷盜錢財,我包裡可是有不少銀子呢。

李馨兒和曾墨語雖然只是眼神交流了一會兒,但是彼此都知道對方在想什麼。於是曾墨語對其他人說到,你們先回去吧,我有事跟李小姐說。接著眾人就各自回了房間,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少了一個人。對,就是石敬,他此時還在客棧外面,沒來得及換掉夜行衣。

眾人走後,曾墨語和李馨兒交談了起來。

“公子,剛才我的包袱被人翻了,想必是有人急了,你說,會不會與偷神牌令的人有關......"李馨兒看著曾墨語一臉擔心地說道。

曾墨語稍作思考,說:"看來在我們身邊有偷神牌令之人的人!”

“公子,你不會是說......"

"是的,就是你所想的那個人,從第一天我們到鄭州城,就那麼碰巧遇到她被人追殺,她碰巧被我們所救,之後就一直跟著我們,雖然她很竭力地掩飾自己,但還是露出了蛛絲馬跡。”

“這麼一說,我好像記得有一天傍晚,我看見她在客棧東側與一個男子好像在談論什麼,那個男子形色慌張,不時看周圍。兩人談了有點時間,之後男子就急忙走了,而她則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了客棧。”

“看來,我們的儘快出發。”

至於他們兩人所說的那個人就是殷桃。這次翻看李馨兒的包袱,讓她發現了兩件大事:

一件事情是發現了暗榜組織,在一年前,他們就發現了似乎有一個神秘的組織在給曾墨語做事,可是對於其他就一無所知。這次透過包袱裡的這些書信,讓殷桃肯定了這個組織的存在。可是對於其他,還是一無所知,例如組織的頭是誰,這個組織有多大有多少成員,他們又分別在哪裡。

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發現了一塊帶有“亮”字的令牌。這可是自己所在殺手組織的令牌,曾墨語會不會發現了自己的組織,會不會注意到了自己,殷桃不敢再往下想......她此刻就想著把自己查到的情況儘快告訴自己的主子曾布。

曾布這一段時間也沒有消停,表面上是一方刺史,兢兢業業處理政事。客實際上背地裡在招兵買馬,聯絡外族。

這晚的時間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都過得很慢,特別是石敬,做了對自己主子不忠寶貴的事情。他此刻很是懊悔,坐在桌子旁到了天亮,而殷桃這一夜輾轉反側,終於等到了天亮。

正當她準備出客棧時,被李馨兒發現了。“殷桃妹妹,你要去哪裡?”李馨兒假裝不知意地問道,實則她心裡已經大概知道了。在昨晚,曾墨語和李馨兒就商量派人盯著她。

殷桃有點緊張地回答道:”李小姐,我有點事情需要出去一趟,你們不用等我吃飯了。“其實她藉故有事情要出去辦,實則是另有事情要去做。一出客棧,她就立刻去了組織的聯絡點,將昨晚自己查到的情況寫在了紙上,並交給了另一名殺手,叫他立刻快馬加鞭送到自己主子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