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蕪若無其事的回到江逝年房間,他現在一出來,對剛才的情景半信半疑,自已親手置杜懷月於死地,現在怎會活生生的出來。
第二天董蕪來看杜懷月,江新月沒什麼好臉色。
“怎麼,你要死了?怨氣熏天。”
“沒什麼,李先生有事?”
“我真是八百個姓氏啊,天天你憑著心情叫。”
“那先生我說真的,無事不打擾謝謝,咱們沒什麼結果了。”
董蕪就這麼看著她,心裡難免有些酸澀。忍了忍難受,看著杜懷月斬釘截鐵的嘖道:“我今後永遠不會再來打擾你,放心。”
“感謝了。”
董蕪看著在他眼裡“strong姐”的背影,不知道她怎麼能放得如此乾淨,她的孩子不止一個,又不是不會長大。
董宇澤,他總會做出一些極端的事,他的朋友總會覺得他是“超雄”,但他不過是脾氣有點暴躁,愛動手,這個外號他也不在意。但平常聽著新聞上江新月對鍾籍南的種種事情,他按耐不住,因為他一直都明白這種替身文學就是編造,江新月就是自已的親生母親杜懷月。
以至於在江新月出行時,和她故意碰面。江新月按捺不住了,轉頭說他:“再跟抓你從天橋上扔下去。”
“你?”董宇澤不屑的笑了笑,江新月轉身認真看他,他是真的很有性張力,“從小到大是不是很多人說你很帥”
“你管得著嗎”少年的不羈很強硬,讓人無法反駁又很氣。
“這麼說話不好”江新月不能多說什麼,只是趕緊往前走,董宇澤緊追上去與她並肩而行:“你告訴我你以前見過我父親嗎?”
“上一次是昨天”
“你是不是不喜歡江逝年?”江新月很認真的對他說:“有些事是不能說的,況且你叫他江逝年是不是有點不禮貌?”
“你也叫他江逝年,你根本不喜歡他,別說愛了,告訴我你是不是杜懷月?”江新月震驚的轉頭,一併停下腳步,他不敢說話,怕那聰明的孩子又從她的行動中發現什麼。
“看吧!剛才還不跟我說話現在你如此生氣。”
“保密好嗎?”現在這樣多半是董蕪告訴他的,自已生的不能殺人不能滅口,但要是讓別人知道那就是屍骨無存,“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我的生身母親?”
江新月聽到這裡氣的直接給董蕪打電話,拉著董宇澤去車上,鎖了門董宇澤出不去,在江新月耳邊說了一大堆廢話,但聽到董蕪的聲音就不吵了,車上雖只有祁楠和他們三人,江新月也不能直接開擴音,叫沈俊澤把董宇澤帶回家來到一個無人的涼亭,董蕪在電話裡說:“江新月你聽不聽得懂人話?我沒告訴過他任何關於你的事。”
“這麼激動幹嘛?你的新夫人對我兒子好嗎?”
“怎麼?不敢問江逝年?”
“確實”
“我給你買禮物了你看到了嗎?”
“你真敢啊!”
掛了電話回到江家別墅,江逝年慵懶的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一大束花,江新月不想說話,想悄悄的回房間,江逝年叫住她:“過來”
江新月又悄悄的在他身旁坐下,“風鈴花,真浪漫啊!你說…你用了什麼魅術?”
“沒有”
“哦~沒有啊!看來是我誤會你了…”
“給我吧!”
“你看,這不還是要了?”江逝年心平氣和完全憑藉江銳在一旁的信念,江銳也不傻,他快要上高中了,家裡的財力讓他愛好眾多。江新月接過花看江銳一眼,就匆悻回房了。
江銳伸了個懶腰坐在江逝年旁邊說:“她幹嘛那種眼神看我啊!”
“乖,她不會欺負你的。”
“那要是欺負我咋辦”
“好好說話,不打遊戲了?跑來蹭我?”
“高景煥叫我出去爸爸~”
“去吧!他對你好我知道,不能欺負我們小江銳。”
江逝年一個電話:“你不是無事不打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