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衍簡直對她忍無可忍,江新月只是無所謂的在一旁等待。
董依月那日復一日的乖巧魅惑,不讓董蕪有什麼繼續的幻想。他慢慢開始接受杜懷月的離去,對董依月沒興趣,他似乎只能給他精神的幻想,他在房間裡醉的不省人事,強撐著的精神想知道杜懷月有沒有安葬,當然不能問江逝年,江家的軟柿子也就江新月了。隔天下午董蕪只是拿著一個刀尖,就去江逝年住的酒店問候他,江逝年卻覺得他沒什麼好事,吩咐江新月回自已屋裡不得出來。董蕪卻覺得挺好,不在一起也好說話,江逝年卻不讓他走:“你才剛來誒大哥,吃錯藥了,再陪我會你會死嗎?”董蕪只好聽他發神經,越聽越不對:“你在外面找了是嗎”
“沒錯,江新月太沒勁了,還比我矮不多,不好把持。”
董蕪笑笑,這軟柿子還真軟。
本來也沒想幹什麼,坐在江新月的房間椅子上,他細細觀察著這個女人,發現她的臉不太對勁:“怎麼,之前是整容過渡期?”
江新月否認,但臉型實在是變化了。董蕪又問:“照誰的樣子整的?”
“沒有”
董蕪的心中升起了一陣怒火,站起來靠近,江新月被嚇的不行,往後退磕到了衣櫃,“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之前你們的江家小姐杜懷月在何處安葬。”
“ 不知道,不在國內。”
“她不在國內安葬在哪?怎麼,失蹤人口麼!”董蕪頓時全身燥熱火冒三丈。一轉身摟過江新月,刀刃在她脖子上架著,身體不敢動,看董蕪如此激動,下一秒就要了斷她的樣子,她害怕了,她拼盡全力活了三十幾年,不能這麼輕易失去所有,她感受著董蕪威嚴的氣息,問他:“置我於死地好嗎,當初杜懷月也是如此被你殺死的對吧。”董蕪顫抖著身體後退,精神上的崩潰讓他失去理智,揮刀刺向江新月,江新月一開始就被綁著手腳無法反抗,唯一的辦法就是用牙咬著刀刃,董蕪沒使多大勁,看著江新月如此吃力,萬分悔恨的說:”我當初怎麼就不能想想別的辦法啊!”哭腔的聲音,江新月忍受不了,嫌棄的對他說:“你懦弱的樣子真的惹人厭惡,別這樣。”董蕪“啪”的一聲打她一巴掌,看著這個可憐的女人不忍心的說:”抱歉,我的錯,江新月女士是我的問題。”江新月強忍著淚水站起來,彷彿要把這些日子的痛苦發洩出來,但她只說出一句話:“董蕪,我不信有人能比我還像我,明明一直能陪著你的不是我嗎?”董蕪看她, 那張完全不一樣的臉,完全不一樣的性格,只有神情如此像她,但他不可思議的站起來,江新月身體狠狠顫抖,她說出了這個非死不可的秘密,她想哭,但不能哭,她的身份不允許。
“別說出去求你了,我不會打擾你。”
董蕪上前抱住她說:“月兒,我不管你是新月還是懷月,只要你肯在我的懷裡哭,我就認定你是我那可悲的愛人。”江新月看著他,再也忍不住的小聲啜泣,她又輕輕說:“我討厭你。”
董蕪狠狠抱住她,這句討厭,只有杜懷月會對他說,沒有別人,這句討厭在董蕪心裡是無比的懷念了,已經是一句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