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我來了。”
“聽說要打朝陽縣城?”
“那一定要讓我們第一個上啊。”
苟盛帶回隊伍,然後三步當一步走的踏入指揮部。
曹兵看向這個曾經的警衛員,渾身透露出來的戰鬥氣息,那是讓他越看越喜歡。
戰狼特戰隊已經訓練有一段時間了,沒有實戰過。
作為義勇軍的尖刀部隊,沒有實戰過,也就是沒有檢驗過。
這對於其他戰鬥部隊來說,確實是難以服眾。
戰鬥力是打出來,要想獲得別人的信服,那就得拿出實力來。
“那是必須的。”
“這是你們的第一仗,也是對你們第三次考核。”
“我會跟著你們,但是全程都由你們自已謀劃這次行動。”
“我會對特戰隊的人打分,最後做出是否合格的判斷。”
這次攻打朝陽縣城,如果只是為了拿下那裡,就義勇軍現在的實力,自然不用這麼麻煩。
朝陽縣城的鬼子部隊為渡邊聯隊,隸屬於第四師團,戰鬥力不差,可是怕死。
至於那個偽滿軍大隊,戰鬥力完全可以忽略不計。
鬼子這樣的部署,想要打下朝陽縣城,只需要集合隊伍一陣猛攻就行。
可現在問題的關鍵不僅是打下那裡,最為重要,也是這次行動的主要目的。
那就是把那兩千多被鬼子抓住的抗倭勇士給安全的救出來。
“團長。”
“你放心。”
“我們特戰隊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同苟盛交代好這次作戰任務,那就是將被鬼子抓住的兩千多抗倭志士安全帶出。
引導喀秋莎進行遠端火力打擊,摧毀鬼子在朝陽的指揮部。
很快,特戰隊的戰士就完成裝備,向著朝陽縣城而去。
曹兵也沒有閒著,讓狗娃帶著一個警衛班的人隨他一起趕往朝陽縣城。
“渡邊聯隊長。”
“咱們到朝陽縣城也有些日子了。”
“你有沒有聽說要把咱們調回去。”
自從上次從清風嶺葫蘆口僥倖逃回來,賈權現在是談虎色變。
這義勇軍一天不除,他那是每天都會做噩夢。
夢裡要麼被人砍了腦袋,要麼被義勇軍的機槍打成肉沫,那血腥的畫面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他。
“八嘎。”
“想什麼,調回去?”
“這是萬萬不可能的。”
“現在就算是讓我離開朝陽縣城,我都不走。”
渡邊奉吉倒是開心得很,不為別的。就為朝陽縣城的地理位置。
這裡是鬼子關東軍的交通要道,也自然成為了重要的物資轉運中心。
商人出身的他們,完全可以在這裡大展拳腳,渾水摸魚,賺得盆滿缽滿。
可以說現在是讓他們走都不會走了。
“渡邊聯隊長,你是不知道義勇軍有多厲害。”
“再待在這裡幾個月,我擔心我們都走不了了。”
賈權一聽渡邊奉吉說不走了,瞬間不淡定了,這是要死在這裡的節奏。
於是連忙把臉湊了過去,想勸勸渡邊奉吉,這有命掙錢沒命花的事情他還是略知一二的。
“啪。”
“你是想壞我好事情麼。”
“你懂什麼。”
可在渡邊奉吉看來,賈權這是要斷他們財路的節奏,完全的不能接受。
對於賈權這種找死的節奏,渡邊奉吉也不客氣,反手就是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渡邊聯隊長。”
“我真的是為了你們好啊。”
“為我們好,我看你是被義勇軍嚇到了。”
“我不防告訴你,我不怕他們。”
“咱們蝗軍現在有的是人,只要咱們守在這朝陽縣城不出去,保準沒事。”
“不僅不會沒事,還會活得很瀟灑。”
“你的明白。”
賈權看著平日裡惜命如金的渡邊奉吉一臉的淡然,心裡反而是十分的開心。
這說明渡邊奉吉有把握讓義勇軍打不進朝陽縣城,要不然早就腳底抹油,逃之夭夭了。
“我的明白。”
“渡邊太君。”
“你說的有人,是指有人會來幫助我們?”
面對賈權的詢問,渡邊奉吉斜視了它一眼後說道“這是軍事秘密。”
“不方便過多的同你說。”
“現在義勇軍對我們來說,已經完全的構不成威脅。”
“渡邊太君,那可是太好了。”
“這就去外面給你守著去,保準一個義勇軍也衝不進來。”
說完,賈權像是吃了一顆定心丸,這皇帝不急,它這個太監急什麼。
既然渡邊奉吉都不走,說明這裡確實安全。
至於渡邊奉吉口中的有其它鬼子部隊幫它們,這件事也就十有八九是真的。
“賈隊長。”
“你這臉是怎麼了。”
“怎麼都腫了。”
“是誰敢打你,我去替你報仇去。”
賈權用手捂著臉,漫步來到城門口。
這裡平日就有偽滿軍這些鬼子的走狗守著,吃了虧的賈權自然要從其它地方找回來。
那來到城門口這裡是再好不過了,這裡人多,進進出出,對著過往的老百姓隨便敲詐勒索點。
就當做在渡邊奉吉那收到的委屈的一丁點補償了。
“放你們的狗屁。”
“是渡邊太君打的,你們敢去麼。”
“啊,看你們一個個狂的。”
“還要替我去報仇,有那個膽量麼。”
“哎呀,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這說明渡邊太君對你那是十分的器重。”
“是嗎,那要不我也在你的臉上也來上那麼一臉下。”
身邊的偽滿軍一聽說是渡邊奉吉打的,立刻不敢再吱聲,立刻散了開來。
而此刻,化作商人的曹兵帶著狗娃們也來到了曹陽縣城城門口。
“喂,你給我站住。”
“你就這麼進城了?”
而賈權似乎是長了狗鼻子般,見到曹兵一行人就走了去了。
上下打量一番後,心裡暗暗慶幸,今天就從眼前的這個人撈點飯錢了。
“喲。”
“這位軍爺,這是要幹嘛啊。”
“打劫啊。”
“你知道我是誰麼,你就敢攔我。”
看著尖嘴猴腮的賈權攔住了自已的去路,曹兵恨不能立刻一槍崩了它。
賈權一聽,又認真的打量起眼前的人來,看得出此人不簡單。
可現在是在朝陽縣,這是它的地盤,就算是龍也得盤著,是虎也得臥著。
今天不撈到點油水,他是打死也不會讓眼前的人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