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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 章名將郭開

半盞茶後。

正在李崇訓流連於金盞的溫婉,漸入佳境之時,一道不合時宜的聲音卻打破了李崇訓的狀態。

【叮,一月之期已滿,王圖霸業系統提醒宿主可進行簽到。】

“艹,我都快忘了我是有系統的人了,你這系統平時也不和我交流交流!”

“且慢。”

就在李崇訓要進行下一步動作時,金盞羞惱的拍掉了李崇訓的鹹豬手。

“奴去看看晚飯備好了沒有。”

說完便整理了一下衣衫,嗔了李崇訓一眼離開了。

李崇訓頗為自得的聞了聞指尖殘留的餘香。

“嘿,如今手且尚溫,必定能獎勵出好東西,系統,簽到!”

【恭喜宿主簽到成功。成就王圖霸業,手下豈能無可用之人!】

聽到宿主這話,李崇訓心裡一喜,穩了。

【恭喜宿主獲得戰國時期趙國名將,郭開!系統提供的人物忠誠度百分之百,宿主可放心使用。】

“郭開?!”

李崇訓萬萬沒想到是這貨,白起,典韋之流呢?!

“主公,末將在此!”

聽到有人回應,李崇訓頓時嚇了一跳,回頭就看見一個身高約莫一米七,長相頗為俊美的男子站在身後。

郭開長這麼帥?這是野史吧?

“你就是滅趙國兩名大將的郭開?”

郭開聞言朝李崇訓躬身行禮,頗為謙遜的說道:“如果主公說的是趙國廉頗和李牧,那確實是我乾的,不過兩個不是我的極限,是趙國的極限。”

李崇訓:“……”

不過郭開也有他的用處嘛,忠誠度百分之百,自已先讓他投於後漢,助自已造反。

只是如何助他入朝為官就要從長計議了。

“郭開這個名字不好,如今世人都知道你的惡名,以後你就叫李開,雖某姓!”

“多謝主公賜名!”

李崇訓尋思了一下又叮囑道:“以後也別叫我主公了,到時候我請人舉薦你入朝為官……”

李崇訓還未說完,郭開就開口說道:“此事無需李公操心,我自會見機行事,進入朝堂之中。”

“好,哈哈哈哈。”

李崇訓滿意的看著郭開,怪不得這人能得到趙國兩代君主的信任,懂事啊。

就在此時,翠竹走進了正堂,埋著頭開口道:“阿郎,夫人說可以吃飯了,讓奴婢來喚你一聲。”

“嗯~”

李崇訓點了點頭,看向郭開。

“郭……李開兄,請。”

“不敢,李公先請。”

走了不過幾步,郭開就悄悄對李崇訓說道:“李公,我觀這丫鬟眼眶凹陷,額中有痣,下巴微尖,眼神飄忽不定,應當是頗有野心,得讓夫人當心才是。”

李崇訓:“…………”

送走,必須得趕緊送走。

這廝的被動技能就是進諫讒言吧。

如此大將,留在自已身邊簡直浪費了他的才華。

待自已在中原站穩腳跟,再讓他到遼國走上一遭。

今日剛剛到兗州城,李崇訓自然記得自已對兵將的承諾,要請他們喝酒吃肉,他自然不能食言。

此時普通百姓都是一日兩餐,也只有貴族門閥,有錢財的人家才吃晚飯。

待酒罷肉歇,兵卒大多都帶著賞錢,三五成群尋花問柳去了,郭開這廝也是入鄉隨俗,不負他名字裡帶了個開,就是混得開。

如今後漢建立朝廷,但對地方掌控十分薄弱,更不提什麼宵禁制度了。

青樓也多是各地節度使在經營,大肆斂財。

只能用一個亂字來形容,此時的地方更像是被黑幫把持一樣,而節度使就是黑幫頭子。

朝堂諸公爭權奪利,節度使招兵買馬,真為百姓想的怕是屈指可數,多是為自身利益罷了。

……

李崇訓雖不喜歡喝酒,但眾將盛情難卻,他還是多喝了幾杯,不過他不會讓自已喝醉。

他在後世生活了二十多年,再回到這個亂世很沒有安全感,即使他武藝超群,但他仍不敢放鬆。

“要是把郭開換成典韋就好了……”

待李崇訓回到後宅,兩人的房間內傳來一陣陣水聲,還有金盞與翠竹的說話聲,想必金盞是在沐浴。

後宅都是些丫鬟婆子,除了他這個男主人,別的男人都是不允進來的。

此時雖還沒有程朱理學對女子的束縛,但男女之妨還是有的。

李崇訓也沒有推門進去,明日要去見符彥卿,他還是先將《行道天王圖》裝備好。

像珍貴之物,他多是不會讓下人碰的。

當初生母去世,母親攢下的大部分錢財和嫁妝都被李守貞拿去了,他只剩一個小小的箱子。

若不是金盞的嫁妝足足裝了十六箱,他可能還是個窮鬼。

還是得趕快打仗,打仗才能發財啊。

至於製造香皂,香水賺錢什麼的,他不會,後世的他就一個混吃等死的廢物,哪兒會那麼多技能。

再說如今的人也不追求那些,當吃飯都有問題的時候,誰還會把錢花在那些東西上。

至於世家大族,他們用的花樣可比這多了。

待準備好了《天王行道圖》,李崇訓又找出一個精美的木匣,把自已的馬屁詩放好。

這馬屁詩就叫《兗州府贈符將軍》。

待李崇訓回到居所,兩人竟然還在裡面嘀嘀咕咕。

“小娘子,某要進來了喔。”

“啊,郎君,你,你等會,奴馬上就好了!”

“某也沒沐浴呢,一起吧,節約用水。”

節約用水什麼意思金盞沒聽懂,但不妨礙她連忙從浴桶中起身。

“郎君,等一會!奴求你了。”

李崇訓也只是開個玩笑,兩人如今還不夠熟悉,以後熟悉了她自然能夠接受吧……

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金盞就換好了衣裳,李崇訓看到金盞推門而出,眼睛都看直了。

女人最性感的時候莫過於此吧。

金盞還換了一身紅色齊胸襦裙,顯然是唐時的風格,這身裙子李崇訓還是第一次看她穿呢,顯然比她平時穿的更大膽了一些,胸中自有溝壑。

“這身裙子可不許穿出去,只能穿給某看。”

李崇訓雖然十分喜歡,但他十分大男子主義的開口說道。

聽到李崇訓的話,金盞連忙開口解釋,怕李崇訓認為她是那等輕浮女子。

“奴就是穿給郎君看哩,出門在外奴才不會穿。”

要說這還是金盞的姨娘教她的,她還是第一次嘗試,不過看李崇訓那直溜溜的眼睛就知道效果如何了。

本來姨娘還給她準備了薄紗裙,但是她沒有那個勇氣穿,如今這身唐式齊胸襦裙已經是她的極限了。

待兩個婆子換了水,李崇訓才去沐浴。

金盞看著屋內的人影,站在門口深深喘了幾口氣。

“翠竹,你去……”

“夫人,奴婢,奴婢不敢……”

兩人都沒有伺候過男人,府中那些丫鬟金盞也不打算讓她們去,怕李崇訓衝動之下做出什麼事來。

雖然她是正妻,該為李崇訓納妾,但也不能什麼人都往李崇訓身邊送,該把關的還是要把關,不然若鬧的家宅不寧,就是她的過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