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4章劉招娣的陰謀

老太太想了很久,大概是真的考慮清楚了。她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說,我說!當年兩個孩子的確是故意交換的 ,你們家的那個孩子也的確是我兒子劉志文的女兒。當年我兒媳婦生了個女兒,我就一直不開心,但又不知道拿孩子怎麼辦,因為我覺得生個女兒沒什麼用,又怕接下來還是一個女兒,到時候就不能生兒子了,所以一直鬱鬱寡歡,這件事我女兒也知道。誰知道過了兩天,我女兒突然找上了門。

歐陽清月緊緊盯著黃玉,追問道:“繼續說。”黃玉有些不敢直視歐陽清月的眼睛,眼神閃爍,心虛地低下頭小聲說道:“那天招娣說,有個親戚今天生了,也是一個女兒,那家人家裡條件特別好,現在正在醫院呢,而且身邊一個親戚都沒有,可以把我們的孩子跟他們換一下反正我又不喜歡孫女,還不如去把自家這個孫女給換了,以後自已的親孫女就可以養在他們家,這樣以後說不定……”聲音越說越小,甚至根本都聽不見。

三人心裡跟明鏡似的,自然清楚黃玉接下來要說些啥。其實不用費心思去琢磨,單看歐陽清月在歐陽家的所作所為便可猜出個八九不離十——她極力討好著歐陽倩,想盡辦法打壓歐陽詢與歐陽蓁兄妹倆;不僅如此,還不斷教唆歐陽清雲、劉曉夫婦寵溺偏愛歐陽倩,並伺機誣陷抹黑歐陽詢。顯而易見,她這麼做無非就是想將所有好處統統歸於歐陽倩名下。一旦日後歐陽倩知曉自身真實身份乃劉家之後,那麼這一切自然也就盡數歸入劉家囊中了!

面對如此誘人條件,黃玉怎能不心動?要知道,歐陽世家可是豪門貴族,其家業之龐大,即便是自家傾盡數代人之力怕也是難以望其項背!倘若當真能成功地將親生女兒送入歐陽家門,

一來,可以順利解決掉自已一直不喜的這位孫女生存去向難題;

二來,將來若是有幸能跟這位親孫女搭上關係,那麼自家這些後輩們豈不是無需再為生計發愁?

這件事劉招娣告訴自已不打算有除了自已和她兩人以外的人知道。

因此,當這件事情敲定以後,黃玉老太太便與女兒劉招娣相互配合,將親孫女交到了她手中。而對於歐陽家所生之女,則完全交由劉招娣自行處置。沒過多久,黃玉向自已的兒子兒媳透露道:“女兒本打算帶孩子去醫院做檢查,但不幸的是途中遭遇了人販子,孩子被搶走了。畢竟是自家閨女嘛,對外聲稱孩子夭折即可,如今只需好好調養身子,再生一個男孩就行了。”令人意外的是,兒子和兒媳聽聞此事並未有過多舉動。待兒媳坐完月子後,他們便攜著雙方外出謀生,並表示要一邊打工賺錢、一邊尋找失蹤的女兒。無論如何勸說,兩人始終堅持已見。自那時起,黃玉便與兒子兒媳失去聯絡,無從得知他們的生死狀況。

聽聞此言,歐陽清月氣得幾乎喘不過氣來,而從老太太的神情來看,並不像是在說謊話。綜合老太太和劉阿姨所言,可以推斷出事實真相——劉招娣在調換孩子後,竟然毫不留情地將剛剛降生的嬰兒丟棄一旁。由於劉曉足足昏迷了三天方才甦醒過來,所以對此毫不知情。,幾天的孩子又看不出什麼區別,所以才沒發現孩子被換了。

屬實沒想到劉招娣居然這麼惡毒,想也是替自已家想了,但對歐陽家 ,分明就是記恨到骨子裡了。

為什麼會對歐陽家這麼記恨呢?

歐陽清月對劉招娣和劉曉的愛恨糾葛一點也不清楚,想了會,還是找個機會問了問嫂子。

突然接到歐陽清月打來的電話,劉曉不禁感到有些詫異。她暗自思忖著,難道是小姑子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然而,當她聽到對方詢問起她與劉招娣之間的恩恩怨怨時,心中著實湧起一股疑惑之情。

略加思索之後,劉曉漸漸回憶起當初自已為何如此厭惡劉招娣的緣由。似乎是在她剛剛嫁入歐陽家之際,那時的她內心充滿了自豪感,便忍不住將此事告訴了家鄉的親朋好友們。未曾料到,這一訊息不脛而走,那些平日裡素無往來、甚至八竿子都打不著邊兒的遠房親戚紛紛登門拜訪。他們要麼是前來借錢,要麼便是希望能託關係替自家孩子找到一份好差事。

就在那個時候,劉招娣的大兒子恰好年滿十八歲。劉招娣眼見著這麼多人找上門來尋求幫助,自然也不甘示弱地想要劉曉為其長子安排一份工作。隨著來訪人數日益增多,劉曉心知肚明,這種事情絕不能輕易鬆口答應下來。一旦開了這個頭,恐怕所有人都會蜂擁而至,指望著從她這裡得到各種好處和關照。

可偏偏劉招娣是個難纏之人,尤其擅長糾纏不休。面對這樣的情況,劉曉實在無奈至極,最終只得暗中設法給了劉招娣的兒子一個駕駛類的工作崗位。

然而,劉招娣的大兒子卻並非善類。他沉溺於飲酒且固執已見,甚至暗地裡對車輛進行私自改裝。恰巧此時,劉曉需要前去簽署一份重要合同,而劉招娣的大兒子卻因貪杯無法駕車。無奈之下,劉曉只得親自駕駛,未曾想最終未能簽下合同。原因竟是車輛由於非法改裝致使剎車失靈,從而令劉曉失控衝入河中。幸運的是,劉曉性命無憂,並無大礙。事後經過一番調查方才水落石出:原來,劉招娣的大兒子曾趁著夜晚擅自駕駛歐陽家的公用車輛前往地下車庫參與賽車比賽,為追求刺激感便自行改裝車輛。但由於害怕被他人察覺,一直對此緘口不言。怎料想偏偏讓劉曉遭遇此事,而這場意外也給劉曉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心理陰影,自那以後,他再也不敢獨自駕車出行。

儘管此次事件並未釀成人員傷亡的慘劇,但要說其嚴重性自然也是不可小覷的。不過考慮到劉招娣的大兒子的確存在公車私用以及違規改裝車輛等行為,最終還是將其予以辭退處理。

當得知自已的寶貝兒子竟然被歐陽清雲和劉曉夫妻倆開除時,劉招娣簡直無法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她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於是開始不斷地尋找歐陽家,試圖尋求一個解釋或者解決辦法。

然而,每一次她的努力都遭到了無情的拒絕。儘管如此,劉招娣仍然不肯輕易放棄,甚至千里迢迢從家鄉趕到了繁華的海市,一心想要找到歐陽家討個說法。

可惜的是,最終還是歐陽清雲出面,派人將她強行勸離了。可以想象,劉招娣內心深處的怨恨愈發深重,而這一切或許正是導致她精心策劃那場醫院換子事件的原因所在。

對於劉招娣來說,這次陰謀既能夠讓她洩憤,報一箭之仇,同時又能為她將來爭奪歐陽家的資源鋪平道路。畢竟,真假千金一事只有她和她的母親黃玉心知肚明,如果將來沒人知曉歐陽倩冒名頂替的真相,那麼她便可以憑藉此秘密要挾歐陽倩,讓對方乖乖聽從自已的擺佈。

正因為如此,劉招娣經常出入唐家,對歐陽倩關懷備至、袒護有加;不僅如此,她還費盡心機地詆譭歐陽詢。然而,當她得知真正的歐陽蓁已經找到時,便越發肆無忌憚地打壓她。在劉招娣看來,唯有歐陽倩有利用價值,所以務必千方百計保住她的地位。畢竟,如果歐陽蓁繼續留在這裡,那麼劉招娣自身利益將會受到威脅——當年調換孩子之事恐將敗露,甚至還有可能查出始作俑者正是她本人!

換個角度思考,這段時間裡,劉招娣極有可能絞盡腦汁想要謀害歐陽倩。一想到此處,歐陽清月不禁心如刀絞。

聽完嫂子所言,歐陽清月徹底慌神了,心想自已此次離家豈不是正好給了劉招娣可乘之機?像劉招娣這樣心狠手辣之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啊!

不得行,她現在就要回去。

歐陽清月緊緊地盯著王甜甜和王追寧,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我必須馬上趕回家,我實在擔心蓁蓁獨自在家會遭到劉招娣的毒手。這一切顯然都是精心策劃好的陰謀。王追寧,你很清楚我對此事的立場,請你務必替我準備一份委託書。今後所有與此事相關的事務,都將由你來負責處理,行嗎?”

王追寧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放心吧,我既然受你們之託成為律師,自然會全力以赴。凡是需要前往你家的人員,我都會及時通知你。”

一旁的王甜甜滿臉驚愕,她主動請纓道:“那讓我陪你一同回去吧,或許我還能助你一臂之力呢。”

歐陽清月凝視著王甜甜片刻,然後微微頷首表示贊同。

緊接著,歐陽清月轉過身走進屋裡,面對著黃玉說道:“請把你兒子和兒媳的聯絡電話告訴我。”

黃玉神情落寞地垂下頭,聲音低沉地回答:“他們的號碼早已停用,我也無法找到與他們取得聯絡的方法。”

歐陽清月不禁眉頭緊蹙,追問道:“那麼,你是否知曉有誰能夠聯絡到他們呢?”她的語氣充滿焦慮,似乎希望能從黃玉口中得到一些線索。

黃玉:“我兒媳婦的孃家應該能聯絡的上。”

歐陽清月眼神凌厲地盯著黃玉,語氣嚴厲地說道:“我希望你能夠積極配合我們,如果不這樣做,你應該清楚我們歐陽家會採取什麼樣的手段!”接著,她轉過頭看著王追寧說:“記住,等下回去之後,這張卡里有三十萬塊錢,其中包含了所有需要用到的經費。你幫忙查一下老太太兒子和兒媳婦的聯絡方式,但不要聲張卡里的金額。如果錢多了就是你的,如果不夠,到時候再來找我拿。”話音剛落,歐陽清月便急匆匆地帶著王甜甜前往酒店收拾行李,準備啟程回家。

一路上,王甜甜幾乎沒有再開過口,因為她已經完全被眼前發生的事情驚呆了。“這實在是太可怕了!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惡毒之人?而且你們還是親戚啊!先前那個人還頻繁往你哥哥嫂嫂家裡跑,一想到這裡就讓人毛骨悚然。”王甜甜心有餘悸地感嘆道。

歐陽清月臉色陰沉,憂心忡忡地說:“不行,我必須立刻趕回去。劉招娣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歐陽蓁的,我擔心我不在家的時候,她會對歐陽蓁不利,甚至做出一些無法預料的事情來。”她的眉頭緊緊皺起,心中充滿了焦慮和擔憂。

王甜甜滿臉驚恐地連連點頭,表示非常贊同。“是啊,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竟然連剛剛降生的小嬰兒都捨得下手,那她還有什麼事情幹不出來呢?不行,我們不能冒險,要不乾脆改乘飛機吧!”

歐陽清月無奈地嘆了口氣:“我當然知道坐飛機會更安全,但問題是徽縣根本就沒有機場啊。我們還是乖乖去徽市乘坐高鐵吧,反正也就三四個小時的路程。”

一想到劉招娣打算要做的事情,兩人不禁渾身發冷,倒抽了一口涼氣。

劉招娣簡直就是一條陰險狡詐的毒蛇!回想起先前嫂子提到在醫院的時候,歐陽詢險些被人偷走一事,雖然目前尚無法確定其真實性,畢竟當時並沒有任何人親眼目睹劉招娣所說的那個偷孩子的人。也許這整件所謂的“偷孩子事件”壓根兒就是劉招娣一手策劃導演的鬧劇,目的無非是想讓大家相信歐陽詢真的被盜走了。只可惜當時恰好歐陽清雲及時趕到,孩子安然無恙,連小偷的影子都沒見著。想到這裡,歐陽清月忍不住又倒吸了一口冷氣。

王甜甜聽到歐陽清月的反應後,心中一驚,連忙追問發生了什麼事。歐陽清月毫不掩飾地將內心的擔憂傾訴出來,王甜甜聽完驚恐萬分,脫口而出:“她究竟對你哥哥有多大仇恨啊!簡直就是要讓他絕後啊!”

每當回想起這件事,歐陽清月便心急如焚,彷彿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坐立難安,恨不得立刻插翅飛回家裡。她只能默默祈禱,希望自已臨行前對歐陽蓁和歐陽詢的囑咐能夠被認真聽從。

看著歐陽清月焦急不安的模樣,王甜甜心生憐憫,忍不住輕聲安慰道:“別擔心,我已經替你詢問過郭棟宇了。他表示郭棟宇確實頗具才幹,再加上他家在徽市還有一定影響力,所以王追寧完全可以放心大膽地行動。到時候肯定能把劉招娣一家繩之以法,決不讓他們逃脫法律制裁。至於那個劉姓婦人,其實就是劉招娣的虛假閨蜜劉敏,王追寧也會妥善處理好她的事情。”

“謝謝你們!”歐陽清月滿心誠摯地向王甜甜道謝。若不是有王甜甜四處奔走、託人找關係,就算是重生歸來的她,面對眼前這般複雜的情況恐怕也是束手無策。

這次旅程所經歷的種種遠超想象,好在從一開始王甜甜便熱心地幫忙找來律師處理相關事宜,否則很可能會因一些瑣碎細節導致無法追究劉招娣一家的法律責任。

王甜甜毫不吝嗇地給了歐陽清月一拳,故作嗔怪道:“跟我還這麼見外啊!難道我們不是好姐妹嗎?況且當年我讀書的時候遭受校園欺凌,要不是有你挺身而出幫我解圍,搞不好我早就被那些人欺負得慘不忍睹了,哪還有後來我們一起考上同一所大學的機會呀!以後的大學生涯還得仰仗你多多關照哦!”

歐陽清月微微一笑,表示一切包在自已身上。

王甜甜:“剛剛王追寧發訊息給我,說已經找到歐陽倩的親生父母,也就是劉招娣親弟弟的電話了。等聯絡上他們之後,再驗一下 DNA,這件事應該就差不多可以解決了。到時候,我們就把劉招娣送進監獄去踩縫紉機。”

歐陽清月聽到這裡,不禁冷笑一聲。她在心裡暗暗譏諷著:“送劉招娣去踩縫紉機算得了什麼?我要讓她身敗名裂,即使身在牢獄之中也不得安寧。就算將來有一天她出獄了,也要過得悽悽慘慘,為她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價!”

高鐵飛速行駛,平穩異常。歐陽清月坐在座位上,心中不禁為國家的高速發展而感到自豪和欣慰,並默默地為之鼓掌喝彩。

經過漫長的四個小時車程,歐陽清月終於抵達了海市。由於趕路時間較晚,當她踏上海市的土地時,已經是晚上八點鐘了。不知為何,自從歐陽清月雙腳站立在海市的路面上那一刻起,她的內心就開始慌亂起來。一種莫名的不安湧上心頭,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她暗自思忖著,覺得自已必須儘快趕回家中。

回到家中,周圍一片死寂般地寧靜,這讓歐陽清月心生不安。她徑直走向歐陽蓁的房間檢視,但並未發現人影,心中頓時慌亂起來。於是她急匆匆地趕到歐陽詢的房間。

此時此刻,歐陽詢正沉迷於手機遊戲之中無法自拔。歐陽清月心急如焚之下,也顧不得其他,徑直髮問:“歐陽蓁在哪兒?”歐陽詢目不轉睛地盯著手機螢幕,隨口答道:“她不是早早就回房休息了嗎?哦對了,你怎麼這麼快就回家啦?有沒有給我帶什麼禮物呀?”

歐陽清月二話不說,一把奪過歐陽詢手中的手機,厲聲道:“別廢話!立刻去看看歐陽倩和劉招娣是否在家,我馬上聯絡你父母!”歐陽詢卻無動於衷,依舊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剛剛遊戲開局時下樓倒了杯水,碰巧看見歐陽倩待在自已房間裡,而且正好撞見剛從外面回來的劉招娣。”

歐陽清月先是瞄了一眼手機上顯示的遊戲開局時間,僅僅過去了六分鐘而已。憑藉多年來對侄子的瞭解,她選擇相信歐陽詢所言非虛——歐陽倩和劉招娣應該的確在家。

“那你知道歐陽蓁去哪裡嘛?”一邊說一邊把手機還給歐陽詢。

歐陽詢有些茫然地接過手機,嘟囔著說道:“這我哪裡知道啊?說不定姐姐出去散步了呢!她都那麼大個人了,總不至於走丟了吧!”然而,他的話音未落,便迎來了歐陽清月的一記怒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歐陽清月瞪大了眼睛,怒氣衝衝地對歐陽詢吼道:“歐陽詢,你難道不清楚嗎?自從歐陽蓁回來以後,你可曾見她獨自出過門?我臨走時,你是如何向我保證會好好照看你姐姐的?現在竟然這般不負責任!立刻給你父母打電話,告訴他們歐陽蓁失蹤了!”說完,歐陽清月毫不猶豫地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 110 報警電話,希望能借助警方的力量儘快找到失蹤的歐陽蓁。

結束通話報警電話後,歐陽清月心急如焚,拉起與她一同歸來的王甜甜,匆匆忙忙地朝著門外奔去,準備趕往公安局瞭解更多情況並協助尋找。歐陽詢望著姑姑焦急萬分的神情,心中也不禁慌亂起來。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連忙緊跟在姑姑身後,一同踏上尋人之路。

歐陽清月很快就到了公安局,直接說明來的原因,又把自已家裡真假千金的故事,和劉招娣在裡面可能做的事情都一股腦的告訴了警察,因為可能涉及到謀殺,所以公安立刻出警準備去傳喚劉招娣。

等歐陽清雲和劉曉夫妻倆趕到公安局的時候,公安正在調監控,確實看到了劉招娣帶著歐陽蓁出去了,尋著移動軌跡,發現劉招娣把歐陽蓁帶到了大橋上,歐陽清雲和劉曉夫妻倆進到監控室時,正好看到了歐陽蓁被劉招娣從橋上推了下去。劉曉看到眼前的一幕當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