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1章 出手

真元門四脈會武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第一天結束,共有五十四個人進入了下一輪。

第二天晉級下一輪的人又開始抽籤,進行兩兩對決,經過一輪的篩選,這一輪的對手已經十分強悍,大多都是開元中期以上。

李淳元這一次的對手是一名魁梧漢子,二人交手百來回合,李淳元方擊敗對手。

論境界,李淳元自然比其要高上一些,奈何這漢子身體魁梧健壯,倒是讓二人打得有來有回,好在李淳元境界高上一些,對靈氣的條被更加順暢,抓住對手的一個反應空隙,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第二輪共有二十七人晉級,也就意味著有一人可以輪空,可惜李淳元沒有那麼好的運氣,倒是那個回首峰的一名弟子抽中了輪空的二十七號籤。

這個人陳規和李淳元都認識,就是跟在回首峰趙峰後面冷嘲熱諷的那人。

李淳元鬱悶了好久,不過也只能接受現實,去迎接自已的對手去了。

這一次李淳元遇到的對手極為厲害,境界與李淳元相仿,已經到了開元后期境界。

那人也是一名回首峰弟子,手拿一把大刀,二人相互之間打了個招呼之後便開始了交手。

起初,二人都沒有著急進攻,而是相互之間試探,忽然間,持刀男子一個箭步就到了李淳元近前,揮刀一砍,李淳元早已防備,側身避過。

那男子順勢一腳踹來,攜帶者一股驚人的力量,李淳元只好匯聚全身靈力,雙手的擋住男子的進攻。

李淳元被踹出好幾步,才穩住身形,男子似乎不想給李淳元喘息的機會,縱身一躍,又是勢大力沉的一刀,直直劈來。

李淳元自知抵擋不住,向右側一個翻滾,躲了過去,順勢一揮拂塵,直擊男子側腰。

男子橫刀防禦腰側,擋住這一擊,李淳元順勢攻上,一腳飛踹,踹在了男子的刀面上,被踹飛數米遠,男子停下腳步,露出一股凶煞之色。

只見他雙手掐訣,刀身瞬間生出熊熊火焰,男子氣勢上漲,揮舞大刀虎虎生威。

李淳元只得躲避防守,藉機尋找弱點,二人相戰了數十個回合,李淳元雖然稍顯狼狽,但卻也沒有落到下風,這男子雖然刀風兇狠凌厲,但李淳元卻生在靈活,倒沒有受傷。

只見李淳元身形飄忽,一步跨到了男子身後,一拂塵向男子後背拂去。

拂塵雖輕,但在靈氣的加持下,卻也能造成傷害,男子後背的衣服瞬間被劃破,露出了一片血痕。

男子大吼一聲,轉身橫劈一刀,李淳元靈巧躲過,男子跟進,直擊李淳元下盤。

李淳元快速擊退,躲之不過,只得將拂塵捲住刀身,順勢往右邊一撇,刀勢順轉調轉方向,李淳元巧妙的過躲過了一擊。

李淳元借勢向左側空翻,順利的逃出了男子的攻擊範圍。只是自已的拂塵,卻是被男子刀身上的火焰焚燒殆盡。

李淳元將拂塵作勢一扔,扔向了男子,男子揮刀斜劈,瞬間斷做兩截。

此刻李淳元手上已經過了一把劍,劍已經出鞘,不再是剛開始的躲閃,現如今卻是主動進攻。

只見李淳元直直一劍刺來,男子見勢橫刀格擋,李淳元卻是中途變招,橫劍於胸,只見劍身之上瞬間佈滿熊熊火焰,一劍揮出,瞬間一道火光向男子飛撲而來。

男子見勢不妙,卻也反應不過來,瞬間被一道火光侵襲,整個人已經被燒的焦黑,整個人癱軟在地,好在未危及到性命。

李淳元一個瀟灑轉身,理了理自已的頭髮,開口道:“對我用火,未免太小瞧我了些。”

便不再看男子,轉過身,走下擂臺,終歸是李淳元太過年輕氣盛或者說經驗不足。

就在這時,那名男子整個人一躍而起,向李淳元飛奔而來,凝聚全身靈氣與刀身之上,熊熊火焰瞬間燃燒,這一刀揮下,李淳元勢必再無活路。

一眾人本以為已經結束,沒想到這男子突然偷襲,一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更沒想到這男子會如此這般狠辣,竟然要置人於死地。

大殿那邊離得也是極遠,根本來不及反應,李淳元感應到了身後的殺機,一回頭,滿臉震驚,卻也做不出任何的反應,眼中帶著些許不捨,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待著火刀的劈來。

李淳元站在那裡,等了很久,發現自已沒有任何疼痛的感覺,緩緩的睜開眼睛,只見自已身前站著一人,手持一把柴刀,擋住了男子的進攻。

這人赫然便是自已特意邀請來捧場的陳兄,李淳元滿臉詫異神色,沒想到這位不能修煉的朋友竟然能當下一擊,救下了自已的性命。

陳規現在自然還不能和他說些什麼,柴刀順勢向上一低,蓄力一腳將男子踹飛了好遠,若按照自已之前的本性,這般惡毒的人,勢必是要要其性命的,但現如今,生在真元門,諸多不變,陳規只施展了幾層的力氣,這人重傷是免不了的,修為也盡數被廢,好在留住了性命。

陳規這才轉過身,滿臉嚴肅的看向李淳元,開口道:“記住了,命只有一次,在沒有真正打敗敵人或者殺死敵人之前,切莫把自已的後背交給敵人。”

李淳元剛才已經驚出一身冷汗,聲音沙啞道:“我...多謝陳兄出手相助。”李淳元本想辯解些什麼,但最後只說了這麼一句話。

陳規擺了擺手,“既然我們喝過了酒,那就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那兄弟有難,怎能不救,這可不是陳某的風格。”

就在這時,擂臺的另一邊,一人怒喝道:“兀那賊子,你怎敢廢了我師弟的修為,你找死。”

陳規轉過身,冷冷道:“是你這位師弟要置人於死地,那就別怪我出手無情。”

那人氣笑道:“你是誰,誰允許你出現在擂臺之上,你這屬於違規。”

陳規淡淡道:“大拙峰的一名雜役,看不慣這等無恥小人,別人饒你一命,你卻要置人於死地,廢他修為,已經算寬容了。”

那人怒道:“大膽賊子,區區雜役,竟然敢在此指手畫腳,真當我回首峰無人嗎?”

男子快步衝來,一拳轟出,擊向了陳規,就在此時,李淳元身形一轉,來到陳規身前,擋下了這一擊,“想打架,可以跟我。”

就在這時,大殿之上的四位長老級的人物飛掠到了擂臺之上,幾人見此,倒也沒了動手的念頭。

只見回首峰峰主吳信舟冷冷的看向陳規,問道:“你是誰?”

陳規不卑不亢,回答道:“大拙峰,一名雜役。”

吳信舟不怒反笑道:“區區一個雜役,你怎敢上臺搗亂,你可知罪。”

陳規沒有回答吳信舟的話,倒是看向了一旁的門主開陽,“敢問門主,如若我不出手,結果自當如何?”

開陽道人一臉疑惑,道:“自然是李師侄或重傷或身亡,看那刀勢,顯然身亡的可能更大一些。”

陳規又道:“那敢問門主,這李淳元修為資質如何?”

開陽道人點了點頭,“自是極好。”

陳規笑了笑:“那在下自問沒有做錯,李淳元已經獲勝,已經將那名弟子擊得重傷倒地,秉承點到為止的原則,方才離開,沒曾想這人心狠手辣,竟然要置人於死地,我也是不希望真元門損失這樣一位人才,這才出手相救,望門主見諒。”

不等吳信舟開口,開陽道人就已經開口道:“你說的自是沒錯,李師侄已經進入了下一輪,稍後也會將這位弟子逐出師門,只是貧道好奇的是,你似乎並非不能修煉,剛才擋下的那一擊,我雖沒注意看,但也有開元后期的修為,這個你怎麼解釋。”

陳規笑了笑,“掌門說的是,這一年來,在下在大拙峰,除了日常的打掃,閒來無事倒也會去藏書閣看上幾眼,耳濡目染之下,這才勉強踏入了修行,還是門主慧眼,看出了我的小小修為。”

開讓道人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看向了大拙峰峰主李松濤,李松濤點了點頭“老夫確實是允許其自行進入藏經閣修行,只是沒想到他真學會了修行。”

開陽道人這才點了點頭,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吳信舟開口道:“啟稟門主,既然這位...雜役有如此修為,而且還能當下我門下弟子的蓄力一擊,顯然是一位可造之材,不妨破格提拔,先做一位外門弟子,此次的四脈會武,也給他一個名額,也算給人才一次表現的機會,您看如何?”

開陽道人猶豫片刻,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這樣吧,不是剛好二十七號空缺嘛,那就讓他和二十七號交手,勝了便進入下一輪,至於外門弟子,等四脈會武之後再說吧,你覺得呢?”說完便看向了陳規。

陳規笑著拱了拱手:“多謝門主,既然如今已然可以修煉,在下也想知道自已到底幾斤幾兩,多謝門主以及吳峰主給在下一個機會。”

陳規心裡清楚,這吳信舟自然不會那般好心,所謂的惜才之心,不過是閹人耳目罷了,不過是想讓自已門下這位抽中了二十七號的弟子收拾收拾自已,以報自已的攪局紙抽。

陳規嘴角微微一笑,自已現如今早就到了聚靈巔峰境界,對付這些人如殺雞一般簡單,剛好可以藉助此次機會,奪下前三的位置,去那真元池泡上一泡,沒準自已便會由此破境。

很快四人飛掠回了高臺,陳規與那回首峰抽中二十七號的弟子的對決被安排在了最後一場,陳規和李淳元二人也走下了擂臺。

來到了一片空地,李淳元向陳規埋怨道:“陳兄,你蠻得我好苦啊。”

陳規笑了笑,“幸運罷了,能修煉到這一步,我已經很滿足了,連門主都說,我這資質,連開元都很困難,雖然我成功了,但估計後面只會更難。”

李淳元鼓勵道:“陳兄切莫如此妄自菲薄,每個人的道都不一樣,不妨大膽嘗試,何必擔心這些。”

陳規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兄說的是。”

忽然,李淳元向陳規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多謝陳兄今日出手相救,大恩不言謝,來日必報。”

陳規爽朗一笑道:“報答倒是不必,下次記得請我喝酒。”

李淳元也是哈哈大笑,心裡更是將陳規當做了真心朋友。

太陽西斜,隨著“梆”的一聲鑼響,擂臺那邊一白髮老者高聲喊道:“二十七號,二十八號。”

陳規青島響聲,微微一笑,徑直向擂臺走去,李淳元跟在其身後,不陳規的深淺,一直提醒道:“陳兄,打不過咱就認輸,別硬挺,輸了不丟人。”

陳規笑了笑,“放心吧,那人之前嘲諷過你,我會給你報仇雪恨的。”

陳規慢步走上了擂臺,擂臺上已經站著一個高大男子,陳規視其修為,已經到了開元后期,將近巔峰的境界。

陳規走上前,標誌性的一笑開口道:“大拙峰雜役,陳規,請賜教。”

那男子冷哼一聲,“區區雜役,看我如何把你打得你媽都不認得你。”

隨後從腰後取出雙斧,向陳規攻來,陳規伸手一劃,一把柴刀出現在手中,那男子嘴角露出鄙夷之色,攻勢不減,向陳規攻來。

以陳規如今的修為,自然一刀就可以砍翻他,但為了掩人耳目,側步一劃,輕鬆躲了過去。

男子又順勢雙斧直劈而來,陳規又向後滑掠而去,男子緊追不放,一路猛攻,似乎想快速的將陳規兩斧子砍翻在地,只是躲了十幾招,這名男子也越發心驚。

自已猛攻數十招,連那人衣角也沒碰到,不禁心裡產生了慌亂,加大了攻勢,步伐卻變得虛浮了起來。

陳規趁勢抓住其弱點,一個箭步俯衝了過去,一拳轟在了男子的胸口,男子瞬間倒飛了出去,直到碰到木頭搭建的圍欄,這才停下來。

男子擦了擦嘴角的鮮血,爬了起來,一個箭步,向陳規俯衝而來,只見他一斧頭扔出,直擊陳規面門,陳規側頭躲過,那男子又一斧頭扔來,陳規身體向右側滑開。

身後的兩把斧子似乎受男子的心神控制,調轉方向,從陳規身後襲來,陳規作勢向上翻轉,躲過這一擊。

男子接住雙斧,順勢一起扔出,陳規兩刀斜劈,將飛斧劈斧,順勢一個箭步向前,一個刀面直接砸在了男子的面龐。

男子瞬間被砸倒在地,左臉已經腫脹無比,男子似乎還想起身方反抗,陳規左手扇出,男子瞬間又倒飛了出去,右臉也變得腫脹無比,效果並不比刀面來得差。

男子這兩下被打得有點懵,恍恍惚惚的站了起來,手持雙斧,卻眼神恍惚,看不清敵人在哪。

陳規一個箭步,左肘一擊男子腹部,隨後一躍而起,兩腳直轟男子面門,男子直接倒飛了出去,撞斷了圍欄,掉下了擂臺。

此刻不光臉頰腹腫,臉上還印上了兩個鞋印,可謂是極度羞辱。

陳規收起柴刀,雙手背後,笑道:“這下你爸媽應該都認不得你了。”

男子掙扎起身,眼神恍惚,手指顫顫巍巍指向陳規,最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人事不省,一旁的回首峰弟子,抬來擔架,將這位男子抬走,倒也再沒來找陳規理論什麼。

高臺那邊,吳信舟一直關注著這邊的情況,見門下弟子落敗,臉色陰沉,冷哼一聲,倒也沒有發作。

身後的白髮老者高聲喊道:“二十八號勝。”

李淳元起初帶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神色,隨後在臺下手舞足蹈,最後直接跑到臺上,將陳規高高的泰勒起來,表示慶賀,陳規順利進入了下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