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完,莫莫幾乎是跳下臺子去的,竄到可可身邊。
可憐,在臺上慶功的時候只能和秦河互相擁抱。
他抱住可可原地轉了個圈,然後停下來,跟南音的爸媽打招呼。
等到人下來,林星安捶了一拳南音的肩膀,他有點激動,力氣有點大,差點把南音捶岔氣:“好兄弟,真厲害。”
“你應該錘你的偶像。”南音揉揉肩膀。
“音音真棒。”溫宛溫柔地抱了一下他,南源看季風吟站後面,想了半天,上前去抱了抱他的肩膀。
“你們很棒。”南源有些不善言語,“看到你們好我和他媽媽就放心了。”
季風吟笑容收不住,回抱的力氣大到南源一下兩下還沒推開。
稍微敘敘舊,李萊帶人回了休息室,稍後還有每個選手單獨的採訪。
季風吟拿到手機後看到他微博小號設定了特別提醒的親友在超話裡發了照片。
“寶寶們,我遇到Sound媽媽了!我還拍照了,Sound媽媽和Sound長得一模一樣。[圖片]。而且!!!他媽媽說他是音音和小風的家長!!!我用我每一根都賦予姓名的頭髮發誓,撒謊的人英年早禿。”
是他和南音CP超話的大粉頭子,季風吟也是,在他不懈努力下,混上了管理層。
他點開看圖片,就是溫宛和南源,中間站著個小姑娘。
看到那句她說她是音音和小風的家長,季風吟感覺眼眶都熱了。
走在後面的迷牙看到了。
“哥你反射弧有點長。”迷牙已經哭過了,祁遇胸前還是溼的,“你怎麼現在才哭。”
季風吟懶得跟他解釋,倒是南音停下腳步:“怎麼了?”他手指碰了碰他眼角,微微發熱的眼眶被南音有些涼意的手指觸碰,有種別樣的舒服。
“太喜歡你了。”季風吟把南音抱著,把眼淚擦在他肩頭,過了好久才整理好心情抬起頭來。
秦河大氣的給他們放了二十天假,李萊精心給大家編輯了微博,幫他們發出去,下面都是一陣誇誇聲,他滑動檢視了前面幾個,果然,打的好就是會被誇誇。
李萊本來想搞個慶功宴,邀著大家一起去吃飯。但是前段時間的備賽大家都累得不行,不想再折騰,再加上南音爸媽和莫莫女朋友也來了,大家還是各奔東西,一致決定把慶功宴改到收假的時候。
林星安開了車,但只能帶下萱萱和南音的爸媽。季風吟和南音還是坐的李萊的車,一起回了酒店。
因為已經是下午了,免得趕路,南音在自己住的酒店那裡給溫宛他們開了兩間房,明天再討論到底是訂機票回去還是留在這城市玩兩天。
溫宛應該是和南源直接從澳洲回來了就趕過來的,兩個人行李箱巨大,林星安和萱萱的東西只能放在後排座椅上,後備箱被溫宛的東西佔滿了。
“開車過來要幾個小時啊?”南音問林星安。
“七個小時就到了,還行,我和南叔換著開。”林星安覺得還好。
“回去的時候給叔叔阿姨訂機票吧,我倆和林星安一起,我能和他換著開車。”季風吟建議道。
“可以。”林星安沒意見,“阿姨箱子就放我車上我給她帶回去或者寄回去都行。”
南音不想回老家,但是溫宛和南源在外面玩了那麼久有些想家了,看他倆不會也不在乎,讓南音找快遞公司把行李寄回去就行。
比賽是在首都,南音沒在這個城市玩過,大家吃晚飯的時候商討一陣,決定在這邊玩兩天再回去。
晚上回到房間,季風吟做了攻略,發給溫宛和林星安,雙方都沒有意見,就定了行程。
因為林星安的車坐不下,季風吟還聯絡了租車公司租了個七座,明天一早有人送來。
莫莫和女朋友連夜離開了,迷牙在群裡搖骰子決定去哪旅遊,祁遇由著他胡鬧,一副搖出天堂來也跟他一起去的架勢。
“後天去看升國旗嗎?”南音從浴室出來就看到季風吟正投入,他靠近季風吟身邊看到他手機上的字,“那是不是要起很早。”
“對,到時候前一天早點睡。”季風吟拉著他坐到自己腿上,手環住他的腰,繼續查攻略,“到時候我可以喊你起來。”
他眼神幽幽:“如果你願意,咱倆也可以一晚上不睡,戰到凌晨我還是可以的。”
南音伸手攔住他另外那隻不規矩的爪子:“再說。你先去洗澡。”
季風吟小動作被發現,乾脆都不掩飾了,摸到南音細腰:“等會兒洗,親親。”
他睫毛很長,微垂著眼在眼底掃下一片陰影。
唇瓣觸碰,在擦槍走火前季風吟把手機塞到南音手裡:“我去洗澡。”
他洗完出來,南音靠在床上看電視,是個最近的喜劇,沒有腦子的笑梗,南音難得放鬆,臉上掛著笑容。
坐到南音旁邊,他拿起被扣在一邊的手機,問:“你知道先前回休息室了我為什麼哭嗎?”
南音轉過頭來看他:“我以為你和牙牙說的一樣,是反射弧長。”
“少和迷牙玩。”季風吟苦心營造的氛圍被打亂,“他害人不淺。”
但是他也沒洩氣,把先前看到的微博開啟,這麼一會兒時間已經幾萬個讚了。
“你看,你媽媽說她是你和我的家長。”
南音看到他手機上的微博,確實是他爸媽,也確實是他媽能說出來的話。
溫宛女士非常同情季風吟的遭遇,並決定用母愛溫暖他。這是南音結合這段時間溫宛給季風吟發訊息的頻率大於給自己發訊息的頻率時總結出來的。
“我們倆都寫一個房本上了,自然是一個家長。”南音手摸到季風吟還有些溼潤的發,“把頭髮擦乾,一會兒頭痛...唔”
兩個人體溫升騰,沒一會兒季風吟微微溼潤的頭髮已經乾的差不多了。
“這麼長的假期想去哪裡玩?”廝混半天,季風吟問他。
南音慢慢喘勻氣:“不知道,不然咱們也跟牙牙一樣搖骰子?”
“我倒是有個好方法。”季風吟靠近他,咬住他耳朵,“我們就回家裡,不出門。我看看我能不能死在你身上。”
南音扭頭躲開他的動作:“不要說一些恐怖的話。”
“那我說一些浪漫的話。”季風吟伸手從旁邊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張卡,“密碼是我倆第一次網戀的時間,我的工資卡,我打職業的所有收入都在這裡。我愛你。”
交纏之間那卡不知道塞到哪裡去了,第二天退房的時候兩個人到處找,最後還是保潔收拾房間時找到了寄給他們的。